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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他,厭對他沒有惡意。
深白很快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接下來,他倒是對林淵剛才的一番舉動又有了新的看法:“我說阿淵啊,你剛剛過去打牌,不會是想要搞明白這件事吧?”
阿淵會打牌而且打的不錯這件事超出了深白的預料,不過更超出深白預料的卻不是這件,而是阿淵主動要過去打牌這件事←在深白看,這才是林淵最不可能做的事。
不過結合剛剛那件事來看,他覺得他對阿淵的瞭解果然還是有的:林淵之所以會過去打牌,其實是為了搞清人類錢幣在這個世界能否通用這個問題。
“嗯,我們初來乍到,一切都搞不清楚,何況這裡是賭場,水最深的地方之一。最簡單的瞭解方式,就是參與其中。”林淵點點頭。
“而且——”
“賭徒這種人我也略有些瞭解,他們是一個群體,佷排外的群體,一下子找他們詢問問題的話,他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騙你,百分之二十的可能完全不理會你。而如果你融入他們,甚至還表現的不錯的話,他們就會變得很好說話,因為賭徒這個群體……出人意料的……嗯,佷追求上進?”
“剛好我還算是會打牌,所以就想著用這種方式試試看。”林淵將自己這麼做的原因坦然道出。
眨眨眼,深白看看林淵,半晌促狹地朝他擠了一下眼睛:“阿淵你太謙虛了!”
“那剛剛為什麼要留一半籌碼在那邊?”深白又問他。
“習慣吧,教我打牌的黎叔叔從來都留一半籌碼在桌子上,他說做人要留一線,日後好見面,我覺得有道理,便學了過來。”
“哦哦~就是鎮上唯一一個麻將館的主人那個黎叔嗎?”
“不,只是讀音一樣而已,開麻將館的是梨叔,教我打牌的黎叔是開豬肉鋪的。”
“哦~”
……
……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將籌碼收好,稍後便再次回到賭區,不過這回他們沒下場,只是在旁邊圍觀,林淵又詳細的教了深白打麻將的技巧,而深白則教了林淵自己擅長的橋牌如何打,兩個人就這樣不慌不忙一路觀戰一路小聲說話,直到厭再次找到他們。
“走吧,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去建材鋪了。”和之前興致勃勃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的厭,嘴巴的括弧再次變成了向下開口的。
哭喪著臉——大概就是他現在的模樣了。
“錢全輸光了,沒得賭了,走啦走啦~”沒等深白他們問他,下一秒,他便自個兒將原因說了出來。
林淵&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