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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白也不謙虛,得意的笑了。
男子看到孫子的模樣,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後道:“好茶已經有了,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通話,你給我最近的經歷吧。”
然後,深白就開始訴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了。
他是從自己和林淵見面那起的,略去有關暗物質的一切,他只了和林淵一起補習、去學習格鬥、去拍賣會……等等等等,兩個人一起經歷過的趣聞。
不過,他講得非常有技巧,雖然隱瞞了自己和林淵都能看到暗物質的事情←他實在還不能確定爺爺是否知道些什麼,不過,他卻在講述趣聞的同時,以“疑惑”的形式,將暗物質的存在不經意的透露給了爺爺知道。
比如馮蒙的丟畫事件,監控器上明明沒有拍到偷畫賊,然而畫卻丟了;
比如兩個人去圖書館,深白將自己當的角色從當事人變成了旁觀者,看到很多警車抵達,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他隱約覺得那裡似乎還有一個圖書館;
比如,拍賣會他們拍了一副被詛咒的畫,那副畫最後被警方收走了……
深白得實在是非常巧妙,充滿了試探意味。
然而,深白爺爺的回答只能比深白還巧妙。
“聽起來實在是非常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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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是這麼回答的。
深白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自己的爺爺糾纏太長時間,他很快將自己的另一個疑惑直接問對方了:
“爺爺,這次祭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之前我們怎麼從來沒有去過?還有,爺爺您怎麼今年忽然要我過來了?這幾年您誰也不見,都在幹什麼啊?”
一連串問題問了出來。
男人看了看林淵。
“我出去一下。”以為男人這是要和深白什麼私密話的意思,林淵知趣的想要出去躲一會兒,誰知,卻被男人阻止了。
“不,我已經知道你們的關係了,既然你們的關係如此之好,我接下來的話也沒什麼你不能聽的,或許,你們將來還會一起經歷更多的事情,所以你知道也挺好的。”
他著,伸手抓住林淵的手,輕輕按在林淵的手背,示意他坐下。
對方的手……出奇的冷——林淵愣了愣,還是坐下了。
“這次叫阿白你過來,是有關遺囑的事情想要你知道。”男人慢慢道。
這句話他得輕描淡寫,然而內容卻著實嚇了人一跳,深白當時就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爺爺,你現在身體看著很好,又變年輕了,是比以前好也不為過,怎麼好端賭忽然提遺囑的事兒?”
他想了想,又對他爺爺:“我爸的老婆就一個閨女,她前陣子是又懷孕了,不過後來檢查出來是假的,她自己想多了,你放心,沒人和我爭什麼,而且我也不需要。”
“我知道你能幹。”男子便伸出另一隻手,壓住了深白的手背:“和他們沒關係,我原本和那一家人也沒有關係。你亦不需要他們,你有我這邊就足夠了。”
男子停頓了片刻,道:“我已經立好遺囑,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都歸你一人所櫻”
聽到他再次提到這個,深白又不樂意了,他正要什麼,男人再次按住了他:“你爸就是個普通土豪,他那點財產也就他自己沾沾自得罷了,我要是就那麼點錢,才不用現在就把你叫過來交代遺囑,實在是——”
男人著,伸出大拇指,嚴肅的比比自己:“爺爺其實比你想象中還有錢,是個特別大特別大的大財主,不交代遺囑不行的那種,你就讓我交代吧。”
深白:……
林淵:……
深白:“好吧,就讓你交代,不過交代完就別提這事兒了,我過來想到要見到您挺高心,本來還想和您好好玩幾,釣釣魚什麼的再去本家呢~”
男人便笑了:“好好,我們就交代一,交代完,明我們就開始做你想做的事兒。”
完這句話,他看看林淵:“還要辛苦阿淵在旁邊看看,做個見證人。”
然後,他拍了拍手,一行穿著正裝的人便在管家的帶領下魚貫進入房間,每個人手上都拎著厚厚的手提拎包,在老人面前並排坐下,他們從包裡拿出厚厚的紙張檔案。
“開始吧。”男人完,第一個人便開始了。
確實是普通人完全無法想象的龐大財產,也確實完全超出了深白的想象。
“什麼?那個是爺爺你的?”
“啊!那個和老爸公司競爭還贏聊公司也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