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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水悠然走出來,語氣複雜:“謝謝。”
“不客氣。”向涯閒著也是閒著,順口問,“喜不喜歡兔子?”
水悠然一怔:“什麼?”
“還多零。”他抓了把草葉,漫不經心地開始編兔子,完了丟給她,“拿去玩吧。”
水悠然下意識地接住,手裡是隻憨態可掬的兔子,觸手處傳來些許清涼,大大緩解了她心口的悶熱,遲疑片刻,接受了他的好意:“謝謝。”
“不客氣。”
一陣尷尬的沉默。
水悠然望著兔子,嘗試改變自己的態度,遂問道:“你怎麼會編這個?”
向涯:“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女人就是對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不開心的時候拿來哄人會有奇效,既然如此,博卿一笑,又有何妨?
可是完,水悠然的臉『色』又變得很古怪。
他:“……不是,我學來是為了哄人,不是哄你。”
水悠然依舊沒吭聲。
向涯放棄解釋,他對水悠然已經處處心,然而當年誤會太深,他的名聲又太壞,什麼都是錯,乾脆不了。
長夜漫漫難以打發,他掏出一葫蘆的靈酒,慢慢喝了起來。
藉著淡淡的月光,水悠然看到葫蘆上的印鑑:“沖霄宗……翠石峰?”
“這個嗎?”他晃了晃酒葫蘆,“渺兒送的。”
翠石峰做種植業,殷渺渺最不缺的就是靈酒、靈茶、果脯,隨身帶著好幾個儲物袋,臨別的時候,和她交情好的都收到了禮物,只不過對別人的是“自家的東西,嚐個新鮮”,對他的是大實話:“幫幫忙,能拿多少拿多少,放不下了。”
水悠然問:“你和素微道友是……”
“是什麼關係?”向涯納悶,“我以為所有人都知道。”
水悠然還真的不太清楚,是愛侶,他們各分東西,是朋友……誰信?
他道:“都住一間房了,你以為我和她跟你似的,相對無言到明嗎?”
水悠然道:“既是如此,你怎能和齊道友牽扯不清?”
“和盼兮又有什麼關係?”向涯語重心長地,“道友,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道侶才能野合,不是野合了就要成為道侶,你想開一點。”
水悠然道:“若非兩情相許,肌膚之親不過是肉慾,毫無意義。”
“我道心不堅,沉『迷』肉慾,做不到清心守己,慚愧慚愧。”向涯一如既往地能自黑。
但水悠然聽出了他的敷衍,冷冷道:“你以為我不懂,故而不屑和我論此。然而,我們素派修士並非不知交-合為何物,相反,我們正是知道食『色』本『性』,才試圖遏抑,一如辟穀。”
“修士辟穀只是因為五穀雜糧不利修行,你看也沒幾個人真的不吃東西吧?”不答會被認為是瞧不起人,向涯只好道,“陰陽之道合乎理,順應自然,就算沒有感情,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罷了。”
水悠然反駁:“人怎能與沒有感情的人有肌膚之親?如此和獸類又有什麼區別?”
向涯道:“因為沒有感情也可以很快樂。”
水悠然不相信,語氣堅定:“不可能。”
向涯:“……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不是論道的態度。”她冷冰冰地。
向涯無言:“可是姐姐,我也沒辦法和你證實這一點啊,難道和你‘你試試’?你不得以為我要非禮你啊。”
水悠然深吸了口氣:“我不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你且來。”
“你真想知道?”他問。
“自然。”
向涯看著她,突然道:“道友,我勸你不要對這件事太好奇,世間不知多少男女,就是因為對此好奇而踏出鄰一步。你對它有了興趣,本身就證明了**的魅力。”
水悠然蹙眉反駁:“下道有無窮,我不過想多知多聞,以崩印證我道罷了。”
“如果你會『亂』晾心呢?”
水悠然道:“你未免覷了我。”
“你未免太有自信。”向涯嗤笑道,“是或否,你不準,我也不準,只不過要是真的那麼倒黴,你能承擔得起後果嗎?”
水悠然道:“我……”
“別我了,到此為止吧。”向涯拍了拍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回去休息吧。”
水悠然被他覷,又惱又恨:“你怎麼知道我承擔不起?你高估了肉慾的誘『惑』力,古往今來,摒棄肉慾的修士不知何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