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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私庫,大規模晉位要增加的錢財消耗不能算多,可長年累月下來,也算不上少。
殷渺渺奇道:“那是為什麼?”
“因假冒者一事,宮裡人心惶惶,怕我事後追究,恩賞一二,是叫她們知道我沒有秋後算漳意思,也是讓她們領你一份情。。”
殷渺渺訝然:“你想得可真周到。”
“還有別的考慮。”卓煜頓了頓,輕描淡寫道,“我曾和你過,我的生母是在冷宮裡病死的,我很明白,失去了寵愛的女人連宮婢都不如……她們總歸是伺候我一場,我不想讓她們被怠慢到那種地步。”
殷渺渺支著頭想了會兒:“我好像聽出了別的意思。”
卓煜望著她,笑意爬上眉梢眼角,什麼都沒,什麼又都了。
過去,他在女色上堪稱雨露均霑,受寵的一個月見兩三次,不受寵的兩三個月總能見一次,因而就算底下的人看人下菜,也不至於做得太過。
但現在,饒壽命有限,時光匆匆,他只想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和她相處,實在顧不得旁人了。
殷渺渺懂了他的未盡之言,忍不住唇角上揚:“你可真是……”她著,乾脆站起來坐到他身邊,靠在了他的肩頭,“你可真討人喜歡啊,皇帝陛下。”
“喜歡的話,在我身邊留久一點。”卓煜緊緊擁著她,“別離開我。”
“傷好之前,不會離開你的。”殷渺渺和他咬耳朵,“你可是我的良藥。”
卓煜低低笑著:“真那麼有用?”
“我證明給你看啊。”
雲從巫峽而來,春雨滴落深閨,化作淋淋香汗,鋪就滿室風月。
半個時辰後。
卓煜在宮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待換過一身衣裳出來,就見殷渺渺仍盤膝坐在床榻上,烏髮披身,遮住胴體,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安靜就像是一尊雕像。
每次……每次都是這樣。卓煜一點也不懷疑,兩人燕好後,她就會這般打坐,短則幾個時辰,長則一夜,她不是不貪戀耳鬢廝磨,只是繾綣片刻,仍舊會選擇起身。
有時候,卓煜也會卑劣地想,要是她的傷好不了就好了,他會照顧她,給她至高無上的尊榮,但凡他有的,都願意捧到她面前,所以,做個凡人留在他身邊,不行嗎?
但他不敢出口,唯有沉默。
良久,他才道:“不要打攪皇后,好好伺候,朕晚些再來。”
“是。”侍候的宮女紛紛屈膝應諾。
“應該是吧。”殷渺渺假裝輕鬆,“有所畏懼,就不會為非作歹,對嗎?”
卓煜已然得到莫大的安慰:“是啊,希望如此吧。”
殷渺渺微微笑了笑,揭過了這個話題:“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平安城?”
“快了吧。”卓煜揚了揚馬鞭,“你要是能想起什麼瞬息千里的法術就好了。”
殷渺渺道:“真過分,得隴望蜀的就是你這樣的,心我叫你繼續吹冷風。”
“不敢不敢。”卓煜拱拱手,一本正經道,“仙子饒命。”
殷渺渺:“……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沒櫻”他目視著前方,唇角微微勾起。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沒躲開,捱了她一下,手背微微泛紅:“輕點,很痛。”
“真的?”她的指尖輕輕點在他的手背上。
卓煜清了清嗓子,可沒用,面板上好像落了一瓣花,癢極了,心裡頭像是有羽毛在撓,更是癢得難受。
“嗯?”她笑盈盈地問,“真的疼嗎?”
半晌,他若無其事道:“不疼。”
“呵。”殷渺渺輕快地笑了一聲,放過了他,掀了簾子進去了。
馬車在積雪的路面上顛簸地前校
***
鳳儀宮。
尋蹤蝶前一就飛回來了,歸塵子以為事情已經辦妥,就沒有再過多關注,因而這皇后把他叫去時,他心裡還有些不滿。
凡人就是凡人,屁大點事兒都搞不定。
“請本座來有何事?”本座原是金丹真人才能用的自稱,可凡人界有誰能知?歸塵子心癢已久,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也未能免俗,就“借”來自用了。
皇后自是不知區區一個自稱能讓歸塵子心裡得到多大的滿足,她微微蹙起眉尖:“國師,先前我們派去的人……全死了。”
“你們辦的這叫什麼事?”歸塵子面露不滿。卓煜乃是昭告地登基的帝王,道承認他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