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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彷彿並不擔心他們逃跑。
可明明……他正想著,耳畔傳來一個弟子欣喜的聲音:“破了!”
靈紋徐徐推開,露出來時的道路,士氣頓時為之一振。
南陽頭也不回地說:“謝雪帶人走。”
隊伍裡的傷患太多,謝雪也很清楚自己身受重傷,留下只是拖累,故而不曾推辭,強撐著走了出去。
被打了個岔,葉舟便失去了方才的感覺,見拂羽幫襯著南陽,自己便綴在了隊伍的最後。恰在此時,唯一的金丹魔修嘴角勾起,狂風呼嘯而來,吹得南陽和拂羽連連後退,跌入了破損的結界後面。
他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本能地知道不好,想要穩住身形,可是太遲了。地面驟然亮起白光,眼前的場景倏忽變幻,下一刻,眾人出現在了陌生的地方,陰風測測,烏雲壓頂,不遠處,柳問驚愕地問:“你們怎麼……”
聲音戛然而止。
葉舟的心沉到谷底,終於知道方才不妙的感覺從何而來——此地不僅有四隊,還有五六十個築基魔修,以及七八個金丹修士。他們的腳邊,堆著好些個人頭,其中就有帶他們來的王師叔及月影商號的人。
屠殺營地的是什麼人,不言而喻。
一時間,氣氛凝如膠質。
“陷阱……”拂羽苦笑著,神色頹然,“居然是個陷阱。”
故意佈下結界誤導他們,讓他們以為破開陣法既能逃脫,可是,真正的甕就隱藏在那裡,等著他們傻乎乎地跳下去。
都說魔修性子乖張暴虐,以屠殺為樂,容易發狂,如今看來,金丹魔修與常人無異,甚至計謀更勝一籌。
柳問看著滿面驚愕的隊友,基本猜了個囫圇,跟著苦笑起來。他帶領四隊的人躲開了數次危險,不久便靠近了扭曲陣法的源頭,當時他心有所感,阻攔眾人前行,然而金丹修士的感知非築基能想象,很快察覺到了他們,出手捉拿。
他原本還奇怪對方為何不立刻動手,偏要派實力相當的魔修鈍刀子割肉,現在才知道還有後招。
“看來都在這裡了。”領頭的金丹修士大笑一聲,“沒浪費我的一番安排,如何,這個見面禮你們可還喜歡?”
眾人看看籠罩於頭頂的陣法,再看看虎視眈眈的魔修,無一人開口。半晌,謝雪挺直脊背,冷笑道:“廢話少說,要打便打,我等縱然不敵,亦死戰到最後一刻。”
她清冽的嗓音徹響天際,喚醒了弟子們的驕傲與鬥志,憤憤道:“正是,要打便打,我等不懼!”
“這個小娘們倒是個硬骨頭。”一個鬼臉魔修哈哈大笑,“你放心,我們可捨不得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那麼快死,總得叫我等爽快爽快才好。”
眾女修的臉一下子鐵青無比,她們都很清楚,身為女修,若不幸落於敵手,通常會淪落到比男修悽慘百倍的境地。
但這次,她們並不孤單。立在前面,似乎是副手的魔修撩開風帽,露出了張陰陽臉,左邊醜陋無比,爬滿黑斑,右邊光潔如玉,柳眉櫻唇,是個女修。她的目光滴溜溜地朝著四美轉了圈,咯咯一笑:“那好,這幾個男人歸我了。”
於是,其他人的臉色也黑了。
“就憑你個死婆娘?”柳問該硬氣的時候絕不客氣,冷嘲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得性,醜成這樣還要出來丟人現眼,你怕不是眼瞎?”
不得不說,戰前叫陣十分有道理,柳問一頓羞辱送上,氣得那個女修面孔扭曲,又大大提升了一波己方計程車氣。
“就是,醜八婆,不要臉!”
“你們這群歪魔邪道,一定不得好死!!”
“吾等死了也要拖你們墊背!”
大家不約而同地罵了起來,反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死,痛罵一頓出口惡氣也是好的。
好些個魔修被氣得七竅生煙,只是顧及領頭者未曾出手,不敢搶先而已。那陰陽臉的女修惱羞成怒:“還不能動手嗎?”
領頭者掃了她一眼,不陰不陽地說:“據我所知,此次沖霄宗來的共有一百人,算上這些……”他抬起腳尖,踢了踢割下的頭顱,“也不足一百五十人,想要進無常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要十個人頭,你們可別為了玩虐,誤了大事。”
他的話提醒了血氣上頭的魔修,虐殺道修固然令他們興奮,但比起進入無常山的大事來,又顯得微不足道了。
陰陽臉女修惋惜地看著對面幾個容貌出眾的男人,下了狠心:“我等明白,請大人放心。”
“很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