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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平縣,查牙山劉洪起的山寨內,眾多土寇早已被下面的高軍折磨得不成人行,一個個形同乞丐一樣,抱著兵器窩在山WwW..lā
寨子裡沒人說話,死氣沉沉的安靜,只有樹林中,一群群的烏鴉在空中盤旋著,發出淒厲的叫聲。
這時在聚義廳內,鬍子邋遢的劉洪起坐在虎皮椅子上,獨自喝著悶酒。
幾個月來,他從最初的羞憤,到習以為常,到現在已經接受了現實。
那個高義歡估計是心裡有點變態,把他圈養著,定期投餵糧食,讓他教訓下面的龜孫,這等於是花糧食請他奏人。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劉洪起很樂意把下面的龜孫奏一頓,出一口鳥氣,不過隨著高軍各部輪戰一個來回後,劉洪起就是拼了命也很難佔到便宜,每次出寨都被揍,便讓他對出寨失去了興趣。
雖說土寇們也有進步,但是高軍各部輪戰後提升更大,並且兩者間的裝備存在太大差距,使得土寇們逐漸又只有被揍的份了。
最近一段時間,土寇們基本被壓著打,而每次都輸,便不在輕易出寨。
現在他們只有每次奪糧和提水時,才會例行公事的衝一波,而平時則窩在寨子裡呼呼大睡,消極怠工。
劉洪起心裡其實有點明白,高義歡在做什麼,而隨著山下高部新卒已經輪戰完,他便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快沒利用價值了。
這讓劉洪起心中煩悶,默默無語地坐在交椅上,一杯杯的往肚裡灌,也沒找個節目助興。
這時二當家和軍師走了進來,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大當家,今天又到奪糧的日子,大夥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劉洪起嘆息一聲,嘶啞著聲音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二當家和軍師看他的模樣,也嘆了口氣,然後轉身出了聚義廳。
等兩人一走,劉洪起又繼續喝著悶酒,然而他還沒喝幾杯,二當家和楊冬青又一臉慌張的折返回來。
兩人失魂落魄的小跑著進入聚義堂,慌張道:“不好了,大當家,山下今天沒放糧食,打水的弟兄也被趕回來。”
劉洪起聽後,手裡的酒杯一下掉在地上,酒水灑在身上,臉上難掩慌張。
這時山寨內計程車卒早已譁然,近幾個月來,他們就像是被圈養的雞兒一樣,每到固定的時間,就會有人投食。哪怕這個食物獲得的過程,並不容易,但他們心裡已經形成了一條定律,就是每隔三天,山下就會有人給他們送來糧食,他們根本不用為糧食而擔心。
今天他們向以前一樣,下山去取糧食,可不想居然沒有糧,還被一排火銃打了回來。
這樣一來,土寇們頓時慌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喊,“有人來了!”
劉起洪匆匆走出聚義廳,走到山寨內,聽見聲音,忙到寨門前往下看去,便見幾名高鎮士卒走到了山寨下面。
山寨內所有的土寇都站起身來,安靜的看著山下的高軍,想問問他們為什麼不給糧食,但一想他們本來就是敵人,土寇們頓時有些無所適從。
不多時,幾名高軍便來到山寨五十步外,為首一員將官,忽然彎弓搭箭,把弓拉成滿圓,然後“嗖”的一下射出一箭,箭矢直接釘入寨門旁的柱子上。
一名土寇忙將箭矢取下來,然後遞給了軍師,揚冬清忙將上面綁著的書信開啟觀看。旁邊二當家易道三,見揚冬清一臉興奮,不禁問道:“是不是他們換花樣了,把糧放別處呢?”
楊冬清搖了搖頭,“順軍讓我們投降了,保我們平安,還要收編我們。”說完,揚冬清一臉興奮的將書信遞給劉洪起,“大當家,你也看一看!”
劉洪起將書信接過來,卻沒有看,直接塞進懷裡,“你們想想高義歡是怎麼折磨我們的,投降還能撈到好處?”
說完,他看易道三和楊冬青的神情一陣紅一陣白,似乎是不認同他的話,於是冷冷道:“你們要是相信高義歡的話,就該記得他一開始是怎麼說的,他是要我的腦袋地。老子要是投降,就是任他宰割。”
易道三與揚冬青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劉洪起卻接著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準備突圍。現在機會就在眼前,高義歡以為斷了我的糧食供給,就能讓老子束手就擒,但他錯了。現在山下的軍隊肯定以為山寨沒了糧食,兄弟們都沒了力氣,一定會放鬆警惕,但實際上老子每次拿到糧食,都讓人藏了一點,糧食其實還夠弟兄吃三天。三天之後,山下的軍隊必然以為老子已經餓得沒力氣,到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