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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牆下清軍弓手躲在一人高的木牆後,使得城上守軍,無法直接射殺他們。
清軍弓手在木牆後,列成五排,將手中弓弦扯圓,箭頭斜指著,動作整齊劃一的射出一波箭雨。
一片弦響聲中,箭矢騰起如飛蝗,天空都為之一暗。
清軍弓手不用瞄準,躲在木牆後,憑藉人數的優勢,用箭矢覆蓋城頭。
一波波的箭矢像雨點一般落下,箭矢叮叮噹噹的落在城頭,不斷有守軍中箭慘嚎,然後被醫官隊拖走。
清軍人數眾多,箭矢如雨,壓得守軍無法抬頭,處於劣勢的魏軍士卒,自然不能與清軍對射,當箭雨襲來,守軍紛紛躲在牆朵後面,從射孔裡,射殺靠近的清軍刀盾手,或者在城頭火炮擊碎清軍的木牆,使得後面的清軍弓手暴露出來時,打出一排火銃。
這時清軍的刀盾手,如潮水一樣,湧到關下,士卒如同螞蟻一般遍佈。
隨著登城梯搭上城牆,躲在牆垛後的明軍,不得不放棄射箭,不少士卒紛紛拿起長槍,舉起滾石擂木進行反擊。
清軍士卒頂著盾牌,迅速的向上攀爬,一名清軍士卒剛站上城牆,兩杆長槍同時刺來,捅入清軍腹部,屍體墜下城牆。
然而魏軍士卒剛收槍,另一名清軍,又跳上城頭。
高成虎見清軍攀爬上城,一刀劈出,砍中清軍胸前,然後猛踹一腳,跳上城頭的韃子,便腦袋向下的倒載下城頭,嘴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嘭”的一聲悶響,慘叫戛然而止,清軍重重砸在地上,腦漿迸裂,屍體周圍濺起一圈黃土。
“把梯子掀了!“高成虎揮刀怒吼。
語畢,他便抱起一根長木,幾名親兵急忙抱住後端,一起撞上攻城梯。
攻城梯上有倒鉤,掛住城牆後,士卒無法推翻,只有撞拖鐵鉤,才能將梯子推倒。
“一二三,撞!“長木猛烈的撞在登城梯上,幾下之後,鉤子飛脫,長木頂著梯子往外推,便見梯子慢慢離開關牆,梯子上的清軍驚呼著墜落,長梯仰倒,砸傷一片清軍。
這時一名手軍又舉起石塊,順著梯子砸下,將爬到半腰的清軍士卒砸的一路挫下長梯,然而就在砸出石塊的瞬間,一枚箭矢射來,還保持著扔石塊姿勢的守軍胸口正中一箭,立時慘叫著墜落下城。
一時間,魏軍與清軍都出現巨大的傷亡,清軍人數雖眾,但魏軍憑藉守城的優勢,不時扔出震天雷,潑灑出沸騰的熱油和金汁,給予清軍巨大殺傷。
鰲拜騎馬駐立在關隘前,看城上守軍頑強抵抗,一揮手,“穆裡瑪,你上!“
“喳!”一名黃甲滿將,立時出列行禮,正是鰲拜六弟甲喇額真穆裡瑪。
清軍陣中,湧出九百黃甲真滿洲,擁著一架攻城錘,便向關下逼去。
滿清常標榜自己的騎射無雙,事實上出生於白山黑水間的獵人們,也擅長步戰,而且相當的兇悍。
中原人生活富足,有家有業,很少有人願意打仗拼命,但這些韃子卻不同,他們在苦寒之地,吃了上頓沒下頓,一場雪災就能要了他們的性命,不搶不奪,日子就沒得保障,所以戰爭慾望強烈。
雖說滿兵早已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旗兵都成了奴隸主,有旗奴給他們種田,讓他們可以過上不事生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但是滿兵骨子裡的兇狠殘暴,卻並沒有立刻消失,還沒完全腐化。
入關後的第二代人,或許會不行,可從關外打進關內的滿兵,卻依然兇狠。
九百黃甲兵,他們在箭矢的掩護下,迅速接近城牆。
入關才四年時間,真滿洲骨子裡那股山野間的野蠻勁兒還在,不要性命般的順著梯子往城上竄。
這時鎮遠關就像是一座堤壩,而清兵就是洶湧而來的洪峰,不停的拍擊堤壩,想要破堤而出。
隨著黃甲真滿洲的加入,守軍壓力大增,大批清軍登上城牆,開始激烈的近身搏殺。
這些關外悍夷,並不是全靠一腔獸血,他們不謂生死,是因為技藝精湛,身披雙甲,相信別人傷不到他們,相信自己能勝,所以才悍勇異常。
在幾處關牆上,不斷有真滿洲衝上城頭,又不斷被頑強而英勇的魏軍殺下去,雙方血肉橫飛,生死相搏。
高成虎身邊,那名掌旅,終於被一柄戰刀捅穿腹部,但他的身體卻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猛然抱住捅他的黃甲兵,一起摔下城頭。
戰鬥持續一個時辰後,城關上下已經屍積如山,指揮進攻的滿將穆裡瑪,大喝一聲,一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