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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沒有增加織機了。”
“你僱傭這麼多工人,每年賺得應該不少,為何不擴大規模!”高義歡微微皺眉,資本累積後,不是應該擴張嗎?
夏允熙道:“回稟陛下,小人每年確實賺了些銀子,不過這些錢都用來買地,或者用來放貸了。”
高義歡眉頭皺成川字,“收租和放貸比工坊更賺錢嗎?”
“回稟陛下,這到不是,而是更加安穩。以前小人每年都新增織機,可後來發現,織機多了,貨物賣不出去,便不在新增了。”
高義歡沉思一陣,江南商賈沒有選擇繼續擴張,應該是沒有足夠的市場,而商賈社會地位卑微,不能左右政權,沒有實力創造市場,開啟市場,所以發展到一定水平,就踏步不前了。
如果商賈登上政治舞臺,能夠左右朝廷政策,他們才會有繼續擴張的底氣。
高義歡沉思不語,這是一名官員忽然走進來,對陳名夏一陣耳語,陳名夏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然後走到高義歡身邊,神情憤慨的說道:“陛下,錢牧齋被鄭家扣住了。”
高義歡聞語一愣,“鄭芝龍為何要扣錢謙益?”
陳名夏臉上有些不自然,最終還是不敢隱瞞,“是鄭芝龍之子鄭森所扣!”
高義歡道:“鄭芝龍什麼態度?”
陳名夏道:“他到是願意投降,不過鄭森卻帶著一批人,從福州出走,去了泉州,明顯是想對抗大魏。”
說著陳名夏沉著臉抱拳,“陛下,臣以為鄭家這是想兩面下注,如此兩面三刀,不能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