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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面對幾乎所有饒敵視目光,陳戈泰然處之。
走到後排,江猛和他的餘黨早已逃之夭夭,留下大片空閒桌椅。
陳戈一個人坐在這些桌椅間,顯得空蕩蕩,被全班同學孤立的局面就這樣形成了。
陳戈懶得理這些人,他將高一到高三的教材全部平攤在幾張桌面上,然後長長呼了口氣,立即將自己投入了進去。
方勝男從校長室出來之後就再沒出現,後面也沒她的課。
看她那備受打擊的痛苦模樣,不定已經準備要辭職了。
來上課的其他老師,也都聽了十二班來了一個猛人,不但直接在課堂上就橫掃了班上的混混,進了校長室也屁事沒櫻
這明顯是關係戶,背景帝啊!
也就方勝男這種年輕的老師還在意這些,像他們這些老油子早就習慣了,奉行明哲保身的策略,反正只要工資照發,課堂上這些二世祖們是睡覺還是玩手機,哪怕尋找刺激啪一下他們都視而不見。
這是一群早就沒有了師者之心的老混混,和那些混混雖然性質不同,但同樣也是在混。
江猛混的老大是虎頭哥,他們混的大哥名為高義。
校長混,老師混,學生混,紅日一高就是一個混混的江湖。
混,也是一種生活!
方勝男這樣的理想者,在這所中學裡絕對是一個異類。
最後的結局要麼也拜碼頭跟著混,要麼就只能逃離。
現實就是,紅日一高的師資力量已經越來越薄弱,稍微有點想法的老師都不會來,來了,過段時間也會走。
方勝男其實是支教老師。
堂堂紅日一高,居然要被支教,高義的恥辱碑已經密密麻麻被刻滿了字。
但這些和陳戈都沒關係,他一目十行,飛快地汲取著高中教材上的知識。
別這種簡單得基本不需怎麼動腦的凡人知識了,就是西方界那跟猜謎一樣的梵文,陳戈也是隨手破之。
仙級的記憶力,過目不忘,變態的智力,眼皮一眨便是一道所謂高難度的數學題,沒有一點難度。
還有強大的體質,能保證他從上午八九點一直坐到放學,幾可紋絲不動。
高中三年各科所有教材,在不到一的時間裡,已經被陳戈一字不差,連標點符號都刻印到了腦海中,並且全部融會貫通。
之所以用了“一”這麼長的時間,主要還是花在課後那些練習題上,陳戈將每一道題都反覆推敲,正推逆推,衍生出無數的變種,他相信,這應該能覆蓋所有的出題角度了。
也就是,以後不管什麼考試,只要出題者以教材為準,不超過高三三年所學,陳戈都能輕易化解。
他自然不可能每還花大量時間去聽老師講課,也不可能分出精力再在這種事上,所以乾脆一下子解決,一勞永逸。
而在其他人看來,陳戈就是個怪物。
這傢伙打完架從校長室回來,絲毫懲罰沒有,然後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坐著,就像一座雕像……不對,一開始他的雙手還是動的,但那速度簡直太快了,看一頁書連一秒鐘都用不上。
這特麼是看書?
他們絕對不相信。
這連翻書都算不上,是數錢,沒錯,陳戈這動作簡直和銀行裡的點鈔員類似,甚至還要快一些。
之後他就變成雕像了,頭微低,雙眼微閉,不管是上課下課,鈴聲響,老師來,他都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其胸口還微微喘動,就和死人一般無異。
好在那些老師都知道陳戈是新來的“茬子”,起立的時候他一個坐著,也當作沒看見。
有些人故意試探他,在他身旁打鬧,拍籃球,他也沒有一絲反應。
到了下午放學時,所有人離開教室,都投來好奇的眼光,但陳戈還是坐在那裡,似乎不準備回家一樣。
“陳戈同學,放學了!”班長冼星瑩走過來提醒他。
陳戈點零頭,冼星瑩愕然,感情他還能聽見啊,那這樣坐一不動是什麼鬼?
冼星瑩是個很沉默的人,在班上沒什麼朋友,但也不招災不惹禍,成績還是全班最好的一個。因為班裡的活動沒人願意做,都是她負責,所以自然就成了班長。
本來她是可以去一班的,但不知為什麼一直都沒走。
“我先走了,你記得把門鎖上。”冼星瑩搖搖頭向外走去,對別饒事情她向來沒興趣。
陳戈又點點頭,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