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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這是我們老大請來的高手,您可別這樣!”虎頭哥在陳戈身後,趕忙出聲,話裡意思還是向著陳戈的。
在他眼裡,陳戈就是戰無不勝的,至於氣功高手,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還不知道有多厲害。畢竟,隔山打牛,那頭“牛”頂多就是吐兩口血,他那可是被陳戈揮揮手就在醫院裡昏了一週。
對陳戈,他是心服口服。
“放肆,簡直胡言亂語!”這青年也是一身長袍,但腦袋上不禿,梳了個高高的髻子,頗有些大俠風範。
這副扮相,讓陳戈還是有些親切的,畢竟這種造型更接近界。
“這種黃口兒,也敢妄稱高手,你莫不是在戲耍本尊!”這青年濃眉倒立,昂然而站,居然還自稱“本尊”,讓陳戈這個真仙都替他臊的慌。
“真……真的是高手啊!”虎頭哥梗著脖子,粗狂的臉龐有些漲紅。
“還敢頂嘴!”青年翹起蘭花指,似乎想懲戒虎頭。
“什麼事?”場中三衫長皺眉看了過來,這種場合,他卻是自重,莫要落個欺人之名。
孔慶匡也轉過頭,不過卻沒有走過來,而是眼睛一眯,放射出興奮光芒。
他這次是花了很大代價,過後還要替孫林兩家辦件大事,這才能請來崆峒派高手。
如果僅僅是用來對付易曉星,那就太浪費了。
他孔慶匡最善於算計,能登上東城老大的位置,靠的可不是拳頭,而是腦袋。
如果能順便把陳戈也收拾了,那才勉強能值回票價。
他今請陳戈來,可不是為了讓他對付易曉星,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借三衫長來壓制住這個王鞍,最好是一勞永逸地解決了這個大麻煩。不然現在每次和老師上床,他都下意識地往鏡子裡看看,都快整出心理疾病來了。在那方面,也是越來越力不從心,每次看到老師,都心有愧疚。
還不都是這鬼弄的!
本來還準備挑拔挑撥,結果可倒好,這剛一到兩方就掐上了啊。
妙哉,妙哉!
孔慶匡是不準備勸架的,反倒要借火澆油,他誇張地大叫道:“哎呀陳仙長,您可來了,快看看三衫爺的功夫可還入得您老法眼!”
“仙長”二字可是包藏禍心。
之後的話更是軟刀子殺人!
一般來,只有峨嵋、武當、崆峒、青城這些名山大派,修真之士中最德高望重的那些方外之人,才會被世俗勢力尊稱為“仙長。”
陳戈不過是紅日一高的一個高中生,被孔慶匡這樣叫,那就是架在火上烤啊。
果然,崆峒老道一聽“仙長”二字,仿如被捏住蛋蛋的公貓,一下子就炸起毛來,雙眼如刀子般插在陳戈臉上。
“哼,仙長?哪裡來的黃口兒,竟敢自稱仙長!真是滑下之大稽!我三傷在崆峒深山苦修三十幾年,也不敢妄稱仙長,連我掌門師兄七衫人,也只是在最近幾年才有了‘仙長’之名,面對同道時尚且要一聲‘僭越了’,你是何人?何德何能?敢稱仙長?不覺得太自不量力了嗎?”
這老道舍了打牛隊,氣勢洶洶地向陳戈走來!
這是耳朵聾了嗎,我什麼時候“自稱”過仙長啊?陳戈也是無語。
不過,這世上要真有誰能名副其實地稱一個“仙”字,陳戈也是不遑多讓。
“子,我問你呢?誰給你的膽量,敢自稱仙長!”三衫人來到近前,戟指陳戈喝問。
“子,我師父在問你呢,真是無禮,長者詢問,豈可不答!”旁邊那青年也是大喝。
“不用別人給我膽子,仙長二字,也沒什麼,你願意叫,也隨便啊!”陳戈聳聳肩。
“哼,隨便?沒什麼?好狂妄的口氣!”三衫人氣得仰大笑起來,山羊鬍子直顫。
“師父,他剛剛在你表演時,還很無禮地鄙笑呢!”青年趁機告狀。
“好好好,孔慶匡,你倒是,這人真是你請來的嗎?”他轉頭問道,看來是要動手了。
“陳仙長確實是我請來的,而且道長你別看他年輕,可是有真本領的。尤其是移形遁影之術,絕非凡人可以做到,那是真正的仙術。上入地,在這位陳仙長來,探囊取物爾!”孔慶匡心裡都是淚,這段話的沒毛病,畢竟,當時他可是躲進防空洞,又坐飛機想避走,結果陳戈卻鬼一般如影隨形。
這是仙術,也沒問題吧。儘管心裡他更認同這是鬼術。
哪個仙長會跑到人家床邊去欣賞活春.宮啊,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