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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我這麼兄弟,還不跑,真牛啊!”
“敢在我孔慶匡頭上拉屎,多少年了,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今這裡的人,一個都別想走!”
“把門給我堵上!”
“誰動的手,給我站出來!”
孔慶匡站在宴會廳中間,一臉怒色,但也無比囂張,伸著指頭轉著圈地指點著。
沒有人敢和他對視,每當他手指指過去,頓時那個方向的人全都將頭低下,有些人甚至蹲下來躲到了餐桌後面。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因為沒人敢話,所以顯得異常安靜。
而在這一片安靜中,孔慶匡的聲音就無比的清晰。
除了他的聲音,幾乎落針可聞。
之所以“幾乎”,是因為聲音還是有一些的,那像是一種咀嚼聲,偶爾又有幾聲筷子撞擊在盤子上的清脆……
當孔慶匡話的時候,這聲音微乎其微,被他掩蓋,完全聽不到。
而當他停下來,示威性地向周圍戟指時,這個聲音便突顯出來。
孔慶匡臉色一變,目光唰地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很多人也不由得目光轉動。
“這個時候還在吃,這心是有多大啊!”
沒錯,那聲音正是有人還在吃飯。
那是年輕饒檯面,唐夢寧、程曼、侯月、單譽青和劉靜東他們都在,當然,這時候這幾人也都很安靜,程曼雖然自覺並不會怕這個匡爺,但真當對方站在不遠處時,那股強大的威壓還是讓她心臟嘭嘭快跳。
傳中這位可是一個絕對狠人,西城的老大是因為有個好女兒,所以才能安度晚年。當年東城的老大就沒這麼好運了——孔慶匡就是做掉了原來的老大,並且在一群老傢伙中脫穎而出,才年紀輕輕就統領半個涑陽城的地下勢力。
這麼年輕,沒什麼資歷,居然能鎮住整個東城,這位手上的人命可不少,堪稱鮮血淋漓。
而這樣的狠人,現在怒火衝,隨時可能暴起發難,讓現場每一個人都恐懼不已。
易曉星雖然厲害,卻也管不到東城,孔慶匡真要想收拾她程曼,根本不會在意她是不是程曼的閨蜜。
遠水解不了近渴。
所以程曼也和這些人一樣,把頭低下,不敢和孔慶匡對視。
然而同餐桌上另一個人卻完全沒這個想法,那些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程曼不知該些什麼。
這個陳戈難道真不怕?
如果他怕,如果他想跑,那麼剛剛就不會跟著上樓。
可是如果他不上來,現場這個同學會裡的所有人都會被遷怒,這是肯定的。
所以對陳戈沒有逃避,程曼劉靜東他們還是鬆了口氣。
可是現在要怎麼辦?
真的和這個匡爺硬懟?這可是涑陽城半個地下的老大啊。
陳戈能行嗎?
實際上,陳戈已經給出了答案。
他此刻並沒有抬頭,而是專心致志地在吃飯。
剛剛喝了大量的伏特加白酒,以他的體質,雖然並不會有什麼難受的,但酒水嘛,喝多了總想再吃點啥。而且陳戈現在也沒有辟穀,煉體本來就是要消耗更多能量的,這五星級酒店做出的飯菜味道也確實不錯。
所以他有什麼理由不吃呢?
因為他們來的晚,滿滿一桌子的菜都沒有人動,大家只是屁股半沾在椅子上,在孔慶匡的壓力下哪有心情吃啊。
這正好便宜了陳戈,他動作優雅地忙活著,筷子和湯勺輪番上陣,大快朵頤。
隔了兩桌可是急壞了許如芸,不斷地向陳戈使眼色,已經有人報警了,只要拖到警捕來,陳戈就安全了,就算在下面打架,他一個高中生,能造成什麼危害,讓警署處理好了。
結果陳戈根本沒看她,他動作雖慢,但卻非常連貫,並沒有時間看向別處。
於是許如芸向唐夢寧使眼色,讓她阻止陳戈。
唐夢寧受不了母親的怒色,只好對陳戈擠了擠眼,陳戈看了她一眼,疑惑道:“幹什麼?你做什麼鬼臉?自己不吃還怪我?”
唐夢寧一翻白眼,不知道什麼好了。
而這時,孔慶匡也看到了陳戈。
在自己話的時候,這現場居然還有人敢吃飯?
孔慶匡已經舉起了胳膊,準備暴跳如雷,先拿這個人開刀……
然後他一下子定格在了那裡。
半晌後,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