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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拿著手中的玉符,一陣哭笑不得。
黃龍師伯當真是……
罷了,得好處的是自己,總不能再說什麼風涼話。
卻說鄭倫拿了崇黑虎入城,蘇護非但不拿崇黑虎問罪,而是親自出迎,為崇黑虎解綁,一陣賠禮道歉。
鄭倫見狀並不驚訝,領命回了軍營,提防城外商軍攻城。
“這冀州候的骨氣呢?”黃龍皺眉罵了句,“先前不還是硬氣的很,說自己永不朝商,怎麼這就軟了?當真是!”
赤精子笑道:“應當是被道法嚇住了。”
“區區冀州,難成氣候,”道行天尊卻道,“大商此時國力正鼎盛,氣運也昌隆,雖說有不繼衰敗之相,但也非冀州城可反的。我覺得,蘇護應當是為自己謀些後路。”
“對了師侄,”黃龍道人笑道,目光中帶著些促狹,“你要不要看看那蘇護的女兒?當真是國色天香的女子。”
楊戩表面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心中卻有些急迫。
他先前用神識去觀察冀州城,蘇護府中有一股強橫的法力庇護,讓自己的神識無法看透,他也不知那個妲己,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赤精子將雲鏡之中的畫面挪到了蘇府後院,楊戩睜眼去看,不由得雙手攥拳。
涼亭中坐著發愣的,不是妲己又是誰?
不,不對,這似乎不是妲己!雖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那雙眼……
楊戩記得,少女妲己的雙眼清澈無漾;而這涼亭中的妲己,目光中有點點思慮、有點點愁怨、又有點點茫然,渾身也散發著一股油然而生的嫵媚。
楊戩不敢驚動幾位師伯師叔,只是問:“二師伯,這當真是個凡人女子?”
“嗯,”赤精子點點頭,“確實是人族。”
怎麼會……
楊戩心頭疑雲縱生,恨不得立刻去東海龍宮看看,但心中又有了些眉目,大概能推斷出涼亭中這人是誰。
封神之事,不可擾亂嗎?
楊戩心底一嘆,卻又泛起些不服輸的勁頭。
他倒要看看,這妲己到底是人還是鬼,是神還是妖!
“師侄?”赤精子看了眼楊戩,“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沒什麼,”楊戩笑道,“只是覺得這樣的女子若是去了那商君身側,怕對這大商而言不是好事。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好一個禍國殃民!”黃龍道人大笑幾聲,“那商君觸怒了聖人娘娘,怕是終要自取滅亡。這女子說不定便是被安排好了的,去迷惑帝辛。”
“慎言,”赤精子看了眼黃龍道人,“莫要非議聖人。”
“哎,行,”黃龍道人揹著雙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繼續看戲。
冀州城中,蘇護和崇黑虎歡宴一日,兩軍未起戰戈。城外的崇侯虎畏懼鄭倫之道術,領軍卻不敢征戰,只得安兵駐紮,不知如何進退。
恰逢此等時機,西伯侯姬昌派來了一文官,便是那‘文王四友’之一的散宜生。
散宜生先入崇侯虎營中,遊說崇侯虎,令其按兵不動。實不知崇侯虎現在恨不得拔軍走人,根本不想在這裡再待半日。
而後,散宜生入了冀州城,找到蘇護與崇黑虎,封上西伯侯的書信。
西伯侯姬昌有‘聖人’之名,為天下八百鎮諸侯中德高望重的大人物,蘇護見信,不斷點頭。
——聖人,是指其德行、品性,足以為世人之榜樣,並非是指的神通法力。
蘇護看罷了信,良久無語,嘆道:“我願將女兒獻於朝歌,以解我冀州之困。黑虎兄,可否為我上書一封,通達天聽。”
崇黑虎聞言大喜,道:“此法大善!可解仁兄之危,也可令我那哥哥不必揹負天下之罵名!”
這兩個侯爺一合計,蘇護送崇黑虎出城,崇黑虎將蘇全忠放回,又將崇侯虎罵到退兵,解了冀州之圍……
天上,幾位道長也都有了離去之意。
藏在冀州城周圍的那些‘高人’,見此地兵戈已息,大局已定,也都紛紛離去。
殊不知,之前的這些陣仗、死傷的這些兵馬,都不過是為了‘蘇護獻女’做鋪墊,正戲剛要開鑼……
“那西伯侯姬昌倒是個明主,”赤精子沉吟幾聲,言道:“只是一封書信,便讓冀州城兵戈止息,著實難得。”
黃龍道人與道行天尊盡皆稱善,唯獨度厄真人有些感慨。
他徒兒鄭倫追隨蘇護,這下也一併入了商軍陣營,要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