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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是一種折磨。
楊戩也沒法勸他,此事只能讓呂純陽自己去想明白,誰勸也勸不得。
在冰上飲酒,也別有一番雅緻。
呂純陽醉酒後舞劍高歌,楊戩召出熟睡的哮天犬,舒服的靠在哮天犬的背上,躺在那含笑看著。
獨鳳舞天九,劍過五華洲。
斷腸何須酒?仙人知我憂。
是夜,星空璀璨,那條長長的銀河懸在天邊,而冰山周圍的這平靜的海面,又將星空映了一遍。
呂純陽抱著劍,依在哮天犬另一側,酣然大睡。
楊戩卻醒著,看著天上的璀璨星辰,心中想著種種念頭……
情。
他有小嬋的兄妹之情,有瑤姬的母子之情,更有師父的師徒情,而男女之情,他和心珂,似乎總缺了點什麼。
用後世的話說,應當是缺了‘激情’。
一切彷彿順理成章一般,自己對心珂有些許仰慕,心珂也對自己有幾分敬重。
或許是因他們兩個最開始並非是因‘遇見’而相戀,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有太多牽扯吧。
龍宮……
楊戩突然意識到,他對迎娶心珂的事不感迫切,也夾雜了許多心中的不願。
他還未體會過真正的愛戀,就要早早的成家了啊……
“也不錯,”楊戩緩緩閉上眼,聽著呂純陽的鼾聲,假寐片刻。
呂純陽醉酒一場,清醒時已是來的第六日;楊戩眼看和后土定下的半月之期就要來臨,但呂純陽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催他離開。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呂老哥堂堂東王公轉世,就不要麵皮了嗎?
楊戩便問:“我要去幽冥澗一探,老哥你去不去?”
“去,反正左右無事,跟著你或許還能混點好處。”呂純陽嘿然一笑,一副賴定了楊戩的架勢。
楊戩沉吟些許,雖說不想讓呂純陽捲入此事,但只是見一見六丫,應該也沒事。
嗯,等六丫現身的時候,讓呂純陽閉上雙眼就是了。
呂純陽問:“什麼時候動身?”
“今夜吧,”楊戩算算時間,或許過了今夜子時,六丫就會出現在海底,對自己露出那純真無害的……傻笑。
“哈。”
“你笑什麼?”
“沒事,想到了一位故人,”楊戩看了眼呂純陽,“這次來幽冥澗,便是為了找她的。”
此言一出,呂純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話輕易說不得,楊老弟你可知幽冥澗是什麼地界?”
“我若知道,怎得還會問老哥你。”
“行吧,我與你說個明白,”呂純陽指著西北,“幽冥澗,澗底同往幽冥界,其實這裡是三途河的終點,也是冥界死氣、陰氣凝聚之地。你可知,幽冥澗中多什麼?”
楊戩搖搖頭,仔細聽著。
“屍修!而且還都是些隕落之後的長生道人,化作的屍修!”
“屍修?”楊戩立刻想到了師父講過的幾個典故,“旱魃?”
呂純陽也愣了下,思索少許,便道:“你所說的旱魃只是洪荒中較為出名的屍修罷了,不過她並非最強的屍修,在幽冥澗中也去不得最深處。”
“屍修中,有準教主級的強者?”
“那倒是沒聽過,但屍修都是修肉身,他們本是死去之靈,將自己邁入冥土之中,受幽冥界鬼氣、陰氣滋養,漸漸屍變……”
呂純陽將這些如數家珍一般盡數說來,待說道,當年天庭派軍討伐屍修,反被幾名力大無窮、刀槍不入、肉身強悍的大羅境屍修打的潰不成軍,呂純陽話語一頓。
“若說爭鬥,你也是肉身強橫,倒是不懼他們。”
楊戩淡然一笑,站在那自有高手之風範。
“晚上小心些便是了,”楊戩如此說了句,呂純陽見他心意已決,也只得點頭。
呂純陽問:“你那故友,莫非便是屍修?”
“不是,當然不是,”楊戩矢口否認,想了想,“關於她的事,老哥你最好莫問,見了她也不要多看。”
“為何?”
“怕你惹禍上身,”楊戩語重心長的說了句,呂純陽倒也沒聽過楊戩的這般口吻,當下鄭重的點點頭。
是夜,兩人離了冰山,化作兩道流光,入了北海,直奔幽冥澗而去。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便到了地界,抬頭一看則是千丈厚的寒冰,低頭看去,千丈之下是一處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