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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直沒斷過女子,這樣我也能安心些。”
“呃……”
楊戩哭笑不得看著敖心珂。
怎麼都忘了,她是準聖修為,也是實打實的大能戰力!
玄龜帶離開楊戩身體,楊戩之前也忘了附上玄氣;她想看破玄龜帶,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此事當不得對她詳說,楊戩只是道:“這只是一場算計,娘子切莫當真,我可清清白白的很。”
“我自是知道的,”敖心珂抬頭看著他,又忍不住藏在他懷中,低聲道,“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女子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的。”
“這麼厲害?”
楊戩忍不住笑了聲,美人在懷,已是一年半載未見,只是半日歡愉如何得夠?
“心珂,我最近悟道時對那陰陽同流大術又有新的感悟,得了幾個不錯的姿勢,不如一同鑽研?”
“夫君……這、這太羞恥了些……”
“你我夫妻,怕個什麼?”
“嗯,夫君……”
不多時,這香閣中又多了幾重法力封禁。
芙蓉帳暖,春宵慢渡。
楊戩只在家中停了兩日,便悄悄出了梅山;除卻敖心珂知道楊戩已離開之外,旁人一應不知。
半個月後,朝歌城來了一隊車馬,入城之後倒也為這偌大的大城增加了些許談資。
雖說近年來商君偶有驚人之舉,但朝歌城依然是南洲俗世最繁華之地,天下商賈趨之若鶩。
當日,這隊車馬的主人就買下了一片大宅院,又買了幾間商鋪,出手十分闊綽。
凡人總多好事者,朝歌城中很快就開始流傳一位行商女子的典故,說她喪夫之後如何撐起偌大的家業,此時又如何如何富可敵國。
這些事,自然也傳到了依然在市井中摸爬滾打的姜尚耳中。
其實姜尚想不知道都不行,因為那位‘傳奇’女子的一家成衣鋪,就開在他小小算命館的對面。
這家成衣鋪專賣女子衣物,三開門的大間,生意十分火爆。
姜尚每日都看著不知多少年輕女子在對面進進出出,又想到家中那兇惡的婆娘,心中越發堵悶,輕聲嘆道:“女子只管家中坐,哪知天下與民生。”
話語剛落,就聽門外傳來女子的話語聲:
“這家算命算的如何?若是算的不好,不如將這鋪子也買下來翻修一番,我再開個胭脂鋪。”
又有女子應答:“夫人,這家算命攤少有人來,不如咱們進去瞧上一瞧。”
“前面引路。”
聽到這,姜尚不由得直起腰桿,坐在椅上,擺好幡旗、龜殼,看向了門外。
這一看,姜尚就是一愣。
一名女子漫步在陽光中,身著粉色羅裙,穿著白色小襖,體態婀娜、姿態甚美,那金銀首飾在她身上絲毫不顯豔俗,反而襯的她肌膚更白皙。
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正是女子最美的年紀,但渾身上下彷彿都透出一股柔弱之感。
姜尚一直愣愣的看著她,直到她被一名侍女攙扶著,邁過算命館的門檻。
那侍女輕聲啐道:“你這老道士,怎敢盯著我家夫人看?好生失禮!”
“哦,對,”姜尚被罵總算回過神,低頭乾咳了兩聲,老臉略微有些泛紅。
自己今日這是怎了?
好歹也修道四十年,心中更有遠大志向,今日怎得這般失態?
他自然看不到,那被攙扶的嬌弱女子,身前衣衫中,那塊玉石正輕輕閃爍光亮……
“這位道長,”這位貴夫人柔聲道:“可是為人算命的?”
“自然,”姜尚笑著應了句,再抬頭時,本以為自己能鎮定自若,卻未曾想又不自覺的盯著這女子的臉蛋猛瞧。
那侍女翻翻白眼,而這位貴夫人則紅霞飛滿臉頰,“道長,請勿這般。”
姜尚再度低頭,心中暗道奇怪,不知自己今日這是怎麼了
姜尚道:“哦,我是見夫人面相清秀,卻暗藏坎坷,一時捉摸不透,故而有所失態。”
“你這算命的亂說什麼!”
“晴兒,不得無禮!”這貴夫人皺眉看了眼這侍女,未曾想這侍女也有些脾氣,扭頭就出了算命館,站在門口生悶氣。
姜尚高深莫測的一笑,視線避開這貴夫人的身上,道:“這位夫人,可是前來求卦?”
“道長若真算得準,會猜不到嗎?”
姜尚訕笑了聲,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