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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環與哪吒的爭鬥更像是在好勇鬥狠,與大軍無事。
一隻灰雀在鄧嬋玉身後飛過,鄧嬋玉突然轉身,嚇得身後兩名女侍衛有些不知所措。
“將軍,怎了?”
“似有人在暗中窺探,”鄧嬋玉低聲說了句,話音未落,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嚎,一群將士湧向了一處帳篷。
那裡,似乎是軍中一位偏將的營帳?
“過去看看,”鄧嬋玉提步向前,纖瘦的身影在營中走動,軍中將士見了卻都是低頭退讓,不敢直視。
幾步衝到那偏將營帳前,鄧嬋玉掀開帳簾走入其中,卻見地上鮮血淋漓,那偏將正在血泊中捂著後腰打滾……
“快去喊隨軍的祭師來!何人傷了王將軍!”
一應甲士盡皆答不上來,只是說王將軍正在午睡,突然就嗷嚎大叫。
很快,隨軍的祭師為這位王將軍檢查傷口,去帳外找鄧嬋玉稟告,說王將軍並無大礙,只是屁股上有了兩個傷洞,其中更似有無形的堅硬之物無法取出。
鄧嬋玉皺眉,又喊來了營中修士,前去查探,同樣無法取出王將軍臀部傷處那無形之物。
這兩處傷洞不深,沒有傷筋動骨,卻可讓這位偏將無法騎馬駕車,走路都十分困難。
藥石無力、靈丹無法,便是鄧嬋玉頂著羞紅的臉蛋親自出手,也無法化解王將軍兩瓣屁股傷洞中的‘無形堅硬之物’。
“誰竟這般胡鬧!”鄧嬋玉頓時氣憤難平,正當她對此傷束手無策之際,軍中又傳來幾聲慘叫。
傳令兵急忙奔走,又有軍中將領無故受傷。
鄧嬋玉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可不等她回過神,一連三十多名商軍將領臀部遭受重創,傷洞之中盡皆留下了不可化解的無形‘兵刃’。
這哪是什麼兵刃,不過是楊戩的玄罡。
“誰在我軍中搞鬼!”
鄧嬋玉一聲嬌喝傳遍全軍。
天上的哪吒和辛環依然打的如火如荼,而商軍軍營隨著三十多名統兵將領被襲,已亂成了一團。
兵無將,則是烏合之眾。
暗中出手之人看似在胡鬧,卻準確的將商軍之中各部統兵者重傷。
商軍七八十萬大軍,其實都是靠這些將領臨陣指揮,若這些將領因臀部重創而無法上馬、甚至不能步行,數十萬大軍如何排程?這仗還打個什麼?
臨陣換將?
匆忙中去哪找這麼多將領?就算提拔一批將領出來帶兵,恐兵將不合,大軍戰力大打折扣。
鄧嬋玉束手無策之時,又是數十名將領被襲。
這出手偷襲之人也不取人性命,看似只是惡作,頗為滑稽,讓人有哭笑不得之感;實則心思細膩,下手狠辣,打在了他們大軍咽喉之處。
頭頂,哪吒和辛環勝負差不多快要分了,辛環不敵哪吒,又是在商軍上空,不敢肆意施為,鬥了幾百回合已是強弩之末。
鄧嬋玉頓感焦頭爛額,除了下令全軍戒備,毫無應對之法。
不是她太笨,實在是敵人太過出其不意,又這般不拘小節……
“鄧將軍,來帳中一敘?”
一縷傳聲入耳,鄧嬋玉身周氣息瞬間混亂,她滿是警惕的看向四周,卻看不到那個身影。
此聲,她再熟悉不過,就是那周國丞相,楊戩!
帳中?
鄧嬋玉稍作思索,立刻看向了自己的帳篷,不由有些提心。
楊戩的神通,她已見識了不是一次,心知此時商軍之中無人是楊戩對手,倒不如坦蕩一些。
邁步前行,鄧嬋玉走向了自己的帳篷,又屏退了左右。
若楊戩要對她不利,這些侍衛跟著也只是枉死。
“無我之令,誰也不得靠近大帳。”
“喏!”
鄧嬋玉輕輕吸了口氣,掀開帳簾,進了那佈置典雅的營帳中。
果然,那白袍青年正站在書案之後,提筆在那寫著什麼。
“楊戩?”
“鄧將軍,品味不錯,”楊戩笑道,“軍營之中尚且懸掛花鳥畫作,實可謂雅緻二字。”
“楊丞相前來,莫非是要和在下品花論酒?”鄧嬋玉倒也乾脆,邁步向前走了兩步,“視我百萬大軍如無物,丞相當真好魄力。”
“魄力二字,愧不敢當,”楊戩放下手中筆,拍拍手,欣賞著自己的一番‘大作’,“我只是自覺商軍殺不得我,才這般愜意而來。”
“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