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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雖有恙,但楊戩並未直接退開,他知此乃自身機緣所在,自是不能輕易放過。
轉身,對眾人拱手,雖是少年身,倒也有幾分氣度。
很自然的,就被人誤以為是秘境中那些名門出身的子弟,卻也不知為何潦倒至此。
潦倒?
此地立上兩個牌匾,做的就是‘僱傭’之事。在旁人看來,楊戩這個氣度不錯的年輕人,竟然也淪落到為旁人賣命的地步,這不是潦倒又是如何?
大門派僱傭散修為他們出生入死,事成後支付靈丹靈石作為報酬,這也是散修能得到修道資源的主要途徑。
楊戩故意擺出了茫然的神色,小聲問:“敢問諸位,有何不妥之處嗎?”
後方這些散修倒也沒什麼忌諱,見楊戩怕是剛修行不久,身上更是連‘氣’都感知不到,你一言我一語的奉勸了他一番。
門派所僱傭之事自然有所區分,比如那紫魂谷採摘藥草,雖紫魂谷有瘴氣覆蓋,誤吸瘴氣也有性命之危,可這種危險都是能提前防範、規避開的。
但‘秘境探尋’,卻是實打實的生死磨難,那些大門派僱傭散修也並未安什麼好心。
大抵都是將散修當做探路的炮灰,去了之後大抵十有八九不死也亡。
自己去打生打死,艱難得到的機緣好處卻要被組織這次探尋的仙門拿去,再給一些不是很珍貴的功法法訣……
這種事,初看似乎是賠本的生意,但仔細品味,卻也只是一筆買賣罷了。
“原來如此,”楊戩對告知此事的幾位青、中年道士拱拱手,呲牙一笑,露出了一口森然的白牙,“那,這碎天仙門的名聲怎樣?可曾做過殺人奪寶之事?”
此言一出,周圍散修盡皆變色,一個個都不敢隨便答話。
那位站在招牌旁的老者,也被楊戩這般‘耿直’給氣樂了,再次睜眼。
“我碎天仙門行事素來光明磊落!此行既然是本門主持,那秘境中所得寶物,按理便應交還給本門,而本門再以你修煉所需之物用以獎賞,有何處失了公允嗎!”
“原來如此,前輩勿怒。”楊戩笑著點點頭,心中大概已經明白了這個‘套路’。
仙門所為的是秘境中那些真正的寶物,而那些寶物落到散修手中,大半也沒什麼作用,還不如拿去給仙門換點資源。
這買賣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不上什麼欺凌弱小,但楊戩卻是為了寶物而去,去了之後怎麼也要動動腦子,謀脫身之道,去尋自己的機緣。
楊戩感慨兩聲:“生死命由天,富貴自身搏!”
而後走到那老者面前,接過花名冊,大筆一揮寫下了自己的名號:
楊二郎。
楊戩不想用自己的真名,但也沒有矇騙旁人,他本就是家中排行老二,今後又有二郎真君的天庭封號,這個名字卻也是可以用的。
修為一欄他沒有填寫,將筆一扔,邁步而去。
還好在玉泉山的時候師父也讓他學了幾年毛筆字,不然提筆爬蚯,那也真是要貽笑大方了。
隨後頭也不回的走入鎮中,去了那街旁的酒館,和裡面已經在等候的七八名散修打了個照面,並未寒暄客套。
待楊戩坐定,又有一青年文士感慨莫名,走向了牌匾。
“好個生死命由天,金某也去試試這條命硬不硬吧!”
說完跳到了臺上來,寫下了自己的名號,轉身去了那酒館中等待。
藉著楊戩這少年的激勵,又有兩人跳出來參加,酒館中的散修也突破了十人之數。
那老者看似甚是滿意,撫須而笑,這已經達到了他此行的要求。但看看天色,卻依舊繼續等在那,想多招幾個探路的先鋒、賣命的苦力。
楊戩坐在酒館角落,目不斜視、也不與人交談,徑自坐在那閉目養神。
後來的那中年文士本想和楊戩交談幾句,結下一面之緣,但看楊戩渾身寫滿了‘拒人千里之外’,剛好旁邊也有人招呼,也就訕訕的走了過去。
模糊間,楊戩聽到了有人在旁邊議論他。
“這小夥子也是不同意,看來是沒了長輩,這般年紀就出來自己打拼。”
“可他體內連‘氣’都感覺不到,這不是白白去送命嗎?”
“話說回來,這次碎天仙門要去的秘境是何處?”
“聽說是剛發現不久的一處遺地,說不定還有一顆長生藥在那等著咱哥幾個,白日飛仙,不在話下。”
“白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