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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我們不會上戰場的,大賢良師還沒有戰敗呢!”蔡旭淡淡的說道。
要知道這次蔡旭可是給張角送大禮去的,張角除非已經找死的昏頭了,否則他怎麼可能會讓蔡旭等人去上戰場。
其他人不知道波才大敗意味著什麼,作為黃巾軍的靈魂人物大賢良師張角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這個時候他交好蔡旭這個地處幽州的勢力還來不及,哪裡會為難區區一個對方的普通將領。
以蔡旭的估計,這個時候的張角應該是已經在一邊準備孤注一擲的堅持下去,一邊也已經是在準備著後路的安排了。
他自己三兄弟雖然肯定是逃不了的,但蔡旭可不相信張角三兄弟是沒有後人的。
這些恰恰是可以提前安排好的。
至少蔡旭到現在都沒有聽聞張角三兄弟有什麼直系後人的訊息,由此就可以知道其實張角三兄弟一開始就做好了最壞打算的。
……
與此同時,時間回到五月中旬,相比於之後收到訊息的黃駒,身處冀州的張角因為當初第一次感覺情報傳遞太慢而錯失了天下良機之後,就大力督促過了手下臨近州郡之間的情報傳遞工作。
也因此波才大敗之後不過是區區十天左右的功夫,在一片戰亂的大漢之內,身處冀州的張角就收到了一手資料和訊息。
“嗯,我知道了,能回去之後,通知袞州境內所有的潛伏情報人員,聯絡大大小小所有能聯絡上的黃巾軍團隊,無比要團結在一起,聽從波才的號令,抵禦住朝廷的進攻。”
“令:告訴波才,大錯已經鑄成,如今最重要的挽回損失,而不可過於執著,只要戰勝了漢軍,那兄弟們會原諒他的,萬萬不可頹廢了。”
“是,大賢良師。”前來報信的黃巾軍士卒恭敬之中帶著狂熱的說道。
“嗯,去吧!”大帳之內,張角擺了擺手說道。
“是。”待得報信計程車卒離開之後,張角再次看了看手中用來記載緊急情報的密信。
看著看著,陡然之間一口鮮血就自張角口中噴了出來。
“噗呲。”猩紅之中帶著點點黑色血塊的汙血噴射在張角前方,將本來記錄情報的白色絹布都給染成了黑紅色。
“父親,您怎麼樣了。網”差不多就是在張角噴出一口汙血的同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在大帳門口響了起來。
隨後一個身穿黃色道服的女子快速的來到了張角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是寧兒啊!放心吧!為父沒事的。”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神情急切不已的女兒,張角隨手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塊白布,擦了擦沾滿了汙血的嘴角後,故作輕鬆的說道。
然而此時此刻,這種安慰的話,在那猩紅之中帶著黑色的汙血的照影下,就連一般的普通人都不會相信,更別說是本身就頗為精通醫術的張寧了。
而且在這之前,張寧其實就已經發現了張角的身體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
但那時候因為張角自己的有心遮攔,再加上做女兒的張寧從小就對張角百分百的放心下,並沒有完全意識到張角自己可能是出問題了。
只是以為張角是因為戰事的問題而有些操勞了而已,因此才在張角出征的時候,留在大軍之中,打算親自熬一些滋補身體的湯藥伺候著張角。
然而剛剛送藥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卻是清晰無誤的告訴了張寧,張角的問題其實並不只是小問題,而是已經達到了極大危害的地步了。
否則就算氣急,也不可能出現口吐汙血的情況。
看著張角頗為蒼白的臉龐,張寧說不出是責怪還是氣急的關切下大聲說道:“父親到現在還要欺騙孩兒嗎?”
“孩兒的醫術雖然比不上父親,但卻也不是白學的,如何看不出父親如今的狀況怎麼也算不上是好的。”
“父親如果強欺的話,可敢讓孩兒親自為您堅持一二。”張寧堅定的沉聲說道。
“呵呵呵。寧兒能總是那麼較真。”張角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他剛剛只是習慣性的安慰了自己的女兒兩句,卻沒有想到女兒張寧因為關切他的身體,而一下子反駁了那麼多。
其中所蘊含的關切,張角自然也是明白的。
只是就如張寧所言,張角本身的醫術卻是比張寧還要強的多的,在張角身上一般的問題,根本不會有什麼是他自己搞不定的,而一旦真的出現了他自己搞不定的問題。
那麼可就真的應了那句老話,醫者不能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