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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我和丁一就被帶到了艙內的小會議裡和黎叔匯合,他和白營長還在商量事情,見我們進來了,就招手讓我們快坐下。
我坐下後就聽白營長親切的問我,“進寶兄弟,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
我笑著對他說,“放心白營長,只要吃飽了肚子,我就立刻滿血復活了!”
這時黎叔將一個大紙箱推到我面前說,“這是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讓白營長去找了,你看看裡面有沒有能用的東西,這都是潛艇上幾位重要負責人的私人物品,你看看……”
我伸頭向紙箱裡看去,見每件物品上都用皮筋捆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名字和職務。我拿起其中一個獎狀,上面寫著政委劉義民。
瞬間眼前就跳出一個畫面,同樣也是在指揮艙裡,劉義民不知道在和誰爭論著什麼,他們拿出了一張海防圖放在了桌上,在上面不停的尋找,然後緊接著他就在一個塊海域上用紅筆圈了一個圓圈。
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很難看,像是正在決定一個很棘手的問題一樣,最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拍板下了決定。剩下的人雖然沒有反對,可是看他們的臉上的表情,一個個都不是很輕鬆。
接著畫面一轉,我看到一個人正拿著對講機,說著一串數字,他正是之前的通訊長王強。這時劉義民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時間正好是14點25分……劉義民的記憶就此,就結束了。
我過神兒來後,一把拿過放在白營長前面的艇員資料,在裡面翻了一頁就見到剛才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原來他就是艇長葛長河。
於是我又趕緊在紙箱裡翻找,想看看有沒有葛長河的東西,可找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找到,我忙抬起頭問白營長,“葛長河艇長的東西呢?為什麼沒有?”
白營長愣了愣,然後就過來和我一起在裡面翻找著,“有啊?肯定有他的東西,黎先生交代過,艇上的幾位重要領導必須全要有,而且一定要是有些特殊意義的東西。我記得葛艇長的是……找到了!就是這個東西!”
我看向了白營長手中的東西,發現那是個很小巧的金屬物件。“這是什麼?”
白營長很正式的將它雙手遞交給我說,“這是一枚艇徽,是葛艇長第一年擔任艇長職務時所配戴的,雖然已經配戴的有些發白了,可我見他還保留的很好,說明應該對他很重要。”
為了表示尊重,我也雙手接過那枚艇徽,接著就感覺腳下一沉,咕咚一下坐裡了椅子上。白營長被我嚇了一跳,忙要去拉我,卻被黎叔制止了。
白營長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黎叔笑著說:“不用擔心,這就是進寶的本事,你等會就知道了。”
白營長木然的點點頭,然後就不錯眼珠的盯著我看,生怕一不留神我就飛了似得。
這位葛長河艇長的記憶有些厚重,當然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艇徽上,竟然能承載著如此之多的記憶。
葛長河18歲參軍,後來憑藉一股韌勁考上了海事學院,這些年他真是從一個水兵一步步走到現在艇長的位置上的。他打心底裡熱愛自己的潛艇,更是把一生都無私的奉獻在了這裡。
15號這天上午,葛長河正在指揮艙裡檢視潛艇的各項執行資料是否正常,突然通訊長王強告訴他,潛艇無線電收到一個微弱的求救訊號。
這個訊號時有時無,且斷斷續續,可是也能勉強聽清楚發訊號的是一艘大型商船,現在因為船體漏水而發生傾斜,船上一共有25名船員等待救援。
可是當王強讓對方說出具體的位置座標時,無線電裡的訊號又再次消失了。沒有位置就無法組織營救,茫茫大海之中,這個訊號可以是從任何一個角落發出的。
艇長葛長河為了等候這個訊號的再次出現,毅然決定將潛艇上浮,可是另人感覺到奇怪的是,他們在原地等待了三小時之久,卻依然沒能再收到那個求救訊號。
無奈之下,為了不耽誤訓練演習,葛長河只得再次下令將潛艇下沉。可就在潛艇下沉到海下200米的時候,突然又一次收到了那個求救的無線電訊號,這次對方清楚的報出了一組座標。
葛長河在海域圖上很快就找到了那組座標的對應位置,雖說離他們現在的位置很近,可是卻和他們這次演習的既定路線正好是相反的兩個方向。
於是葛長河第一時間讓通訊長王強聯絡部隊救援,可是卻遲遲不見回應。時間緊迫,救人要緊。最後艇上幾位主要負責人經過激烈的討論後,由葛長河拍板決定,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