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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後燥熱,總之我睡到了半夜就被渴醒了,於是就我爬起來找水喝。可就在我拿著水瓶咕咚咕咚往嘴裡灌時,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哭聲……
這大晚上的突然來這麼一下,嚇的我差點沒一口水嗆到自己。等我順過氣後仔細聽,發現這竟然是個女孩的哭聲!
那哭聲嗚嗚咽咽,像是滿腹的憂傷。這大晚上的誰家孩子哭的這麼傷心呢?再了,家長都是死的嘛?孩子都哭成這樣了也不管管?
我邊發著牢騷邊回到床上睡覺,而此時的丁一竟也睡的死沉死沉的,看來白姐那瓶私人珍藏著實厲害啊!
第二一早醒來,我的頭有些微微的發暈,這可能就是昨宿醉留下的後遺症!可丁一看上去卻一點事都沒有,這傢伙的身體代謝酒精的速度可真快啊!
吃過早飯後,我們三人就跟著白姐去了她口中的那間“特別”的房間,那是在二樓走廊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老舊的歐式木門給人一種即壓抑又沉重的感覺。
現在這道門的所有鑰匙都放在白姐的手裡保管,因為把鑰匙放在別人那裡她實在是不放心。等她用鑰匙把門開啟時,房間裡立刻飄出一股長期不透風的黴味。
白姐最先走了進去,因為房間裡的光線太暗,所以她就走到窗子前將窗簾全部拉開。隨著陽光的照射,屋裡的情況變的一目瞭然起來。
之前我想會不會是這屋裡有什麼密室之類的地方啊?結果現在一看,以這個房間的面積和格局,有密室的可能性不大!
這時白姐將我們帶到了她之前所的出現影子的牆壁前,我們仔細看了看,還真挺像是兩個人影兒,一個老人,一個女人……
“這兩片汙漬之前有嘛?”我問白姐。
她搖搖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這裡之前一直都是用於遊客日常的參觀,所以我平時也就很少來。而這裡的衛生也一直都是失蹤的法籍服務員艾瑪負責的,現在也她失蹤了,所以我們誰也不好之前有沒有這片汙跡。”
這時我仔細的觀察這個房間,發現這裡的裝修的確如白姐所,非常的老舊,酒櫃裡的一些酒杯都應該是幾十年前的樣式,還有那個大書架,一看就知道歲數比我還大。
從剛才我一走進房間時,我就用心感覺這裡的一切,可是卻什麼都感覺不到!所以到目前為止,這個房間裡肯定不存在什麼被害人的屍體。可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消失的呢?
黎叔這時拿著羅盤在房間裡四處轉悠,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陰氣較重的所在,可是他找了半卻是一切正常。按理這個房間裡的事物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有些東西上面帶點陰氣也很正常。
可偏偏什麼都沒有,房間裡的這些東西上面乾淨的就像是新鮮出廠的一樣!這時我隨便拿起了壁爐上面的一個相框,裡面的黑白照片中有個**歲的外國女孩,非常的可愛。
接著我又看了看上面的其他照片,發現在剩下的所有照片中,不論是合影還是單人,都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個女孩的身影了。
於是我轉身問白姐知不知道這張照片中的女孩是什麼人?白姐拿過照片看了一眼,“這我還真沒有什麼印象,不過……”
白姐到這裡就轉身在房間西北角的書架上抽出一本雜誌遞給我,“這是酒莊前主人的家族在上世紀90年代,生意最鼎盛的時候自己印刷的一本有關於家族史的雜誌,上面應該記載了從這個家族在此興建酒莊開始的所有事情,你自己先看看!”
我接過雜誌後隨便翻了翻,裡面的法文我肯定是一個字都不認識,可照片還是可以看一看的。但是我將整本雜誌都翻了個遍,卻也沒有見到照片上的女孩。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女孩的身份非常的好奇,於是就讓白姐用手機將照片拍下,然後發給之前酒莊的最後一任繼承人,問問他在他的家族裡有沒有這麼一個女孩?
可一問之下,對方明確的答覆白姐,這個女孩根本不是他們家族的人,至於照片的來歷那他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畢竟他和他的父親在酒莊裡生活的時間都很短。
我一聽這就不對了,既然這女孩不是他們家族的人,那當年酒莊的主人為什麼要把一個陌生孩子的照片儲存的這麼完好呢?
我當時也是出於好奇,就把房子裡所有的陳設都用手機拍了下來,有什麼老式的掛鐘、檯燈、牆上的油畫、真皮沙發、造型古樸的吊燈、床頭上的八音盒、還有一些精緻的銅製品……
丁一見我噼裡啪啦拍個不聽,就問我幹什麼呢?我邊拍邊對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