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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過年,那就得置辦點年貨,於是我和丁一就起早去了海鮮市場,買了點活蝦扇貝之類的平時不怎麼捨得吃的海鮮。而黎叔他對於年貨的概念就是大魚大肉,所以他也去了附近的早市兒買了一些牛、羊、豬、雞、魚回來。
三十兒晚上黎叔給我們做了一大桌子的年夜飯!雖然吃飯的只有我們仨人……
也許是因為好菜太多了,也許是因為今是大年三十兒,總之黎叔他竟然喝多了,嘴裡一直唸叨著他那幾個去世的老客戶。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人在的時候,你覺得有些事情是理所應當的。可是當人不在的時候,你才會發現那些你曾經認為“理所應當”的事情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酒過三巡,黎叔就開始吹自己當年的一些牛逼往事,可惜這些事兒我和丁一早就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最可笑的是,他每次在細節上都不重樣兒,我真不知道他是喝高了記不清了,還是本來就是在吹牛啊?不過就算這樣,也比看春晚有意思多了……
我們東北老家過年有守歲的習慣,聽著這一過12點就百家齊放的鞭炮聲,我心裡就特別的想爸媽……當然,丁一和黎叔到是沒有這種感覺,也可能他倆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
這時就聽電視裡放起了難忘今宵,每每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年已經過完了。
黎叔這個時候已經被丁一送回房裡睡覺了,我正想著一會兒等丁一回來後,我們哥倆再喝點時,就聽到院子裡的黑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我聽了立刻打一個激靈,酒就醒了一半了,之後就迅速推門出來走到了院子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鞭炮齊鳴的四周,這會兒竟然變的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一樣。
我狐疑的看著眼前有些昏暗的院,聲的叫著黑的名字。這貨在平時我每次叫它,它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可是今一聽到我叫它的名字,竟然凌空一躍就跳上了我的肩頭,然後嘴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這貨平時讓黎叔喂的死胖,這會兒站在我肩膀上壓的我半邊身子明顯一斜,可同時我也感覺到它那圓滾滾的身體在止不住的顫抖,看來這院裡肯定是進來什麼厲害東西了,才會把這個平時恃寵而驕的黑嚇成這樣……
想到這裡,我就從褲管裡抽出了玄鐵刀,心想難不成大過年的還有邪祟進門?這時我肩頭的黑突然渾身的黑毛一炸,嘴裡發出了警告般的低吼。
我側頭看了一眼黑,發現它的眼睛一直盯著院子西北角的一處陰暗裡。估計當時我也是酒壯慫人膽,竟然也不知道害怕,只是冷冷的對那處黑暗裡的東西,“朋友,大過年的不打聲招呼就來,不太好……”
接著就見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然後聲音華麗的,“我一直在東北等你來著……”
我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莊河!這時我肩膀上的黑更加的躁動不安起來,像是隨時準備跳起來給他一爪。於是我趕緊邊安撫黑邊對他,“你怎麼來了?看把我家貓給嚇的!”
莊河這時看了一眼我肩上的黑,“行,這畜生有點道行,竟然能發現我,看來也不是什麼俗物,可惜跟了這個神棍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來,不如跟我,我包你用不上10年時間就能化成人形!”
可黑是誰啊!壓根兒就不尿他,還是不停的用嗚嗚聲警告著莊河別過來……我當時還以為這貓和狐狸是生尿不到一壺去呢!可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之間竟然還淵源頗深!不過這就是後話了。
是也奇怪,丁一怎麼還不從黎叔的房間裡出來呢?莊河見我左顧右盼,就笑著,“不用看了,我設了結界,你的朋友進不來,所以我才這貓兒也算是有點道行了。”
我頂不喜歡莊河這麼陰陽怪氣的話,就有些不爽的,“你還沒你來幹嘛呢?總不會真是來給我拜年的?”
莊河咯咯一笑,“當然不是了,就是想和你打聽一下你表叔去了什麼地方?”
我聽了心裡一顫,他竟然也不知道表叔的去向,看來山上那個地方知道的人還真不多,於是我也裝傻充愣的,“我表叔不是在東北嗎?”
莊河眼皮一抬,“哦?那上次你回去見到他了?”
我心裡立刻咯噔一下,他竟然知道我回去過,看來我不能全假話,不然這廝肯定不會相信。都謊話的最高境界就是半真半假,看來我也得試一試了。
於是我就一臉苦惱的,“別提上次了,我和丁一去了以後就撲了個空,也不知道我表叔去什麼地方了,後來聽鄰居他帶著我表嬸去看病了!我一看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