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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實說來。”無劍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單天邪也一改原來的樣子,口氣之中有著一絲不甘,“師傅,您為了弟子的這幅容顏已經犧牲了太多,那時候您隱居就是為了找到恢復我容顏的方法,卻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被錦衣衛東方揚那個老狐狸鑽了口子,要不然我明教何至於落得現在這幅田地。”單天邪說話中‘胸’膛起伏已經是十分‘激’動;柳妙涵在一旁仔細聆聽,自己雖然是堂堂屍使,但是對於這段往事卻是絲毫不知情,這個時候知道眼前的無劍前輩竟然是以前明教中人,聽單天邪的語氣似乎還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人物,這怎麼能讓柳妙涵和‘門’外的藍若雪不吃驚呢?可是單天邪絲毫都不在乎柳妙涵和藍若雪的感受,繼續說道,“我那兄長在明教潰敗之後,身為明教弟子卻不思光復我明教大業,反而另起爐灶成立這狗屁不是的極樂谷,還四處打聽幾位叔伯的蹤跡,還將師傅您這堂堂明教教主困在這偏僻的劍廬之中,如今兄長暴斃就是他違心之舉的報應,我欠師傅您一個明教,可是弟子能力有限不能為師傅做太多,這極樂谷就算是弟子送還給師父您的明教。”說到最後,這單天邪竟然有些哽咽,更是對著無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柳妙涵雖然一直對無劍前輩的身份感到十分好奇,但卻也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如果說剛剛柳妙涵和藍若雪只是有些吃驚的話,那麼現在更多的是震驚了。(看小說去最快更新)一時間柳妙涵心中想了很多種質問單天邪的問題,但是卻在這一刻問不出口,反而無劍出聲問道,“胡鬧!這極樂谷可是你長兄辛辛苦苦多年的一片心血,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說著,無劍的眼中真的流‘露’出一絲惋惜,雖然說當初自己因為單天邪的事情而棄整個明教於不顧,才會中了錦衣衛的險惡用心,這件事情一直都是無劍心中最最想要忘記的痛,但是又怎麼敢忘記呢?這種矛盾的心情不止一次的讓自己深陷痛苦之中,可是要說起來自己最不後悔的就是當時下定決心隱居來尋找為自己徒弟單天邪恢復容顏的靈‘藥’;雖然說自己曾經十分生硬的拒絕了單天冥讓自己加入極樂谷的邀請,雖然當時自己對於單天冥這種背叛明教的做法感到憤恨、想要除之而後快,但是這麼多年自己再也沒了當初的雄心,這簡陋的小屋,‘迷’離的景‘色’讓自己更加的捨不得了。
無劍的眼中沒了剛剛的嚴厲、也變得沒有了神采,彷彿在思考什麼事情一般,但是單天邪還是‘激’動的回答道,“弟子就是估計兄弟之情,才等到兄長仙逝之後才敢這麼做的。”無劍再看時迎上單天邪那執著還有著不甘的眼神,突然間無劍前輩彷彿如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那一口氣彷彿是用盡了無劍前輩一生的力量,就連身影也矮了半分,再也沒有最初的那種氣勢,反而柳妙涵看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奈,語氣中的留戀、不甘和失望絲毫也掩飾不了,彷彿一瞬間就蒼老了好幾年,“可是…可是那畢竟不是…明教啊。kxs7..”
雖然只是這淺淺的一句,沒有最初的氣勢、也沒有剛剛的憤怒,更像是呢喃的一句話卻像是萬斤的重擔壓在三人的心頭,柳妙涵和藍若雪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長跪在地上的單天邪似乎像是想要向無劍前輩證明,“師傅,那個明教雖然回不來了,但是仇人都已經記在弟子的腦海中,弟子上任谷主之後便是那些人的死期,我一定會為我明教討個說法的。”說完,單天邪僅僅‘露’出的雙眼透出一絲堅定的神‘色’。
無劍知道單天邪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知道就算自己阻止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說不定還會時而其反,“唉,你還是…也罷,那件往事是你的執念。”無劍沒有再多說什麼,留下的卻只有空中久久不散的一句話和一個落寞的身影,“既然是單天冥的胞弟,繼任谷主也在情理之中。”柳妙涵聽後雖然已經猜到了一些,但還是臉‘色’微變,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眼中已經找不到無劍前輩的蹤影,柳妙涵只好將自己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眼前的這個男子身上,那張帶著面具的面容依然和剛才一樣看不出一絲喜怒,只有透過言語才能知道他的‘波’動,可是現在柳妙涵卻看不出一絲的感情‘波’動,這才是讓柳妙涵感到有些心悸的地方,這個單天邪不僅和別人說的一樣嗜殺成‘性’,就這心‘性’恐怕也早就超過大多數人了。
單天邪似乎是感應到柳妙涵的目光,突然間抬頭看了一眼柳妙涵,只一眼就讓柳妙涵一顆芳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深邃的眼眸和自己以前看見的不再一樣,那懾人的智慧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