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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朱棣卻仍然是一臉的笑意,絲毫沒有要‘插’手自己這兩個左膀右臂之間的鬥嘴之中的意思;東方揚官場數十年,想當年太祖皇帝在世的時候,東方揚就已經在太祖皇帝的手下做事,向來十分擅長揣摩皇帝的心思,所以數十年來不管是政權如何變動都絲毫沒有影響他自己的地位,反而還越來越高,現在已經儼然成為了整個錦衣衛的指揮使,掌管整個錦衣衛,與大明王朝的另一個機構相對而立,那便就是——東廠。-叔哈哈-
東方揚何嘗不知道現在的朱棣心裡打得什麼算盤,只好繼續裝作糊塗的和‘花’公公斗嘴道,“‘花’廠公此言差矣,你我可都是聖上養的一條狗罷了,同為聖上辦事,老夫又怎麼會如此大逆不道的說自己的主人呢?只是不知道‘花’廠公此次挑撥我與聖上之間的關係,意‘欲’何為?”
東方揚說的話,讓朱棣心中一喜,臉上的笑意更盛,其實朱棣心中也明白自從自己從自己的親侄子手中奪過政權之後,不管是朝中大臣還是平民百姓,多有在自己身後指指點點的人,深感自己政權不穩的朱棣,不敢過分依靠太祖皇帝留下的錦衣衛,於是便設東廠,起用自己的親信宦官,讓東廠和錦衣衛既為自己所用又能幫自己穩固政權,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錦衣衛因為一直身處宮外,為朝廷掌管武林之事,所以朱棣心中其實是十分害怕東方揚會趁機擴張自己的實力,對自己的聖旨陽奉‘陰’違,到時候自己難以控制,所以近幾年朱棣已經開始加緊削弱東方揚的實力,先是批准了東方揚因為身體之故不能上朝的奏摺,明裡切斷了東方揚與朝中事務的聯絡,又一連起用了東廠的幾名親信為官,那邱天放就是最好的例子,又是削弱了錦衣衛的兵權,只剩下涼州城白滄海的一處黑旗軍;經過這一系列的變動,東廠儼然已經到了可以和錦衣衛平起平坐的地位,甚至在燕京許多的百姓不知錦衣衛的指揮使卻知東廠的廠公。
東方揚何嘗不知道朱棣心中在打什麼主意,表面上對著朱棣的動作佯裝不知,安心在自己的府邸之中頤養天年,另一方面讓自己的三位養子加緊掌控整個錦衣衛,多在武林活動,試圖更夠在江湖中為自己擴張一部分實力,以達到自己一統武林的夙願,再一方面讓白滄海在涼州城厲兵秣馬,以待不需之用,自己在朱棣的面前卻裝作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想要以此來放鬆朱棣對自己的戒心,自己剛剛所說的那番話自然也是這個目的。
朱棣聽到東方揚如此表忠心的一番話後,便立刻站出來說了幾句敷衍的話,“好了,東方大人,‘花’公公,你們兩位可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一個都離不了,一個都離不了啊,哈哈。”朱棣話說完的時候,身後浩浩‘蕩’‘蕩’的禁衛軍才堪堪趕來,為首之人的馬背上還帶著朱棣剛剛獵到的那頭鹿,‘混’在禁衛軍之中的還有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官員。
東方揚見戲演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在多說些什麼,‘花’公公那一邊自知自己不是東方揚的對手,剛剛聖上的一番話又為自己掙了面子,所以‘花’公公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自己騎馬到了另一側故意和東方揚之間岔開了一些距離,東方揚也不願意和‘花’公公為伍,便和幾位平日‘交’好的大臣說了幾句話,便融入到了他們之中;朱棣從那禁衛軍的手中接過鹿,看了看被自己‘射’中的地方,一箭穿喉,滿意的笑了笑,便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
……
這一夜,十分昏暗,就連頭頂的月光都顯得那麼暗淡,沒有一絲絲的光亮,在一處客棧的房間裡,十數個‘女’子並排而睡,一側的牆上掛著十數個佩劍,看她們身上所穿的衣物,應該是峨眉派的弟子無疑了;突然在最角落的地方一個‘女’弟子猛的坐了起來,額頭上早已經被冷汗浸溼了,嬌*喘吁吁的無法平息下來,用一雙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眼中還‘露’出了一抹驚恐之‘色’,等到看清四周的景‘色’之後,才知道剛剛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場夢境罷了,可是楊香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睡意,穿戴好衣物,拿著佩劍走到庭院中,百無聊賴之際,揮手舞起了峨眉劍法,試圖用這種方法來驅趕出那個黑紗遮面的男子給自己留下的‘陰’影。
可是隨著自己的舞劍越來越快,腦海之中那個人的身影就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變得難以忘記,終於,楊香再也沒有心情舞下去了,有些惱怒地對著虛空一斬,彷彿那裡站的就是軒轅翔一般,“這件事情回去之後,我一定要找楊伯伯說明這件事情,要是他是朝廷的人的話,這些年我們所做的努力可是白費了。”楊香越想越覺得煩躁難安;可是偏偏不湊巧的是,青城派自從在巴中城和峨眉派相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