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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香回給曹瑩一個稍稍寬心的笑容,好像是鬆下了一口氣的樣子,“師姐,謝謝你,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要是下一次再讓我遇到他,我也要和他再來一場比試。”
曹瑩彷彿也鬆下一口氣的說道,“這就對了,師妹,你可是咱們眾姐妹之中最有天分的。”
楊香嘴角微微上揚,“師姐,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容易的被一個雲翔打敗了的。師姐,天色不早了,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路呢,早些回去睡。”曹瑩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和楊香結伴回到了房間裡。
……
第二天的陽光高高掛起,和煦的陽光讓原本還有些寒冷的天氣變得不再像那般寒冷,可是城牆下戰馬嘶嘶作響的聲音,還是讓涼州城的百姓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白滄海站在城牆之上,俯視著城牆外的韃靼人,城牆下的拓谷怗兒打馬來到了最前面,對著城牆上的白滄海高聲說道,“白將軍,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拓谷怗兒這一句話確實也沒有說錯,朱棣在決心削弱東方揚的實力之前,這西北的戰事都是在白滄海一人的手中,自然和韃靼人的接觸少不到哪裡去,邊境之上也少不了兩軍的摩擦,自然兩人也少不了兵戎相見;可是自從東廠的親信——邱天放接管了自己在西北的大部分兵權之後,這樣的機會自然就少了,雖然拓谷怗兒的這番話說的不假,但是拓谷怗兒事先也打聽到了這涼州城內本身兵馬不足,但是卻因為之前邱天放的八萬六千人馬的加入,使得這涼州城也不得不讓自己重視起來,但是想到那八萬六千人不一定和白滄海同心,才想著用這樣的方法讓他們之間心生懷疑。
誰知白滄海只是一笑,同樣回道,“拓谷將軍,最近可是十分威風啊,就是不知道你們的那個什麼縮頭大汗賞了你些什麼東西呢?”
拓谷怗兒可不似白滄海這樣有謀略,反倒拓谷怗兒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所熟悉的那些也不過只是一些兵法,但也研究有限;此時的拓谷怗兒聽到白滄海如此侮辱自己的大汗,臉上怒氣乍現,右手一揮身後的韃靼大軍,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城頭之上;而另一側的明軍也毫不示弱,密密麻麻的一片出現在了城頭,投石器、火石和弓箭站滿了整個城頭,兩軍對壘,雖然還沒有交鋒,但是隻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血腥的感覺。
拓谷怗兒知道對方佔據地利,從上往下的伏射更加的具有威脅,索性一罷手讓身後的眾人放下弓箭,臉上的怒氣也消失得沒了蹤影,只不過臉上的笑意卻讓人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彆扭,“白將軍,今日拓谷來可不是來打仗的,只是想要來和將軍敘敘舊的;不如將軍也出城來和拓谷見上一面,一同飲上一碗如何?”
白滄海怎麼能不清楚拓谷怗兒的那些伎倆?“拓谷將軍,你我往日無義,近日無情的,沒有什麼交情要敘的,如果說有的話只有千萬我明人的性命要你償還,如果拓谷將軍想要和在下痛飲一碗的話,不如等到我俘虜了爾等,再在我的府上為諸位擺上一席送別的酒席。”
白滄海此話一出,城牆下的韃靼人怎肯罷休?一個個怒氣橫生,只恨不得立刻攻下這涼州城,殺盡城中的明朝百姓,俘虜了這隻會說些大話的白滄海,把他斬首示眾,再把他的首級高高掛在城牆之上,讓明朝的皇帝老兒看看;可是拓谷怗兒知道白滄海就是要藉機激怒自己,讓自己下達攻城的命令,到時候他們準備充分,自己這邊一定討不到什麼好處;拓谷怗兒心中略略思量之下,先是讓身後的一眾將領平靜下來,再是對著城牆之上的白滄海說道,“白將軍,我們韃靼人好心好意的邀請將軍,既然將軍不相信我們,那就算了,下一次相見,我們可是要兵戎相見了。”說完,拓谷怗兒沒有絲毫的停留,調轉馬頭,對著眾人高聲說道,“撤”
城牆上的白滄海看著韃靼大軍越走越遠的身影,不自覺的鬆下了一口氣,身邊的一個黑旗使小聲地說道,“提督,我們要不要追?”
白滄海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分析道,“不可,先前拓谷怗兒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安排,想要將我們誆騙出城,好將我們一網打盡,現在雖說已經撤走了,但是想必一路上他還是安排了不少埋伏,只怕我們如此追去,只會中了他的埋伏罷了。”
……
“老前輩?”在一處庭院之中,軒轅翔還是那副黑紗遮面的打扮,站在了方昊焱的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
“是賢侄啊,進來。”屋裡的方昊焱聽聲音彷彿蒼老了許多一樣,果不其然,軒轅翔推開房門,走進屋中的時候看見的只是一個側倚在床榻邊上的滄桑老者,似乎方昊焱就連支撐著想要做起來都是十分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