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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放雖然心驚,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直接出言質問銀月呢?可是聽銀月剛剛這番話的意思,他分明就是沒有聽出自己語氣中的不滿,或者說是他已經聽了出來,但是卻故意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不管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是既然銀月已經這麼說了,殷天放也就不好再繼續問下去,“哈哈,銀公子誤會了,在下剛剛的意思不過是說銀公子竟然也關心這些其他門派的事情,實在是難得,也著實讓我殷某十分的欽佩啊。”
“殷少幫主真是說笑了,我銀月雖然不才,但是家師當年在世的時候,銀月也曾耳濡目染一些武林上各門派的事情,我銀月自然是不敢辜負師父他老人家的囑託。”想起來單天冥,銀月的心中倒是多了一絲哀傷,饒是銀月也不曾想到,明明身體健朗的師傅竟然會在壯年就這樣離奇的暴斃而亡,這不管是對於極樂谷還是對於銀月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打擊。
“銀公子豪氣干雲,殷某欽佩之至。”殷天放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自己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心中有疑惑,也不能直接問銀月,更何況就算自己問了,那銀月會說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不過剛剛銀月的那一番話卻是讓殷天放不得不心中警惕了起來。
“殷少幫主莫要客氣,說起武林之上年輕一輩之中,誰有能比得過殷少幫主豪氣沖天呢?”銀月這倒不是在刻意恭維殷天放,殷天放自從以這少幫主的名聲代其父親處理丐幫日常事務之後,這武林之中誰人不知道殷天放的名字?而且再加上殷天放生性就是如此豪爽,在武林上也是結交了許多的英雄豪傑,而且在江湖人的嘴中,也很少有不利於殷天放的言論,“殷少幫主此番來西南,銀某記得應該是為了錦衣衛和青城派的事情而來的。”
“銀公子好記性,我殷某來此正是奉了我爹爹的命令,來此調查一番青城山徐乘風突遭橫禍的事情,怎麼?難道說銀公子已經心中有了答案?”根據剛剛銀月所說的那番話,殷天放就知道銀月心中肯定有了想法,所以殷天放這才把這個問題又拋回給了銀月。
“哈哈,殷少幫主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何必還來問我?”雖然銀月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但是畢竟自己和殷天放有著正邪之分,所以銀月打心眼兒中是不願意和殷天放這樣的正道弟子為伍的,或者說銀月的心中還是巴不得這些一直都自詡正道的這些門派橫生枝節的,畢竟這樣能夠得利的,極樂谷應該算做一個。
“看來銀公子對我丐幫還是有一些偏見啊。”看見銀月對自己還是心有忌憚,殷天放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這也是一早的時候殷天放就已經預料到了的事情,“實不相瞞,這一次玉虛子雖然是代行掌門之職,但是不久前他已經是廣傳英雄貼,昭告武林,再過不久的時間,他便要做這個掌門之位,到時候還要邀請武林各派掌門前往青城山。”
“這麼說,殷少幫主是要再上一次青城山了?”
“說的不錯,要想要真正的解開這件事情背後的謎底,這青城山看來是非去不可了。”殷天放說著從懷中已經拿出來玉虛子前幾天傳到各門派的請帖,遞給了面前的銀月,“不過,這一次我殷天放卻不打算隻身一人上去,還要勞煩銀公子隨我一起走一趟。”
“什麼?我?”銀月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殷天放竟然還想要拉上自己,雖說自己向來很少在武林上露面,但是因為單天冥的緣故,武林上的人對於自己恐怕也是有所熟悉的,難道殷天放他不怕在青城山上自己被人認出來,到時候他殷天放身為丐幫少幫主卻和邪教弟子為伍,就憑這一條,他丐幫的名聲恐怕就要大打折扣,難道說殷天放不怕嗎?或者說是殷天放暗中想對自己做什麼手腳?
“難道銀公子就不想去探一探青城派的底細嗎?”看見銀月有些猶豫,殷天放倒是丟擲來一個足以讓銀月動心的理由,“還是說銀公子對我還有我們丐幫還有什麼疑慮的地方嗎?”
“實不相瞞,殷少幫主為人豪爽這一點世人皆知,但是你我畢竟正邪有分,我實在是不知道殷少幫主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拉攏與我,還希望少幫主能夠幫我解除這個疑惑,不然,我銀月還真的是恕難從命。”這個問題也是銀月這些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自從那一天在成都城外的樹林中遇見殷天放之後,銀月就已經心存疑慮,如果說殷天放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罷了,但是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卻沒有對自己下手,反而是盛情邀請自己,這一點怎麼想都是有些反常。
“原來銀公子一直都有此疑慮,殷某還以為銀公子不會說出來呢?問得好,銀公子果然也是爽快人!”殷天放知道銀月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