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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嫣也慌不更迭的露出了一絲附和的笑容,“那四妹我可就要提前先恭喜大哥了,只是到時候大哥可不要忘了四妹我的功勞才好啊。”看著東方劍忘乎所以的樣子,東方嫣暗暗將雙手攥緊,在那附和的笑容之下不經意間閃過一絲狠意,只是一瞬間之後便恢復如初。
肅州城下,儼然一片肅殺之景,雖然已經是正午時分,但是肅州的城門卻是緊閉,也不見有百姓進出城門的樣子,只是能夠在這寂靜的城外,聽到一陣陣有規律的馬蹄聲傳來,遠遠地就看見城外揚起一陣黃沙席捲而來,在這黃沙之中只看見邱天放身上的盔甲胡亂地披在了一旁,臉上還有著不少的血汙,雙眼之中甚是慌亂,不停地四下慌慌張張的看著什麼,像是在確認有沒有人追上來的樣子,身後跟著十來個同樣打扮計程車兵,看那樣子他們就應該是邱天放的親身衛兵了。
自從大明和韃靼人開戰以來,不管是涼州還是肅州和甘州,一直都是緊閉城門,生怕會一時不查放進來一個韃靼奸細,城外發生的這一切早就已經被肅州城牆上計程車兵發現了,早早的稟報了吳謙,吳謙登上城樓,眯起雙眼看著這一眾人慌慌忙忙的跑來,有心戒備,“眾軍聽令,馬上備戰,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擅自放箭!”眼前只有這十數個人,雖然他們身披盔甲,但是一時間吳謙也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韃靼人的斥候;吳謙的話音剛落,肅州城牆上的守軍全都是張弓搭箭對準了騎馬跑來的這十幾個人。
城牆上一系列的動作早就被邱天放看在了眼裡,知道吳謙是沒有認出自己,害怕他一聲令下就先放箭射死了自己,連忙想要勒住馬匹,可是無奈一路奔來的速度實在太快,胯下的馬吃痛不過,奮力的揚起前蹄,將這十數個人無一例外的是全都掀下馬來,邱天放沒有準備,在地上一連打了好幾個滾才堪堪躲過了受驚後的馬踏下來的馬蹄,再起身的時候別說是灰頭土臉,就連頭上的頭盔都已經是不知道掉在了哪裡,怎是一個狼狽二字能形容的。
吳謙在城牆上看的真切,看見這十幾個人非但沒有後退的意思,反而是將身上冗重的盔甲脫下來扔在了一旁,絲毫不顧形象的朝著城門處跑來,一邊跑著,還一邊朝著自己這裡揮手像是在說著什麼一般,吳謙看的蹊蹺,連忙揚起手止住了就要射箭的軍士,“先不要輕舉妄動,靜觀其變看看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等到這十幾個人跑得近了,吳謙才聽見為首的那個人喊的是什麼,“吳兄,是自己人,是自己人啊,我是天放,邱天放,你不記得我了嗎?不要放箭不要放箭啊!”聽到邱天放喊的是什麼,吳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都撲在了城牆上,將頭探出城牆想要看看清楚這底下的人到底是不是邱天放,可是因為邱天放來的時候臉上就已經是沾滿了血汙,再加上剛剛在地上滾了許久,一張臉上早就已經滿是血汙和泥土,怎麼可能看得清楚臉上的樣子?邱天放也意識到趕緊拍了拍手,抹乾淨了臉好讓吳謙看得清楚,果然,這一下吳謙就認出來了邱天放的樣子,頓時剛剛的緊張全都化作了欣喜之情,連忙回身高聲喊道,“快放下箭,是邱將軍,是邱將軍啊,快、快、快開啟城門,放邱將軍進城休息!”
“吳兄,邱某愧對兄長,愧對廠公、愧對天下啊,我更是無顏去面見聖上啊!”邱天放領著這十數個人一走進肅州的城門,就‘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吳謙的身前泣不成聲的說道。
“天放請起,快起來,這戰場上勝敗本就是兵家常事,哪裡會有人戎馬一生,未嘗一敗的事情呢?你放心,到時候只要天放你在花廠公面前多說些好話,我想廠公一定會在聖上面前保你的。”吳謙看見舊友活著回來,臉上的笑容頓時也多了不少,連忙欠身扶起了邱天放,一路讓進了自己的州府衙門,路上還不斷的安慰著邱天放,讓他安下心來,先安心在肅州靜養,待到平復了韃靼人的叛亂,再將功折罪回朝請罪,“天放啊,這間東跨院你和這幾位兄弟就先安心住下,朝廷那邊的動靜,我會給你好好打聽一番的。”
“那如此說來,就要勞煩兄長了。”邱天放眼眶中的淚花還沒有退去,聽到吳謙這麼說,又是轉身跪倒在了吳謙的身前。
吳謙哪裡還敢讓邱天放跪下去,連忙架住邱天放,搖了搖頭,“天放,你這麼做可就是見外了,咱倆同為廠公效力,又是親如手足的兄弟,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只是我這區區一地知州,在朝廷人微言輕的,想要憑我一己之力保住你這個鎮西大將軍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要是有幸回到朝廷,可能更多地還是要靠你自己的造化啊。”吳謙心知這次邱天放損失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