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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沉覺得自己如果再不開口,恐怕就更沒有勇氣了。
“好,我們到樹下坐著說吧。”
臨行前的日子,沈安沉每天都在想該怎樣告訴溫媽媽,他想過婉轉的說法,也考慮過隱晦的暗示,但最後,他決定和盤托出,用最直接,最真誠的方式,求得她的諒解。沈安沉等溫媽媽坐好了,自己才放下柺杖,扶著樹滑到地上,溫媽媽心疼的看著他笨拙又艱難的動作:“慢點兒,孩子,怎麼會這樣呢。”
“佩妮到北京去找我了,她在那裡一切都很好,您別擔心,我會照顧她的,等她想回家時,我再送她回來。”沈安沉頓了一下,終於切入主題,他的眼睛不敢望向溫媽媽,哪怕是餘光,也不肯向她投去,“Aunt,因為我,您這些年過得很糟糕,我太可恨了,現在來求您原諒,簡直更是不知羞恥,但我還是想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您,雖然遲到了五年。”
溫媽媽突然抓住沈安沉的手腕:“孩子,別說了,我說過不怪你的……”
“可您所知道的的並非全部,那次的事故,不是一直以來大家所以為的那樣。Aunt,我不該在教堂對亞霽說分手的,也不該在路上跟她吵架,如果不是這樣刺激到她,她不會……”
“別說了,別說了……”溫媽媽搖著頭,堅決不讓沈安沉說下去。
沈安沉輕輕的撫著她的背:“我總在責怪自己,為什麼當時不陪她去城裡取婚紗,為什麼不是由我當司機,為什麼卡車不是從我這一側撞過來,Aunt,我才是該死的那一個,我才是的。”
“Eric,我只知道你和珍妮從教堂回來的路上發生車禍,珍妮遭遇不幸,其他的,我根本不想知道。我總在想,上天帶走珍妮,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