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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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隨手把小冊子放在一邊,有些勉強地說:
“我會親自陪同你經歷這些地方。”
“……”
路德維希默默地拿穩手上的盤子。
……夏洛克要陪她旅遊?
想象一下夏洛克站在鄉村小車站的售票窗前,身邊跑著山羊,對高加索山脈連英文都不會說的售票員說:
“請給我一張從北緯64°,西經21°58’到北緯62°,東經18°11’的火車票。”
——抱歉,畫面太美她想象不來。
夏洛克飛快地補充道:
“當然,你不用露出太過感激的表情,我只是不想在十年之後的某一天聽到你抱怨我沒有帶你出去旅行過……這個戲碼太愚蠢了。”
——誰特麼露出感激表情了?
“先生,我們換一個話題,十一月份的事十一月份說。”
路德維希把盤子整整齊齊地碼在一邊,就等著老約翰把食材買來:
“你剛才說她另有所圖……她圖什麼?”
夏洛克顯然對話題的突然轉變很不滿,但還是說:
“這和你父親有關……在你父親去埃及之後,有沒有回過英國?”
“沒有。”
這是從她父親那個學古生物學的學生那裡得到的資訊。
“那他有沒有託人帶給你什麼?”
夏洛克看著她的側臉:
“什麼都可以,書籍,零食,玩偶,生日禮物……只要是他送的,你能不能想起來?”
路德維希教授送給她的禮物?
路德維希皺眉,水嘩嘩地流著,旋轉著進入下水道。
忽然,她睜大眼睛。
她想起路德維希教授送過她什麼了。
來自父親唯一的禮物,同時也驚悚詭異得根本不像一份禮物。
——那個,裝著法老頭髮的掛墜盒。
☆、第136章 神殿之下
“掛墜盒?”
夏洛克搖搖頭:
“哦,維希,你門口大街上眼線密集的程度並不比貝克街好多少,至少有兩撥人盯著你,你想藏起掛墜盒這麼大的東西,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路德維希注意到一個詞:
“兩撥人?你不是說潛進我公寓是那位老夫人?”
“我只是說這次潛入的是那位老夫人,顯然,亞圖姆的組織已經盯了你很多年了……這就可以說明為什麼你從小就一直覺得在被跟蹤。”
夏洛克坐直,看著她的眼睛:
“你被跟蹤了多久?五年?六年?八年?十年?”
路德維希立刻轉身背對著他,但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她轉身的同一時刻,夏洛克肯定的聲音傳來:
“你被跟蹤了十年……哦,比我想象的久一點。”
……最親近的人能夠隨時隨地看穿你,其實是相當可怕的體驗。
就像忽然有一盆涼水劈頭而下,你穿著衣服,也像沒有穿一樣。
但路德維希並沒有說出來,她只是站在白得一塵不染的洗碗池邊,無意識地又把剛剛清洗好的碟子重新放進去清洗:
“嗯,抱歉在你第一次問我的時候我撒謊了,我的確被跟蹤了十年。”
……她的語氣太過平靜。
她知道這一切,從十年前開始。
而另一面,她獨自居住,力量弱小,完全沒有求助物件——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環境會大大增加被迫害妄想症和自閉症的發生率,增加她對家庭的依賴。
尤其在雙親缺失的情況下,她會美化和抬高父母的形象,甚至試圖在其他人——尤其是伴侶身上尋找父母的意像。
父親的原始形象根植在她的腦海中,成為她的阿尼姆斯。
成為她的……救贖之源。
從此,她目光停留的每一處所在,她親吻的每一個男人,都帶著她父親的影子。
——整合弗洛伊德和榮格兩位精神分析先驅的理論,他得出的結果對他本人而言似乎不太妙。
現在想來,他和路德維希教授在面相和氣質上的確有相似之處——尤其在他們對學術研究的無比專注方面,而她在他擁抱姿勢不熟練的時候,也曾戲稱他為“福爾摩斯爸爸”。
……
這個問題,有點嚴重。
夏洛克微不可見地眯起眼睛,決定把這個重要的發現記在他的硬碟備忘錄上,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