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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用寒光四射的眼睛瞅著劉永誠,一點也不講情面,他說道:“張妮,你動手搜那個女的,其他的幹警搜男的,這個由我來搜查。”
非上班時間,劉永誠換上便服之後,幾乎沒有帶過手槍與警官證,流年不利的是今晚他偏偏全帶在身上,他擔心老馬將它們搜出來交給柳局長,那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如此一來,就算柳局長真的不認識劉永誠也會認識了,而且必定記憶深刻。
不過,劉永誠見老馬主動提出搜他的身,他心裡的陰影很快消失了,他是老馬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共事兩年多了,老馬一直很器重他,並打算提拔他做重案一組的副組長,因此劉永誠相信只要老馬替他隱瞞此事,其他的幹警也就不會告訴柳局長,大家在一起共事也是緣份,何必得罪自己的兄弟呢?
………【第二章】………
老馬瞪著劉永誠,粗濃的眉毛一挑,喝道:“愣著幹什麼?把雙手舉起來,快點!老實一點。”
劉永誠張了張嘴,想求老馬別做得那麼絕情,都四十五歲的老革命了,領導是顧及他的面子才給他一個副大隊長的職務,難道他還想當大隊長、局長?
努了半天嘴,劉永誠還是沒有開口吐出半個字,畢竟老馬是在執行公務,況且柳局長與電視臺的記者親眼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做做樣子也是情非得已的。
正當劉永誠抱著僥倖心理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老馬將他的手槍與警官證全搜出來了。
若是老馬悄悄地將手槍與警官證交給柳局長也許還有求情的餘地,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馬居然叫記者用攝影機進行特寫,包括劉永誠的“光輝”形象以及他的手槍及警官證。
等記者拍攝完後,老馬再將劉永誠的手槍與警官證交給了柳局長,柳局長用會咬人的雙眼斜視了劉永誠一眼,悶哼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打了一個撤走的手勢,幹警們便迅速地離開了518房。
張妮臨走前轉身對劉永誠說道:“劉永誠呀劉永誠,這回你死定了,趕緊寫一份深刻的檢討交給柳局長,不然他饒不了你。”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衝她的背影說道:“我還寫小說呢?難道怕他吃了我?”其實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自己都聽不清,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寫檢討可以解決此事的話,就是要他像曹雪芹寫《紅樓夢》一樣他也心甘情願,大不了將自己寫情書的那股勁拿出來。
葉夢見劉永誠魂不附體,話也不肯說,於是笑呵呵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警官,害怕了?”
劉永誠用手撣撣肩膀,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什麼叫怕字,只是你那不乾不淨的手拍了我的肩膀,我才怕呢?”
雖說女人頭髮長識短,但葉夢卻是一個例外,這近她的例假來了,加之今晚打麻將手氣又背,她當然猜出了劉永誠的弦外之音,她羞赧著臉,一脈熱血由心底直衝頭頂,頭頂險些冒出煙來,她含沙射影地說道:“喲,你們瞧瞧,我們劉警官成‘明星’了,明天就要上電視了,哪裡還認識我們這些無名之輩?”
楊浩沒有心情再拿劉永誠開玩笑了,如果不是他們用激將法,劉永誠就不會上桌參與打麻將,更不會被抓現場、新聞記者拍攝了。眼下木已成舟,只有想辦法補救了。他問道:“劉永誠,我剛才看見你好像在與那個老警察嘀咕著什麼,你們認識?”
劉永誠沒有急於回他答的問題,他慢慢地坐了下來,每人發了一支菸,然後自己點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濃濃地煙霧,道:“他就是老馬,我的師父,刑事隊副大隊長。新來的柳局長也來了,老馬把我的手槍和警官證交給了他。”
餘磊是一個計程車司機,因為老實憨厚又膽小怕事,常常被吸毒的流子摁錢,少則五十元,多則好幾百元,有時候忙乎一天都白乾了。那些傢伙常常摁了他的錢,還威脅他不許報警,否則燒了他的車,要了他的命。
自從劉永誠從公安大學畢業分配到T市公安局之後,因為高中時他們是兄弟,因此餘磊將此事告訴了劉永誠,劉永誠幫他逮了幾個吸毒的流子,從此,再有吸毒的流子來找餘磊摁錢時,他只要說我的兄弟是刑警隊的劉永誠,那些傢伙就會很識相地走開,另找目標。
現在他聽劉永誠這麼一說,頓時就是一種天都快塌下來的感覺,好像事情出在他身上似的,“永誠,這下怎麼辦啊?快想辦法,要不要找那個什麼……什麼……柳……柳局長送情?錢不夠的話,我給你。”
這下可把大夥都逗樂了,劉永誠更是哭笑不得,他用手指在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