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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兩聲,便被蕭士及的鐵臂箍得失去了知覺。
蕭士及暢美難言,直覺得多年的守候終於等到了最甜美的果實,將杜恆霜越發抱得死緊,在杜恆霜頸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杜恆霜的身體軟綿綿地,腦袋低低地垂向另一邊。
“霜兒…霜兒”蕭士及呢喃著。從她的頸邊吻了過去,一路吻到她唇上,才發現杜恆霜已經失去知覺,竟是暈了過去。
蕭士及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清醒過來,忙移開身子,坐起來將杜恆霜抱在懷裡,輕輕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
蕭士及捏著杜恆霜的鼻子。對著她的嘴,給她渡了幾口氣,一邊在她胸口從上到下的摩索,給她順氣。
杜恆霜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睜眼看見蕭士及滿臉擔憂的表情。氣若游絲地問道:“…你好了沒有?”還惦記著蕭士及有沒有盡興。
蕭士及大慚,從床上拉過薄被,將杜恆霜裹在裡面,抱在懷裡,面頰貼著她的額頭,低聲道:“傻姑娘,我好不好有什麼干係?我其實…最想你覺得好…唉”說完將頭埋在杜恆霜頸側。聲音中有股濃濃的挫敗感,“是我的錯,就顧著自己,讓你受累了”
第一次。居然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得暈了過去。而且很明顯,她似乎還沒有享受到這其中最大的樂趣。
杜恆霜卻像是不在乎一樣,從薄被裡伸出手,撫著蕭士及的面頰。低笑道:“你舒服就好,不用管我。”她願意讓蕭士及得到快樂。不惜任何代價。
全心全意為他,只要他好,她就好。
不計代價,不計得失。
蕭士及一時怔住了,無數的情緒被杜恆霜一句話帶了出來。這麼多年在外的奔波勞累,腥風血雨,擔驚受怕,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撫慰。讓他覺得,為了她,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蕭士及將杜恆霜抱得更緊,在她細弱的身上汲取溫暖和力量,用自己的面頰一遍遍摩索著她的小臉,喃喃地道:“我終於娶到你了”
杜恆霜也微笑,“我終於嫁給你了”
…
沉沉一夜,香夢沉酣。
第二天天大亮了,新房裡面還沒有動靜。
知畫守在內室的月洞門前,不許別人靠近。
龍香葉打發了好幾個婆子過來,都說蕭士及和杜恆霜還沒有起身。
“老夫人那邊還等著少夫人去敬茶呢。”一個婆子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都有些不耐煩了。
蕭士及到底是練武之人,雖然新婚之夜讓他第一次起得晚了,但還是比杜恆霜醒得早。
他靠坐在床上,低頭看著杜恆霜沉睡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翹,伸手給杜恆霜掖了掖身上的薄被。
八月中,天氣不太熱了,晚上已經開始起風。不過兩個人睡在一起,是比一個人暖和多了。
聽見門外婆子的說話聲,蕭士及放平了嘴角,面色淡然,從床上掀開帳簾下來,自己穿上外袍,看了看牆邊條桌上的更漏,對著外面說道:“再過一個半時辰左右,等客人都來了,我和少夫人就去中堂敬茶。”
外面的婆子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問道:“大少爺,今天還有客人嗎?”
不是給婆母敬茶,順便認親嗎?
蕭家就這兩房人,如今都在中堂上等著呢,哪裡來的客人?——那打秋風的陳家人,算不上客人吧?再說她們也早早地陪著老夫人守在中堂上了。
老夫人也準備了不少好戲給少夫人呢…
那婆子輕蔑地撇了撇嘴,眼神閃爍地看著緊閉的月洞門。
蕭士及從裡面推門出來,淡淡地道:“少夫人是我們蕭家的嫡長宗婦,這奉茶認親的事兒,當然不能隨隨便便。——我已經請了毅郡王、慕容大小姐,還有許家的親長,以及我在外面的好友知交,一起過來做個見證。”
那婆子一時傻了眼。
這這這…這麼多大人物過來觀禮,老夫人那些把戲可玩不了了…
那婆子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咚咚地跑了出去,往龍香葉住的正院中堂那邊衝過去。
蕭士及負著手站在自己新房門前,目光沉靜地看著那婆子遠去的背影。
他早有準備。
第94章 新婚
知畫見蕭士及已經從裡屋出來了,才趕緊掀了月洞門的簾子進去。
一股有些腥羶的氣味撲面而來。
知畫有些莫名其妙,忙將南窗下羅漢床四足方桌上擺著的銅鎦金累絲菡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