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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蕭士及低聲道:“昨夜是我不對,讓大爺為難了。”說完淚如雨下。
蕭士及一聽也心軟了。杜恆霜一直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昨兒為了外人。就給她沒臉,其實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忙道:“我也有不是。其實昨兒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有人居心叵測,故意生事,也是我一時生氣,沒有想到這一層,讓大少奶奶昨兒生氣了。我給大少奶奶賠禮道歉。”說著。長揖在地。
杜恆霜本來惴惴的,也是擔心丟了面子,見蕭士及這樣,又笑了,啐道:“你不用作好作歹像生兒。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直接打發我算了。我這個做媳婦的,既不會管家,又不會哄人,可是讓你吃虧了。”
“話不能這麼說,別人雖好,可是我就心愛你這種‘既不會管家。又不會哄人’的媳婦。”蕭士及調笑著,伸手將杜恆霜抱上床。
杜恆霜這次心下有愧,沒有如上兩次一樣推拒,咬著牙關任蕭士及在自己身上施為。漸漸也沒有那麼疼了,最後還被蕭士及弄到失聲叫了兩聲,聽得蕭士及心下大樂,越發使出手段。折騰了半夜才放過杜恆霜。
杜恆霜倦極而眠,第二天起床。兩頰紅粉菲菲,春色滿臉。
歐養娘進來看見,知道小夫妻是和好了,心裡也高興。
剛成親的夫妻,怎會沒有波折呢?
過了就好了。
在一起過日子,磕磕碰碰總是有的。
蕭士及的氣退了,杜恆霜的氣卻還沒有退,當然不是針對蕭士及,而是二房,特別是二弟妹關氏。
她自問一向對關氏不薄,就這一次忘了往內院送銀子,就被她抓住把柄,給了她一個好大的沒臉。
她怎麼好意思這麼做?
銀子無論是在外院,還是在內院,都是大房的。
蕭士及是老大,奉養父母是應該的,照顧兄妹也是應該的。
但是不能一邊吃著大房,用著大房的,還時不時就跟大房使袢子,看大房的笑話兒。
大房倒了黴,二房能好到哪裡去?
兩家人這樣住在一起,跟烏眼雞似的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分家算了。
婆母還在,讓他們分出去單過肯定不行,那就分產不分居,大家還是住在一起,但是各過各的。
分了家,大房就不用管二房的日常開銷了。二房當家,也就是當關芸蓮自己的家,不用管到大房頭上。
銀子她杜恆霜出得起,但是這個氣她受不起,還有每天的擔驚受怕,不知道還會給她捅什麼簍子,想想就不舒服。
晚上蕭士及回來,杜恆霜悄悄問了他。
蕭士及一聽也覺得合適,就算這一次分不了,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點顏色看看,免得把他們當冤大頭,還要給他們看臉色。
杜恆霜有了蕭士及撐腰,心下大定。
第二天去龍香葉那裡請安的時候,趁著蕭泰及、關芸蓮、陳月嬌、金姨媽,還有龍淑芝都在,笑著道:“娘,媳婦有些話要說,不知道娘方不方便。”
龍香葉笑眯眯地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杜恆霜就點頭道:“論理現在不該提這話。可是上次娘壽辰,媳婦因忘了給內院撥銀子,讓二弟妹管家難做,也讓娘堵了心,是媳婦的不是,媳婦給娘賠禮。”說著盈盈下拜,給龍香葉行了大禮。
“哦,這事兒,不是什麼大事。過了就過了,以後注意些兒。你是頭一次當家,一時照顧不過來也是有的。”龍香葉出奇地好說話。
杜恆霜有些詫異,飛快掃了對方一眼,見對方笑容滿面,又道:“話雖如此,確實是媳婦的錯,該罰,就罰我半年的月錢吧。”
跟關氏罰的一樣,也算公平,就連蕭泰及也點頭。
關氏臉上浮起一絲勝利的微笑。
陳月嬌卻見勢不妙,知道杜恆霜八成還有後招,忍不住想咳嗽,卻被金姨媽用眼神止住,只好閉嘴。
果然杜恆霜又道:“這一次讓二弟妹受了委屈,完全是因為我照應不周。娘也知道,外院的事兒太多,還有大爺在外面應酬的事兒,都要打理,一時顧不過來是有的。二弟妹管家束手束腳,也是因為這個家不是她的,她當得沒趣兒,也怨不得她不平則鳴。”
這下子蕭泰及也聽出不對勁,拿拳頭捂住嘴,輕輕咳嗽一聲。
龍淑芝馬上緊張地問道:“二表哥,你生病了?要不要回去歇著?我去給你燉紅糖薑湯。”說著也不叫人,自己出去旁邊的耳房搗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