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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尊貴。
作為清河崔氏嫡長房的嫡長女。她的出生,又正適逢一個風雲變幻的時期。她的地位。比公主只高不低。
許多年前,大周的最後一個小皇帝,曾經也想迎娶她做中宮皇后。她的家族當然不會將他們崔氏最尊貴的嫡女嫁給一個末代皇帝做皇后。他們崔家,當時已經在七十二路豪傑中擇取良士,既投靠,又扶持,互惠雙贏。
而她,立刻就被家族送入觀裡做了女冠。
直到大齊甫立,祖父說時候到了,差人將她從觀裡接出來,告訴她,她已經和當今太子訂了婚。
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生來就是要做皇后的。而家裡對她的栽培,也是一直以皇后的標準要求她。
甚至不許她早嫁人,就是為了讓她養身體,才能孕育健康的皇子。
大齊太子齊仁之,俊逸儒雅,身材高大,就算不是太子,也是良配。
崔真真美貌端莊,骨子裡又有一絲天生的媚豔。
當太子將她抱上床,解開她的中衣的時候,她做好了逢迎的準備。她是處子不假,可是對夫妻之間的事,一點都不陌生。家裡有好幾個嬤嬤專門教她燕喜之事。
她嫁到皇家,可不是做擺設來的。
她要做的,是一個寵冠後宮的皇后。
她一切都算計到了,就是沒有算計到,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對她的身體,似乎比她自己都熟悉……
那隻靈巧的大手,在她身體裡面肆虐,讓她一次又一次拱起身子,往他的手指間奮力迎去。他似乎比那些嬤嬤還知道如何取悅她……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自己的身子就被硬硬的貫穿,直到谷底,探著底間那一絲嫩蕊,重重地杵了下去。
崔真真立刻潰不成軍地吟哦起來。
“太子……妾身受不住了……”
“你受得住,比這更狠的,你都受得住……”齊仁之喃喃地道,手裡也不閒著,兜著懷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子馳騁起來。
崔真真雖說跟著家裡的嬤嬤學了不少床帷之事,也被人用手弄過,好感受那種銷魂之極的酥軟,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太子在她身上點的火。
嬤嬤教的東西都被她拋在腦海後,她只能一雙胳膊緊緊箍住自己身上的男人,由著自己的心意一聲高,一聲低的叫著,聽得外面的宮女一個個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卻沒有一個人鄙夷太子妃的放縱,反而都在豔羨。——太子一定是愛極了太子妃。如太子妃這樣,這東宮,無人再能越過她了……
崔真真也知道是這個理兒。
作為太子妃,她有名份。可是要鎮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後宮女子,光有名份是不夠的,她還必須在榮寵上蓋過她們,特別是在床上。太子的雨露,只能她得大頭。別的女人,只能從她手上得些殘羹冷炙而已。
想到這裡,崔真真更是不掩飾自己的歡愉,柔媚悠長的女聲,伴隨著床帳大力的吱吱咯咯聲,交織成春光滿屋。
崔真真顫抖著暈了過去。
太子滿意地笑了笑,背後脊椎整個兒一麻,知道自己也到了最後關頭。他也不在意,重重地又頂了幾頂,才釋放出來。
從崔真真身上爬起來,太子回頭看了一下她嫩極媚極的雪白身子,還有她微微起伏的鼻翼,伸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自己起身走到床帳對面的長榻上,披著外袍,敞著胸,斜靠在長榻邊上。
太子的寢殿既有地龍,又有火牆,冬日裡也溫暖如春。
事實上,經過剛才的洞房,他熱得不得了。
太子湊到窗前,推開了一扇細稜格木窗,看著床外一溜彎月出神。
低下頭,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白皙的身子沒有一絲傷痕,似乎不久前那一股鑽心的劇痛,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他怎能忘記,那一支從背後射來的長箭,穿透他的後心,從前胸突了出來。那一支閃著寒光,帶著他心頭血的鑌鐵箭簇,是他死前的最後一絲記憶。
十五年了。沒想到,他在承天門前迎面倒下,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十五年前,他大婚的慶典上!
過了這麼多年,他對當年自己大婚的情景已經記不住了。不過好在,還是那些人,那些事,他閉著眼睛都知道怎樣做。
太子閉上眼,輕撫著自己當年被射了個窟窿的胸膛,漸漸笑了起來。
上一輩子,你射我一箭。
重來一次,該我射你一箭了,這是你欠我的……
他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