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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平哥兒去外書房說話。
陽哥兒眼珠一轉,將兩個弟弟遣散了。自己跑到許紹住的客院,一邊東拉西扯的寒暄,一邊企圖套許紹的話。
許紹是何等樣的老狐狸,他怎會看不出陽哥兒的用意?
結果三言兩語之間,陽哥兒沒有套到許紹的話,反而被許紹把平哥兒的事套了底朝天。
“平哥兒回來了?晚上大家要一起吃飯,好好樂呵樂呵。”許紹笑嘻嘻地道。
……
蕭士及的外書房裡。平哥兒坐到蕭士及對面的交椅上,一五一十將在長安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色波和那小丫鬟說的話,做的事,他都原原本本說與蕭士及聽,讓蕭士及拿主意。
這件事牽扯到他祖父蕭祥生,不是他能定奪的。
祖父在他出生以前就過世了。平哥兒對祖父有對於長輩的尊敬,但是沒有蕭士及一樣的孺慕之心。畢竟親情和感情一樣,都是處出來的。哪怕是親生的,如果長期不在一處,感情也會生疏。更何況這種從來就沒有照過面的隔代親呢?
蕭士及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將平哥兒說的,跟許紹說的一一對照,發現處處都能對得上,緊皺的眉頭漸漸鬆解開來。——看來許紹沒有騙他,平哥兒也沒有瞞著他。
“嗯,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那小丫鬟交給我,甭管她多嘴硬,落在我蕭家軍手裡,管叫她啞巴也要開口說話,石人也要給我榨出油來。”蕭士及淡淡說道。
平哥兒沒有多嘴。他雖然性子良善,但是並不是那種不分輕重,一味迂腐之人。
那小丫鬟身後代表的勢力,還有他們當初跟自己家的過節,簡直可以用血海深仇來形容。這種時候,他若是還要去擔憂那小丫鬟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簡直是與虎謀皮了。他有沒有這麼蠢?
那小丫鬟利用他,從長安來見蕭士及。
他何嘗不是利用小丫鬟的急切,將她帶到范陽,讓她自投羅網?
進了自己爹爹的勢力範圍,這小丫鬟想活著出去,難!
平哥兒笑道:“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我還有別的事忙,爹您儘管動手。”
蕭士及笑了,“別的事?你還有什麼別的事?”
平哥兒語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呃,自己一點私事。”頓了頓,又提醒蕭士及,“爹,我都二十二了,該成親了。”
蕭士及嗤笑一聲,“你還知道成親啊?我還以為你要做和尚去了。”
平哥兒不想成親,蕭士及和杜恆霜都沒有逼他,更沒有成天找媒婆給他說親。不管誰想跟他們結親,他們都用平哥兒想先立業,再成家,這個理由擋了回去。
平哥兒也深知這一點,對爹孃的體貼也很是感激。
“爹,以前孩兒不想隨便成親,誤了別家女子。”平哥兒正色說道。
成親雖然是兩家人的事,但是更是兩個人的事。是在兩個人有好感的情況下,再惠及家族的行為。而不是為了家族利益,硬是把兩個人綁在一起。這樣倒行逆施的捆綁姻緣,最後總是會壞了家族的利益。
蕭士及跟杜恆霜兩個人是寒門庶族出身,從小青梅竹馬。是在有感情的前提下再成親的。因此他和杜恆霜對平哥兒的選擇都很贊同。
現在聽平哥兒這樣說,蕭士及也沒有多問,只是道:“看來你是心裡有人了。不過我提醒你一聲,以我們蕭家如今的地位,還有你的身份,你當知道什麼人可以喜歡,什麼人不可以喜歡。要娶回家做妻子,雖然要能入你的眼,但是身份地位這些外在的條件,你也不能忽視。一句話。必得是門當戶對之人,不然我和你娘都不會同意的。”
平哥兒聽了好笑,但還是故意說道:“啊?如果不是門當戶對呢?如果我一定要娶呢?爹和娘怎麼辦?”
蕭士及也一笑,一隻手臂橫放在書案上,斜傾了身子笑說:“有什麼難辦的?你若是一定要娶那種女人。我們不會攔著你。只是,這蕭家,你是待不下去了。你的世子位置,也要讓出來,從蕭家得來的所有好處,都要讓出來。你一個人拿著一百兩銀子,到外面過活。如果那女子知道你身無分文。不再是蕭家的大少爺、柱國公府的世子,還要嫁給你,那就嫁吧。橫豎都與我們無關了。”
平哥兒對蕭士及豎起大拇指,“好狠。厲害!佩服佩服!”
“好了!你快跟陽哥兒一樣了。”蕭士及頭疼地揮揮手,將平哥兒趕出去。
平哥兒笑著回內院,先去杜恆霜那裡坐了坐。見箏姐兒不在杜恆霜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