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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秘籍是不外傳的,好像練了以後會神智大亂,前世今生魂魄交錯,聽了我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練了了以後喜歡男人,那林公子要不是喜歡宮主,就是貪圖權勢。”
“林宇凰?哼,他配不上宮主。當年的宇文公子武功高人品好,哪像林宇凰那樣頑劣?”
“宇文公子?就宇文長老的獨子嗎?”
“是,宮主還天天招他侍寢呢,宇文公子走路都是跌跌撞撞的。”
說完一陣鬨笑。
我原本平息下來的呼吸一下又變得不均勻了,腦中一陣陣嗡鳴。
這時那童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林公子,藥拿來了。”
林子裡的兩個人一下亂了陣腳,探出眼睛往這裡一看一眼,逃之夭夭。
我窘迫地接過藥,走回了心蓮閣。
重蓮還站在那裡等待,見我來了,微微笑了笑。
開始聽宇文長老說那些話的時候,我還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剛才那兩個弟子都說得這麼清楚了。
重蓮天天招宇文公子侍寢。天天。
我扯過重蓮的手,不分輕重地揭開了他手臂上的紗布。
重蓮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說出來。
如果換作是那個一臉柔情風韻的男子,一定會像女人一樣撒嬌說:“好疼哦。”
我晃了晃腦袋,心情再不好,也不可以把脾氣發洩到了傷員身上。
把他拉到床上坐下,仔細看清了才發現他手臂上的傷口不寬,卻傷得極深,一看就知道出自高人之手。
我看著他的手,頭也不抬地問:“你有沒有清理過?”
重蓮沒說話。
我這才抬頭看著他,剛巧碰上他的視線。
重蓮這才點了點頭。
我的臉莫名其妙發燙起來,用藥匙挑了點泛青的藥膏,輕輕塗在他的傷口上,一邊小心翼翼地留心他的表情,依然只是微微皺眉。
只要我一看他,他又立刻笑了出來。
我沒好氣地說:“痛得很吧?我是粗人,不會玩這些玩意,痛就說。”
捧起他的手臂,輕輕吹了幾口氣。
重蓮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若有若無地飄出,頭有些昏了。
紗布還沒纏好,他卻歪著頭朝我湊過來。
我一驚,下意識地抬起頭,剛好碰上了他的唇。
我眨了眨眼,臉又開始發燒了,火氣一衝,語氣也變得十分不客氣:“親夠沒有?親夠了塗藥。”
重蓮細長的眼微微彎著,又靠過來親了我幾下。
“沒夠。抹完再說吧。”
我頭暈,我的頭很暈。
三下五除二地替他包了手,他一下將我攬入懷中。
我的頭已經接近完全暈眩邊緣。
一下從他身上彈起來,逃命似地衝出了心蓮閣,留下了一句很殺風景的話:“我、我要去茅廁!拜拜!”
我聽到身後的重蓮模糊地說了一句:“拜……拜?”
八月十五夜。
皎皎秋空明月圓,嫦娥端正桂枝鮮。
重火宮的大院內圍了兩大桌子人。
四大護法,宇文長老,還有十來個嫡傳弟子,什麼人都到了,唯獨宮主沒來。
拿了一塊杏仁月餅,掰開,帶黃的。
我隨便嚼了兩口,味道還不錯。
瞥了奶孃抱著的重雪芝,發現那小屁孩的生長速度簡直像是小豬發膘,幾十天過去就長了幾乎一倍。
反正重蓮不在,嘿嘿。
左看右看大家都在吃東西聊天,悄悄叫奶孃把雪芝給我抱抱。
接過小屁孩,有點沉,雖長大了不少,可身子和手都還是小小的,抱在懷中,軟軟的一團,就像抱著團小棉花。
我輕輕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臉,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眼睛比較圓,卻像她爹一樣眼角微微揚起,又亮又勾魂。
還說是撿來的,我看就是重蓮的種。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小丫頭長大以後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也是個禍害。
別人老開玩笑說這小丫頭和我長得像,其實開始沒這麼覺得,現在越看越像。
要重蓮是個女人,我保證一口咬定這是我的女兒。
小雪芝又一次伸出白白軟軟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食指,黑溜溜的大眼睛卻一刻也沒從我臉上移開過,的確是越長越好看了。
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