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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旅遊推介活動晚會的邀請函,只不過上面的名字是“鍾成民先生”,應該是小然的父親。
“他沒時間去,我哥現在不在國內沒法代他去,所以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去,正好去南京玩,新新應該沒去過南城吧?”小然問道。
孟蘇的擔心是夏尚禹會不會同意她帶新新出去,小然說這一點她去找夏尚禹說。
小然回去上班了,孟蘇還沒來得及收那邀請函,只聽到電話響了,接起來原來是她進貨那家的老闆打來的,大概說那邊可能要轉手,問她要不要幫忙介紹新的貨源。
孟蘇聽他說著,這邊聽到風鈴響了,抬頭看去卻是她極不想見到的那個人——席兗,本來是要微笑的臉頃刻間便沒了什麼表情。
那邊說什麼她沒也聽不進去了,眼睛只看著席兗,猜他來幹什麼,或者說——意欲何為。
她看見他大略掃了一眼花店,然後便直直走過來,低了頭見她桌子上那張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邀請函,孟蘇便拿了本書蓋住了,他看看書又看看她說了一句話,不過沒有聲音,所以孟蘇什麼也沒聽清。
忽然他伸了手出來將電話切斷,孟蘇立刻不悅。
今日她又坐了輪椅,所以現在是他在俯視她,這種感覺並不好,讓孟蘇覺得自己氣勢很弱。
“席先生,你沒學過基本的禮貌嗎?”孟蘇問道,聲音冷冷的。
席兗一笑:“電話都忙音了你還不掛?”
孟蘇皺眉,他怎麼知道?
席兗一指電話:“電話的質量實在不好。”
孟蘇有些氣結,這個人實在是強盜。
“有何貴幹?”孟蘇問道,想早早打發了他走人,圖個眼睛和耳根清淨。
“買花啊,你這不是花店嗎?我沒看錯吧?”席兗問道。
等孟蘇問他要什麼花他便說:“你家裡茶几上擺的那種就行。”
問他要幾枝,他說隨便,反正他付得起錢,正拿藍色矢車菊的孟蘇悄悄握了下拳頭,這個人是來找碴的嗎?
問他送什麼人,他說女人。
孟蘇決定不問下去了,真怕問他是什麼女人他會說中國女人外國女人之類的答非所問的話,默默地包好了九枝放到桌上。
以為他會痛快地付錢走人,可惜還沒等她說出價格他便問道:“為什麼是九枝?”
“長長久久的幸福。”孟蘇說道。
“那給我拿99枝吧,更長長久久。”席兗說道。
孟蘇深吸口氣:“席先生,小店沒有那麼多矢車菊。”就算不會數數也能看見那圓筒裡沒剩多少了吧?
“我也沒說非今天要,這樣吧,以後你每週都給我準備三束這麼大的花束,啥花?哦,菊花。”席兗說道。
算了,矢車菊,好歹也帶個菊字。
99枝……長期生意倒是不錯,可惜,顧客是他讓孟蘇興趣全無。
“對不起,這是小店最後一次進矢車菊,以後不會有了。”孟蘇說道。
席兗聽了點點頭:“沒事,反正這種花我覺得其實也沒啥好看的,還不如那邊的玫瑰,那顏色多好看。沒有菊花的話就給換玫瑰吧,每天99枝。”
孟蘇終於忍不住了。
“席兗,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你覺得我這個殘疾人需要你同情的話大可不必,你知道嗎,你消失在我面前是對我最大的同情。”
席兗奇怪地看她氣得有些紅的臉,然後笑了:“你這人真奇怪,好好的生意為什麼不做?我就是來買幾枝花你至於氣得臉像個蘋果嗎?再說,我為什麼要同情你?我不是已經給了你五十萬嗎?要知道,那能買多少花啊……”
孟蘇扶著桌子,手碰到了自己的茶杯,真想砸他臉上。
“你渴了?那先喝水吧,我先走了,明天見,孟蘇。”席兗說道,拎著——真地是拎著那花束走了。
風鈴的叮噹聲孟蘇再也不覺得悅耳了。
席兗是個能把人逼瘋的傢伙。
沒有心情回家做飯,孟蘇直接去附近的店裡買了些飯菜帶到了醫院,打算和新新一起吃晚飯。
還沒進病房遠遠地便聽見新新的笑聲,進了病房他忙跑了過來,拉著她的手說夏醫生准許他去南城玩了。
夏尚禹在一邊站著,臉上是溫和的笑。孟蘇看他他便只是點點頭。
和新新吃完了飯準備回家,經過醫生值班室發現門半開著,夏尚禹的背影露了出來。很奇怪,白色的醫生袍穿在他身邊讓孟蘇覺得很溫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