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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筆生意就這樣了。
收拾了開車回家,初四路上的人也不少,大概是走親訪友回來的路上吧?細想一下,這些年來她竟沒什麼親近的朋友,也許真該好好反省一下。
日子緩慢的過著,天漸漸暖和了,新新的情況似乎也越來越好,只是不知道樹石的情況如何,自從除夕那次見面已經過了很久了。
嚴正又來了兩次,每次除了抱走一捧花兒孟蘇什麼也沒答應。
三月的時候小區裡的月季花開了,紅豔豔的煞是好看。
上了樓,出了電梯便見兩個人正站著,一個是嚴正,另一個她不認識,但恍惚似乎見過。這個嚴正又來了,還真是不死心。
“孟小姐,你回來了。”嚴正說道。
“嚴先生還有事?是我表意不明?”孟蘇拄著柺杖慢慢地越過他們開門,鑰匙轉了兩圈,發出清脆的聲響。
“孟小姐,這位是席先生。”嚴正忙說道。
孟蘇開門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了動作:“我不認識什麼席先生,兩位請回。”
挪進屋,剛要關門卻一隻胳膊忽然橫過來攔住了門。
“孟小姐,我是席兗。我是來向你道歉。”那久為做聲的人開口了,聲音渾厚,不過聽不出來任何誠意。
“好,我聽到了。請回吧。”孟蘇說道。
“你總這樣拒人千里之外?”席兗看著她。
“對討厭的人而已,席先生,我已經聽到你的道歉了,其實和這一聲道歉比起來我更欣賞你讓人砸給我五十萬時的豪氣。”孟蘇說著看看他的胳膊,示意他她要關門了,誰知那胳膊的主人竟又將門推開了些,孟蘇有些站不穩忙往後靠住了牆,就是這麼點功夫,席兗進了房間,嚴正在外面關上了門,未幾聽到電梯“叮”的一聲,嚴正大概是下樓去了。
這個人很有強盜的潛質。
他邁步剛要走被孟蘇喊住:“既然你不請自來還非要進來坐坐,那請你脫下你高貴的鞋子,你該知道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打掃一次很費力。”
本是要難為他,不想他想也不想,脫了鞋只穿一雙純白的棉襪便踩上了還冰涼的地板。孟蘇從鞋櫃裡找了一雙大號的脫鞋扔到他面前。看他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她常坐的那個位置。
坐下了他的目光便膠著在對面的畫上挪不開視線,孟蘇看看他又看看畫,怎麼了?有什麼奇怪?
忽然想到那日在畫展結束之後轎車後窗的那副墨鏡,記得工作人員也叫那人席先生,難道那畫是他買了去?
席兗看畫看了半晌,直到孟蘇拿了水放在茶几上。
拉過一個小凳子坐下孟蘇決定話說開:“席先生,如果你是來道歉的,喝了這杯水之後就算我接受了道歉。”
“為什麼不肯接受那個職位?”席兗像是沒聽見她的話。
“為什麼要呢?”孟蘇反問。不接受施捨也不對嗎?
“你認識這個畫家?”席兗問道。
“認識。”孟蘇說道,席兗看著那幅畫的眼神有一種誓在必得。
“這幅畫你肯割愛?”席兗問道。
“不肯。”孟蘇說道,心裡忽然便產生了厭煩:“席先生,不管是鑑於肇事者和被傷害人還是普通的陌生人,我想我們再沒什麼可說的了。”
“這幅畫。”席兗說道,看孟蘇:“什麼條件你可以割愛?”
孟蘇搖搖頭:“任何條件都不可以。席先生,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希望從此以後我們就沒關係了。”
席兗大約是笑了:“我並沒有喝這杯水,所以還不算道歉。我想,我應該更正式的道歉才是。”
孟蘇看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此刻還帶著未消退的笑意,竟讓她——很是厭煩。
“不管你喝不喝,我既然拿了你五十萬就代表一切OK了,代表以後不會有任何關係,明白嗎?如果你只是因為這幅畫的原因而要大費周折,或者說是煞費苦心,我看也不必了,因為無論如何,這幅畫我是不會轉讓的。這樣,我說的明白了嗎席先生?”
“你很固執。”席兗說道,避過她的問題。
“算是性格缺陷。如果你聽懂了我的意思,我想,席先生你應該回去休息了。”孟蘇說道。
席兗不但不起身,反倒還很是舒服的樣子靠在了沙發上,欣賞著對面那幅畫:“你知道這畫的是什麼嗎?”
孟蘇不語,這個人的自說自話很讓她無語。
“我只知道一件事,這裡不歡迎你。”孟蘇說道,聲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