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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家玩兒,阿姨給你買許多好吃的好不好?”
新新懂事地點點頭,擠出一點點笑容。
吃了好久,喝了飲料,孟蘇送新新回了病房,忍著不看新新戀戀不捨的眼光,孟蘇離開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了,又多了輪椅,打車更不容易。折騰到小區門口,這種社群計程車是不準進的,師傅將她把輪椅和東西都提了下來,好心扶著她坐到輪椅上,還好,孟蘇基本沒什麼行李,只一個平時背的大包便都裝回來了,柺杖被她橫在輪椅上,迎著小區門衛驚訝的目光,孟蘇泰然自若地進了門,慢慢地向自己家行進。快到家門口,一輛黑色轎車慢慢按了兩聲喇叭從她身邊過去了,孟蘇也沒在意。
開了門進了家,心踏實下來。不過,註定今天要沒水喝沒電用沒有煤氣,也沒法大清理,今天只好凍一個晚上了。大概拂了拂灰,孟蘇把自己扔到沙發上閉目養神一會兒。打算一會兒去小區的服務中心去吃些東西,順便借那裡的空調暖和一下。
冷意漸漸侵入厚外套碰觸到面板,慢慢滲進肉裡直到心裡。換了件長款的大衣,隨意披了大圍脖孟蘇滾動輪椅出門了。這裡離服務中心有點遠,她當初就是為了圖清淨才選了這裡,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她一定會住服務中心對面的。終於進了服務中心餐飲區,暖氣撲面而來,還夾雜著熟悉的薰衣草香。
拐進那家常去的餐廳,叫了常吃的飯菜。看到服務員換了,孟蘇端著熱檸檬水想著物是人非。因為餓了,也因為好久沒吃到所以孟蘇很快將那量不小的套餐全部填進了肚子裡。
吃完了飯,孟蘇坐了會兒,叫了杯咖啡,慢慢啜飲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覺得暖和過來了。看看天色也不早,孟蘇便拄著柺杖去光臨超市,她總得給自己先弄些速食的東西,否則會餓死。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放在膝上,孟蘇慢慢往回走,家裡冰冷得很,在外面多轉一會兒也好。低頭看腿上的大包小裹,孟蘇無奈地笑了,看來輪椅還是有好處的,買多少東西都不怕拿不了。
回了家,趁著還暖和,孟蘇用礦泉水刷了牙,擦了擦臉。將家裡所有的被子都翻出來扔到床上,不這麼著會凍死吧?好不容易把自己轉移到床上,孟蘇只露了腦袋在外面,覺得鼻端都涼絲絲的。透過窗簾,對面樓的燈火透過厚厚的窗簾勉強露出一點點亮意。這個冬天,孟蘇第一次覺得如此寒冷。
第二天,孟蘇還是用礦泉水刷牙洗臉,然後便拄著柺杖出門了,打車的時候還是這個方便些。而且她今天要去繳費的地方都不近。天似乎比昨天還冷,孟蘇瑟縮了一下,頭往針織大圍巾裡縮了縮,以期隔斷從領口處趁虛而入的冷風。
繳費的人很多,孟蘇領了號碼坐下等著。一個接一個的等,快到中午時分才都繳完了,孟蘇覺得自己要累虛脫了。正巧旁邊有一家肯德基,孟蘇進去點了杯熱咖啡和漢堡,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了很久。
回到家,水電煤氣都有了,孟蘇開始坐著輪椅大掃除。折騰得滿身是汗家裡總算有了點模樣。把自己挪到沙發上,空調的暖風柔柔地吹到臉上,孟蘇睡著了。再醒,是因為急促的門鈴聲。抓過柺杖到了門口,從可視電話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和女子,穿著那日畫展所見的制服,後面兩個工人抬著很大的應該是包裝起來的畫框。
讓他們進來,見是兩幅畫,孟蘇有些納悶,男子忙解釋說,那日她刷卡付賬的時候他們見到她的名字是孟蘇,這另外的一幅畫是應畫家的要求沒有展出的,畫家說若有一位孟蘇小姐來買畫便送給她,若她不來便送到某某醫院某某病房。孟蘇一愣,問他們樹石還有什麼交待沒有,兩人說他們也不知情,只是按照畫家本人的意思做的。
他們走了,孟蘇開始拆包裝。第一幅是她買的那幅灰色。第二幅——在拆的時候她便忐忑不安。拆開了,只見滿畫面都是紅色——一幅飛天,左下角寫著畫的名字《憶昔》。女子的臉卻比畫展中的模糊,似乎畫家記得不真切了,不過,這樣模糊得如同覆了層薄紗的臉孟蘇依舊感覺熟悉,一如熟悉夢中和畫展中的人。樹石為什麼要送這個給她?名字叫“憶昔”?往昔又是指什麼時候的以往?可惜,樹石不在,即便在恐怕也未必告訴她。
推著輪椅四處轉轉,孟蘇將《憶昔》放在了客廳沙發的對面,那幅灰色被她放到了沙發靠背上,然後重將自己挪到沙發上,對著那《憶昔》陷入了沉思。可惜沉思了許久卻沒有絲毫感覺了。
孟蘇決定轉移下注意力做該做的事情。
第 7 章
窩在沙發上開啟電腦,等著開機的空兒,孟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