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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宰相府。
宰相夫人張氏,在自己內室頗有不安寧之意。
這一段時間她發現丈夫很是不對頭,雖知丈夫一向為國事擔憂,但也不至於到此地步。問及時任禮部侍郎的長子,卻也猶豫著不明說。她雖是不懂那些政治風雲,但想到最近接連被貶在外的孃家兄弟們,早已心內不安,自是揣測可能是朝堂之事讓丈夫憂心。或許韋門一族一直赫赫揚揚,這一時在朝堂有起伏也是難免。她信任丈夫能力,相信他會渡過這個難關。
她親自下廚,做了幾樣丈夫愛吃的菜餚,親自端進書房,要去慰問丈夫。
姬妾劉氏等人看張夫人親到書房,忙也跟著進去侍候。
韋宰相韋順卿正緊鎖眉頭,獨自在書房。看眾人進來,面色更是不好。
張夫人忙使眼色讓劉氏等人出去,自己端著托盤走到宰相身邊。放下,一直面帶微笑,道:“大人!你自午朝回來,還沒吃東西呢!妾身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你就將就著,吃一點吧!”
韋順卿嘆一口氣,感激妻子情意,拍拍妻子手背,勉強一笑,任由妻子侍候著吃了一點。
“大人……”張夫人一直看著丈夫的面色。他對自己總還是特殊的,她也總小心侍候,兩人也算是患難夫婦。這時候,看他還是那樣憂煩,欲待勸解,卻又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微微一瞥眼,卻看到書桌上一幅展開的《搗練圖》,不免多看了一眼。
韋順卿看她注意,忙捲起那幅畫。
“大人何必遮掩呢?妾身又不是不知……”張夫人看了,反而放下心來,原來並不是朝政之事,“當初大人都告訴妾身了,大人如此信任,妾身自然感激!妾身也一向都當她是姊姊一般……只是,大人也不至於為她到現在還在我面前這樣遮掩,這反而叫妾身……心裡不快呢!”
她半真半假地微笑著嗔怪。丈夫一直對前情不忘,她是知道的。她自一直以賢德大度柔情獲得丈夫信任和寵愛,丈夫對自己比她嫁過來之前收在房內的姬妾劉氏更知心,這時候她更不會傻到要和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去爭寵,以此壞了多年來丈夫對自己的情意。
韋順卿自是歉疚,“夫人,你多想了。這麼多年了,哪裡還顧得上她?倒是我不對,你如此賢德大度,我卻……”想到妻子一直對己毫無芥蒂,一直都是主動無微不至地關心體貼,實在是難得的賢妻,他這個丈夫做的卻差多了,又是感動,忙道,“我只是,想著珮珠……”
“珮珠怎麼了?”丈夫還真會轉換話題,知道自己一直在憂心小女,唉!他不讓自己多想往事,她自然也不多想。
韋順卿默默不語,似乎斟酌著該如何開口。
張夫人忙笑道:“這幅畫可是遲姑爺送來與你的,他對 你如此孝敬,你還擔心他們什麼呢?”
韋順卿在眾兒女中最喜歡的就是小女兒珮珠,對她極為寵愛!她雖然也明白這難免是移情作用,但女兒是自己生養的,她還有什麼妒忌的呢?而這個女婿一向也很討丈夫歡心,她不是不知,只是看丈夫現在竟如此憂煩,只得如此安慰。
“唉!夫人,你說珮珠,是不是我們太嬌慣了她啊,怎麼這麼……”
張夫人也嘆息道:“大人是有些嬌慣,可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們夫婦……”
韋順卿搖搖頭,站起身來,“想來都是我害了她呀!”
“大人這是怎麼說?難道珮珠有什麼……”張夫人立即有些驚慌,“這孩子好久都沒來信了,難道又有什麼……”
上次女兒回孃家,她自是驚訝於女兒女婿不和到那種地步,雖看女兒對女婿沒什麼情意,但夫婦之間的禮儀規矩,她也不會不懂呀——平日見他們夫婦在人前也都知禮守義的!做母親的自然是希望女兒女婿婚姻和美,她更是不遺餘力,把自己這多年夫婦相處所得,極力教導給女兒。
這時她一慌張,就只盯著丈夫看。
韋順卿道:“夫人不必擔心,只是……也不盡是她,只是……”
丈夫越猶豫,她越是覺得不安。看丈夫捲起放在一旁的《搗練圖》,旁邊幾封書信忽然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拿起一看,封皮上卻是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