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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都兇巴巴的兇惡男,還有那兩個整天就黏在一塊兒,同進同出,同吃同睡,生活習慣上簡直驚人的一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連體嬰兒。只是阿勇總是跟在陸輝的屁股後面輝哥輝哥的叫,點頭哈腰恭恭敬敬,隨叫隨到,服務周到,面帶微笑,活生生就是一隻小忠犬,而他對其他人是愛理不理。於是乎寢室四個人竟然分為了三個幫派。
我討厭寢室,一點人情味也沒有,那兩個幾乎是白天睡覺晚上活動鬧哄哄,還有一個我說他徹夜不歸也就算了,他就是愛大半夜回來,我說他半夜回來就算了,還大張旗鼓異常隆重。
又是晚上兩三點吧,一連串捶門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對此我置之不理,難道不會自己開門?不多一會兒又變成了踢門聲。就這個陣勢我怕把門都要踢飛了,那我這個被好不情願委任為寢室長的人可就倒黴了。
我在上鋪衝那兩人喊能不能開開門?不知道他們是塞著耳機聽不到還是怎麼的,毫無反應,簡直把我當空氣,算了反正我也不是舉足輕重的人。只好去開門。
一股濃烈的酒氣就這樣飄了進來,隨之而來一個跌跌撞撞的醉漢,摸到床就往上一躺,不多久便打起呼嚕,還好這人不發酒瘋,不過睡著了卻不安分,嘴裡嘀嘀咕咕說著夢話。
這幾天孟之洋一天比一天頹廢,明天就要開班會了也不消停消停。
不過另外兩個不是省油的燈,好惹的主。
突然一聲“我曹他奶奶的,敢睡我輝哥的床!”阿勇拍案而起,在輝哥的注目下把孟之洋往地上拖,無奈阿勇人小體弱細胳膊瘦腿,即使使出吃奶的勁滿頭大汗也沒把人移動一分。只好受了委屈似地撅著嘴說“輝哥,你看啊。”接著是三個抑揚頓挫的“嗯,嗯,嗯!”伴隨挺胸撅屁抬肩扭腰。
“沒用的東西!”輝哥看手下辦事不力,便以身作則親力親為,只見他不費吹灰之力那醉漢便連滾帶爬摔倒地上,真是令人唏噓,我得出的結論應該是以柔克剛,就像太極拳。
我準備著等待著一場大戰的開始,然而號角還沒吹響,雙方便偃旗息鼓,各按其事,各據其地,我們寢室還是平穩的處於三國並立的和平階段。
因為孟之洋即使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醒,只是嘟噥一下嘴巴,繼續呼呼大睡,間或說著夢話。
“小桐,小桐……”
嗯?小偷小偷?“偷”這個字對於我來說是個極其敏感的詞彙,於是我立馬又把手伸進包裹裡摸錢,摸到了以後才能安心睡去。
這一晚註定淺眠,眼睛一閉上便想起那個女生,霸道的、驕傲的、冷漠的,但是美麗的,我想她應該也是溫和善良的,而並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
側身低頭,孟之洋還睡在地上,突然於心不忍,扔了件衣服給他蓋上,問起來就說自己掉下來的,我可沒自作多情。
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早上起來的時候孟之洋早不見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班裡重逢
準備了下就趕去開了班會。
一進教室一群人說話的說話,打鬧的打鬧,亂哄哄一片。選了最後一排的位置坐下,而這一排只有我一個人,從來我都不想成為人們眼中的焦點,說我自卑也好,不愛出風頭也好。
眼神掃視了教室一週,發現孟之洋還沒到。我也不管了這人反正神神秘秘。
安安靜靜坐著,也不覺得無聊,只是覺得周圍一陣高過一陣的嘈雜彷彿與自己無關,他人的無視反而是我的保護屏障。直到走進來一個年輕女性自稱為是我們的班主任。她公式化的介紹了自己,並對我們表示歡迎。
班主任姓沈,不過25左右的年紀,是留校的研究生。看外表應該是個性格奔放思想開放的人,吊帶衫、牛仔熱褲,最醒目的是她的爆炸頭,跟我心目中教室的形象背道而馳,後來才知道她是服裝設計專業的,也不知道學校怎麼這麼安排的。
事實表明她的確開放,說著說著便說起了性教育,她說,“我知道你們這個年齡都是容易衝動的年紀,熱血沸騰,並且對一切保有強烈的好奇心,這無可厚非,愛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力量……”
“做 愛吧!”隨著一名同學的插嘴,滿堂鬨笑起來。
“但是與此同時我們要學會互相尊重,要理智地思考,冷靜地對待,學會承擔責任,愛情也是一種責任……”班主任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帶套!”又是一陣鬨笑。
後來總有人插嘴,給她的話添油加醋,好好的演講變成了一個又一個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