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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女俠!”我趕緊又撥拉一些頭髮把光潔的額頭遮住,沒想到這頭髮完全不服從我的指揮,一根根像公雞尾巴一樣翹的老高。
“哎呀,我說葉子,這髮型真的不適合你。”韓舒桐語重心長地說,“還有,你頭髮多久沒理了,也太長了!”
“兩個多月吧!”
“趕緊起來跟我去理髮店!”說著她便來拖我胳膊。
“我不要,我不要!”我趕緊掙扎。
“嗯?!”韓舒桐大眼一瞪,我趕緊安分。
“我病還沒好,全身無力,腿軟!”
“孟之洋!”
“遵命!”說罷,孟之洋邪惡地笑笑,然後過來抱住我的大腿。
我靠,又來!
後來頭髮就這樣被剪了,我摸了下挺刺手的,可想有多短,不過按韓舒桐的說法是為了省錢,這樣就可以三個月不用剪。
如此一來,我臉上掛的彩便暴露無遺了。正當韓舒桐向孟之洋興師問罪之時,我馬上救老孟於危難之中,我說是自己在做夢的時候自己揍自己的,韓舒桐半信半疑的也就不好怪罪老孟了。
韓舒桐後來又懷疑我有夢遊的傾向,叫孟之洋晚上留神。
從此我與老孟之間的關係也呈慢慢破冰的狀態。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如夢
第二日凌晨時分,時間不詳,手機突然在枕頭底下大震特震,更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由於被吵醒心裡憋了一股起床氣。按下接聽鍵,我大喊一聲,“誰啊,大半夜的!”我不耐煩的抓著頭卻悲劇的發現小平頭沒有了往日那麼好的手感。
“葉小秋,你混蛋!”孟之洋咒罵一聲,只見他翻了個身又打起了呼嚕,還好這人睡醒後啥都不記得。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悠悠的女聲,“喂,是葉小秋同學嗎?”
我看了下號是個陌生號碼,正納悶呢,那邊又輕輕地說,“我是校醫啊!”
“哦,哦……”我拍著腦門,記起了昨天那個給我看病的醫生。不過她怎麼知道我手機號,還有那麼早就上班也太敬業了吧。
“你到醫務室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剛想問什麼事,大早上的還沒睡醒呢,對面就掛了。
於是穿衣洗漱匆匆敢去,還得左看看右看看輕手輕腳地以防吵醒別人,這樣子跟半夜偷偷出去幽會女友的感覺差不多。
醫務室黑漆漆一片,我輕輕敲了敲門,壓著嗓子用很細的聲音喊,“醫生!我來了!”同時耳朵緊貼著門聽裡面動靜。
門突然就開啟了,在寂靜的夜裡發出“吱呀!”一聲,可是一個人影都沒,我“啊!”地一聲原地跳的老高,從沒想到我彈跳力那麼好。
突然燈亮了,我終於看清楚了校醫,她也被嚇得夠嗆,直拍著胸口。
“哎喲,你這個小孩像賊骨頭一樣的,駭出毛病了要被你!”
“嘿嘿嘿!虛驚一場!”我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笑笑,“醫生阿姨,你叫我有事嗎?”
她遞給我一張紙,小聲說,“這是轉院單,昨天我給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你的心臟有明顯的雜音,你去中心醫院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不要害怕錢,學校會報銷的!”
“能不能不去啊?”我有點沮喪,終於是瞞不住了嗎?
“當然不行,上午就去,這是對自己負責!而且也是對學校負責!”醫生義正言辭,“要知道,如果是重大疾病,學校肯定要採取措施的!”
“啊!什麼措施!”
“可能會要求退學,不然到時候學校要負責任的!”
“醫生阿姨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好不容易來這裡上學!”我的喉嚨哽咽起來。
“不要怕啊,只是叫你檢查一下,還不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嘛!如果以前沒檢查出什麼問題那一般性是沒有問題的!”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和藹的笑了笑,“記得天明就去,不然人多要排隊。”
薄薄的一張紙捧在手心裡竟然有那麼的沉重,就像一張死刑判決書。心裡像被挖掉一塊似得空空的,迴盪著一陣陣的失落、惆悵和驚恐。在黑夜的掩飾下不知道落了多少淚在上面。
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特別的單薄和脆弱,急需要一個可以安慰自己的人。
然而電話裡不是忙音便是那個熟悉的冰涼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突然覺得我是不是屬於黑夜,所以如此害怕黎明的到來,而我的世界裡好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