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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滿族的姑娘。”
“就是,就是,你看看我們在這兒說了這麼多話,安郡王福晉都沒怎麼說,安安靜靜,溫溫柔柔的,真不愧是索大人的女兒。”
一轉眼,我就成了香餑餑了,被人誇的我都懷疑這還是我嗎。安安靜靜,溫溫柔柔,這是因為我不想在這種場合說什麼皇上宮闈裡面的私話,就像阿瑪說的,這種事兒少聽更要少說。
我笑笑,照例的溫柔。
順治十三年,秋(三)
“剛入宮的這位賢妃聽說已經有了身孕了。”蘋喜的這句話把我從兩個月前的皇宮扯了回來。
“這麼快?”
“是啊,聽人說,皇上現在連其他宮都不去了,就到景仁宮。”
“行了,蘋喜,皇上被窩裡的事兒咱們管不著,你就說說府裡的事兒吧,這兩天我也沒怎麼出這房門。”我不耐煩聽皇上的事兒,他和那位賢妃,不,準確說,現在應該是貴妃的事兒我不是很好奇,我真正好奇的是府裡的事。這才是我應該管,也管得著的。
“昨天,那位呂老闆又來了。”
“他來幹什麼?”
“不知道,不過我前兩天聽人說,這位呂老闆以前還給王爺說過媒呢。”我的腰一下子挺直了。
“做媒?”
“嗯。但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就只聽說,在繼福晉還在的時候說下的。”
“王爺沒答應?”
“沒有。”我的身子也隨之往後靠了靠。呂在山和嶽樂的關係很密切,嶽樂經常從他那裡買一些名人字畫,他也經常到府裡給嶽樂送幾本新到的書。我成為安郡王福晉之後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他一個勁兒的說緣分,緣分,說我和嶽樂看來是天作之合。但是我卻很少和他繼續打交道,因為現在畢竟是王府內眷,不能再象以前做滿族姑奶奶一樣滿大街轉悠,也不能再和他長篇大論什麼桂花了。原以為他和嶽樂只是所謂的字畫之交,可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呂在山為人很狂傲,能讓他做冰人的,想必也不是平常之人,是什麼人呢?我的心裡又開始翻騰起來了。這一翻騰,就覺得心裡不舒服,這腸胃裡就很有點兒翻江倒海的意思。
“蘋喜,你到廚房去做點兒你上回做的酸辣粉吧,我吃了很對味兒。”其實,我是有點兒想吐的感覺,說也奇怪,在大夫今天沒來之前,我除了身困和想吃酸的之外,沒什麼其他感覺,可今天知道自己現在是兩個人之後,這竟有想吐的感覺,一定是心理作用,一定是,可是在蘋喜剛走出房門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
“哇……”
“主子,您怎麼了?”靈丫兒連手上的抹布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跑了過來,一邊用手拍打著我的背,一邊用帕子接住我吐出來的穢物。
“呃,沒事兒。”我打了一個咯,用手自己撫著心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您嚇死我了。”
我抬頭衝她笑笑:“沒事兒,就是突然心口突然不舒服,你剛才拿抹布使勁抹桌子才讓我害怕呢。”
“您說什麼呢。”
靈丫兒一直等到我平息後,服侍我躺在床上,才拿起東西收拾房子。
“主子,一會兒王爺回來了,我就給您請過來,王爺知道了,準保高興。”靈丫兒一邊在盆子裡擺帕子,一邊轉過頭,看著我說。
“誰知道他高不高興呢。你也別請,我看他今天晚上過來不過來。”前兩天,因為身困,我把嶽樂攆到其他人那兒去了,聽說這兩天一直在劉慧芝,也就是那位庶福晉劉氏那裡。可是攆過去之後,心裡又想得慌,可是你讓我拉下臉皮求他回來,我還不願意呢。我倒是要看看,這位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靈丫兒笑了笑,沒說話。把東西都收拾完,我讓她坐到床頭,陪著我。
“靈丫兒,你說,這孩子會像誰?”
“這您該問王爺。”
“我不問他。哎,你知道他今天去哪兒了?”
“王爺沒在家,就一定在宮裡。”
“那還有可能去呂在山那兒呢。”想起呂在山,我就想到那個讓呂在山說媒的人,這心裡就一下子不舒服起來。
“去就去唄,那是裱畫店,又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您怎麼一副不放心的樣子。”靈丫兒幫我把枕頭往裡掖了掖。
“放心?就是去那兒我才不放心呢。你沒聽蘋喜說,呂在山給嶽樂說過媒,那哪兒什麼裱畫店老闆,簡直就是一拉皮條的。”我沒好氣地說。
“嘿嘿。”靈丫兒捂著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