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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親手做一些補品,非得讓我吃。我開玩笑地說,再吃下去,自己恐怕就成豬了。
這一個月裡,我沒有見過嶽樂,聽說他在朝廷很忙,府裡很少回來,需要什麼東西都是讓拉瓦納回府取的。其實,即使他天天回府,我也沒指望他可以進我這個屋子。心,疼過了,就不會再疼了。
“主子,今天中午給您做一頓血旺吧,是我剛從廚房學的。”靈丫兒站在床前,問我。
我的頭一下子蒙了,血旺?沒來由的心裡就翻騰起來,剛才的那個夢,那個血紅的夢,血旺?我的胃一抽一抽的,“靈丫兒,盆子,我……呃,哇”我沒等盆子端到跟前,稀里嘩啦的就吐了一地,今天早上吃進去的米粥又全倒了出來。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蘋喜,快進來呀!”靈丫兒不停地用手拍著我的背,然後衝門口喊到。
“來了!”門開了,緊接著又是一聲叫:“福晉,您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樣了,還不趕緊到前面請大夫!”靈丫兒帶著怒氣。
我抬了一下頭,把蘋喜叫住了:“別去,我沒事兒。”聲音小的蘋喜都沒聽見,還是靈丫兒叫住了她。就在我抬起頭的時候,我看見放在靠牆的衣櫃。
“沒事兒,睡一會兒就好了。”說完,我就一下子倒在床上,任由靈丫兒用帕子把我嘴邊的穢物擦乾淨,她把我的頭抬起來,餵我喝了一口水。
她和蘋喜把屋子收拾乾淨,見我閉著眼睛,就退下了。
我一翻身,從床上下來,撫著床欄,走到放衣服的櫃子前,“咔”,開啟。
衣櫃裡一片刺眼的紅嘩的一下就湧入了我的眼睛。我馬上把眼睛閉上了。那個奇怪的夢我已經連續做了一個月,紅色,一想起,就讓我渾身顫抖,我的胃就不由我的緊縮。這本是我以前非常喜歡的顏色,可現在卻成了我的噩夢。它們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那個在血裡的孩子。
我一把把裡面的衣服扯出來,扔到地上,一件,兩件,三件,一會兒,我的腳底下堆的全是紅色的了,我穿著白色的睡衣,閉著眼睛,披著頭髮,站在一片鮮豔的紅色中,後來想想,那時的我就像是一個瘋子,或是一個鬼。
我就這樣閉著眼睛,把裡面的衣服全部扔了出來。沒有看它們,一眼都沒有,我害怕見到紅色。赤著腳,踩著滿地的紅,一步一步挪回床上,然後抱著膝蓋,發著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靈丫兒進來了。“主子,中午的飯好了,您這是怎麼了!”
她站在裡間的入口,看見的是一堆紅色的衣服,還有抱著腿,坐在床上發呆的我。
“靈丫兒,那些衣服,你拿出去,扔了,要是捨不得,就送人吧。”我的語氣裡不帶一點兒感情。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前面,白色的牆。
“主子,您,您這是怎麼了?”靈丫兒一下子哭了出來,她撲通跪了下來。
“沒什麼,我沒事兒。”我轉過頭,看著她,嘴一咧,笑了。
她往前爬了幾步,一把拉住我的手,抬著頭,臉上全是淚。“主子,您別這樣,您這是怎麼了,您有什麼您給靈丫兒說,您這樣,靈丫兒害怕!”
我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拿起放在枕邊的手帕,給她擦眼淚,“我沒什麼,那些衣服你拿走,我不想再穿了,趕明兒你讓人給我多做幾件藍色或是白色的衣服。晚上穿的衣服也一樣,一點兒紅都不要。記住了沒?”只要不看見紅色,不想起嶽樂,我的心就很平靜。
她點點頭,眼淚還是往外流。我說:“你這眼淚怎麼就流起來沒完了?再流,你可就惹我哭了。”
她笑了一下,從我手上接過帕子,站起來,自己把眼淚擦掉。
“這就乖了。”
“主子,中午給您做了一點兒白粥,給您暖暖胃。”說完,靈丫兒轉身從外屋的桌子上把食盤端了過來。裡面是一碗白粥,一碟清爽的爆醃脆蘿蔔,還有一個雞子兒。
我一邊吃,靈丫兒一邊收拾屋子。
突然,門一下子被人撞得嗵了一下,緊接著就是蘋喜和人爭執的聲音,“福晉身體不好,剛吃飯,有什麼事兒找側福晉去。”
“那要是側福晉有事兒,我找誰呀!你讓開,我要見福晉,側福晉有事兒!”
靈丫兒楞了一下,看看我,然後一轉身出去了,“吵吵什麼,四喜,你嚷嚷什麼。”
“側福晉有事兒,讓我稟福晉一聲。”
“什麼緊急的事兒?”是靈丫兒的聲音。
“我要親自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