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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把抓住我的手,摁在身後。他的舌頭從我的嘴裡遊曳到了我的臉上。
“唔……”我艱難的想要出聲。他立馬用左手將我本來被按在身後的手捂到我自己的嘴上。他開始張著大口,伸出舌頭貪婪地在我的臉上舔著,嘴裡不清不楚地說道:“思敏,思敏,我喜歡你,喜歡你,從我見你第一面,我就喜歡你,四叔,四叔不要你,我,我要你,上次,上次我抱著你的時候,我,我真的不捨得放手,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沒什麼好的,熄了燈,熄了燈,都一個樣,你最好,我只要你,只要你……”,他一邊說,一邊像個瘋子一樣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快要瘋了,眼淚一下子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嶽樂,你在哪兒?可是他不在這裡,他根本就救不了我。
順治十七年,夏(三)
在我要絕望的時候,門口傳來靈丫兒的聲音,先前,我讓她把給老太太的吃食端到廚房,沒等到她回來,我就一個人開始在府上開始溜達。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要知道會這樣,打死我都不會亂闖。
我使勁搖著頭,想要把奇克新捂在我嘴上的手弄開。可是根本沒用,我只能拼命的挪動著身體,想要在地上發出一點兒聲音,可是依然沒用。
可是靈丫兒還是進來了,“主子,是您嗎?”
聽到聲音,正在我脖子上啃咬的奇克新突然抬起頭,我的臉一下子暴露在光線中。
“主子!”靈丫兒的聲音提高了幾倍,奇克新想要站起來,靈丫兒卻先他一步把剛剛被我踢到門背後的碎酒碗撿起來,砸到了奇克新的頭上。“哐”奇克新倒在了地上,四肢猛烈的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額頭上的血湧了出來。
我咬著牙,眼淚順著眼角,耳畔,臉頰流了下來,靈丫兒抱著我,就那麼靜靜地抱著。
靈丫兒幫我把身上整理完,頭髮重新挽過,我回過頭,看看仍舊躺在地上的奇克新,對靈丫兒說:“叫個人,把他抬回去吧,喝了酒還破了頭,到時候生了病就不好了。
說實話,奇克新剛才的舉動確實很讓我噁心,但是我不恨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恨不起來,在奇克新死後,我曾經想過,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愛情?顯然不是,親情?可是交往不多,想來想去只能是同情。
至於他對我的感情,我不知道。事後我也曾經一個人在黑夜裡想過,那天他說的喜歡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那只是醉酒之後的醉言,那我希望他可以忘掉剛才發生的事,記住,對於他,對於我,都是一種傷害。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第一個說喜歡我的男人,只是,這不能算是桃花運,這是孽緣,對於他。
既然是孽緣,逃不開,躲不掉,或許死亡才是最終也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我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嶽樂突然出現在門口,他的出現,讓我的心漏跳了幾下,就像是自己剛才真的做了對不住他的事,現在被捉姦在床一樣。我低下頭,避開他的眼睛。
很高興,他沒有追著我的眼睛問,只是在門口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怎麼跑這兒來了,額娘要找你。”
靈丫兒在我的身後靜靜的站著,但是卻恰好遮住了嶽樂的視線,他一時沒有發現躺在屋裡的奇克新。我嗯了一聲,拉著靈丫兒往旁邊閃了閃,靈丫兒一挪身,嶽樂的視線就正好瞄上了奇克新。
抬起頭,就剛好對上嶽樂詢問的眼神,我對嶽樂說:“奇克新剛喝了酒,不小心把頭嗑到椅子上了,我剛好過來看到,你就來了,找個人把他抬回去吧,破了頭,著了風就不好了。”
說完,沒等嶽樂說話,我拉著靈丫兒就往北屋走,急匆匆的就像是逃離案發現場,我能感覺到,嶽樂的眼光一直在追著我。
在北屋的門口,我又讓靈丫兒齊齊的幫我收拾了一下,老福晉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光毒的彷彿什麼事都瞞不過她一樣。如果讓她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不好了,弄不好,還真的和他那寶貝兒子一樣懷疑我想男人想瘋了,去勾引自己的侄子。
收拾停當,我才讓人往裡稟了一聲,裡面傳來低低的聲音,讓我進來。我把靈丫兒擋在門外,一個人推開門進去了。
老太太的房間是坐北朝南的,早上這時候,太陽剛好透過南窗照了進來,整個屋子亮堂堂的,老福晉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南窗下的躺椅上,整個人就沐浴在陽光中,平時很嚴厲的她,這時竟然看起來很慈祥,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慈祥。
聽見我進來,她稍微往起坐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躺下,低聲的說了句,來了。
我點點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