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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奇克新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基本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那邊府裡確實是出了大事兒。
奇克新的阿瑪,端重定親王博洛,生前曾經和多爾袞走得很近,很被器重,和巽親王滿達海、敬謹親王尼堪並稱理政三王。多爾袞死後,迫於形勢,反戈一擊,才得以保住親王頭爵。順治九年三月,博洛薨。現在距離多爾袞被削爵已經將近十年,就是博洛也已經死了七年,事情本來到此就已經早就結束,可是沒想到,就在前兩天,突然有人參奏理政三王當年分多爾袞遣財,且尚書潭泰逞私攬權,理政三王不予力阻。皇上遂下令徹查,並令議政王大臣會議商議。於是,我阿瑪昨天就帶著人去了端重王府查財產。這確實是件大事,誰也不知道透過這件事,皇上想幹什麼,他對理政三王的態度直接決定了這件事的處理結果。按照奇克新的說法,有可能會被削爵,也有可能會更嚴厲。
明白了整件事之後,我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到椅子上,聽著奇克新一邊哭,一邊說。“不知道皇上對這件事到底怎麼看,阿瑪當年和其他人對多爾袞的財產不都是皇上分的嗎?皇上當時都已經親政了,阿瑪他們怎麼可能會分多財產?而且潭泰不過是一個尚書,他怎麼可能就在三王面前逞私攬權呢?”其實這件事用腦子想想,也知道是皇上借三王而表示對多爾袞的不滿。他繼續說:“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四叔,問問四嬸,皇上到底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是削爵還是出籍,四叔和四嬸說了,我也就好做準備了。”
這就是奇克新今天來的目的,想從我和嶽樂的口中知道皇上對此事的態度。嶽樂主持議政王大臣會議,他知道內情,知道皇上的態度,這是完全可能的,但是我怎麼會知道?
我突然轉過頭,看著仍舊站著的嶽樂,他的眼睛沒再盯我,而是低著頭,轉著手上的杯子。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王爺,這件事您應該知道的比奇克新更多吧?”
他抬起眼皮,撩了我一眼,然後看看奇克新,對他說:“奇克新,你今天是來探皇上想法的,這我知道。可是我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訴你,何況,我知道的也不多,你,應該知道,皇上雖然把這件事交給議政王大臣會議商議,但是真正管事兒的不是我,是索大人,你有空在我這兒探訊息,還不如屈一下王爺的尊,去索大人那兒看看。”
原來這就是奇克新剛剛說問我的原因,皇上竟然讓阿瑪管這件事。
順治十六年,秋(三)
作為和端重王府同一脈的安王府,本應在這個時候消聲,就像嶽樂一樣不聞不問,但是奇克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樣子,實在讓我沒有辦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做,於是在奇克新出門的同時,我也出了門,回索府。
剛邁進索府的大門,迎頭就碰見了二姨娘,她今天穿的可真叫鮮豔,上身一件粉色的長衫,外套一件綠色的褂子,老遠就看見了。粉色和綠色本來很好看,可是穿在一個發了福的五十歲的老太太身上,就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了。她邊笑邊和旁邊的一個嬤嬤說著什麼,後面跟著一個丫頭,手上好像提著什麼。兩個人剛好撞了個面對面,我也只能停下來,和她說兩句了。
她見到我,臉上的笑容立馬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訝:“呀!”可是好沒等我接茬,她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呦,是安王福晉,好久沒見您了,我給您請安了。”她雖然是阿瑪的側房,按照輩分來說,是我的姨娘,可是按照滿洲的規矩,所有的大臣,哪怕是一等公這樣的重臣,充其量都不過是皇家的奴才,所以我嫁進安王府,就一下子成了主子,就是阿瑪在有些場合見到我還得行一個禮,別說是阿瑪的側房了,但是在家裡這套俗禮是早免了的,她現在怎麼又開始了。我聽完這句話,就知道這位姨娘話底下肯定還有話,果沒其然,底下的話是夾槍帶棒的就過來了。
她說完,轉過臉,對著身旁的嬤嬤說:“你怎麼還愣著呀,沒見這是安王福晉嗎?”
那個人趕緊行了一個禮,說是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是福晉,失禮之處還希望福晉海涵。話說的客客氣氣。這位話說的客客氣氣,可是不等於旁邊的人就能客氣。
因為是晚輩,所以我還是在她們都說完之後,曲下膝,給姨娘行了一個家禮,直起身,這才問道:“姨娘看樣子,像是要出去?”
她沒等說話,身子往後一仰,用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