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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議政王大臣會議上被眾人圍攻。可是那時候我沒在他身邊,我在王莊。
三哥對於去年定案今年又開始折騰的的回答是,去年確定西洋曆法有謬誤,但是不知為什麼拖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定下來,用他的話就是,誰知道呢,亂七八糟的。
因為有了孩子,所以在當天晚上熄燈之後,我把壓在我身上的嶽樂推開了。
“嶽樂,別這樣。”我使勁把嶽樂趴在我脖子處的頭別開,讓他的臉正對著我的眼睛。
他顯然不明白我什麼意思,只是喘著氣看著我,“怎麼了?”
看著他喘氣的樣子,我有點兒想笑,不適時的開了一句不適當的玩笑。
“你丈母孃讓你悠著點兒。”
嶽樂愣了一下,從我身上翻了下去。
我是在嶽樂從我身上翻下去之後背對著我不說話以後才覺得這句玩笑是不是開的不是時候。
我把自己的臉貼在他背上,用指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划著。
“開玩笑呢,生氣了?”
“沒,困了,睡覺吧。”他的聲音很低。
“我是不想讓你把孩子壓著了。”我說了實話。可是這句實話在那句玩笑之後似乎就成了多餘,嶽樂沒怎麼搭理我。
“是嗎?有了?”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顯然對於孩子他還是有感覺的。
轉過身,看著我,眼睛裡的光一閃一閃的,“廚房每天給你做什麼我來定。愛新覺羅家的子孫瘦了吧唧的成什麼樣子。”
我吭的一聲笑了,用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圓圈,他把我的手抓住,“行了,身子不方便就睡吧。”說完,又把身子轉過去了。
把臉貼在他背上,小聲的問:“你準備給孩子起什麼名字?”
“瑪尼。”
“啊?”我在他背上放著的手頓住了。
他沒有回答我。房間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他有些厚重的呼吸聲。
康熙四年,初(四)
我不知道嶽樂和俞霽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只是知道我是從索家回來之後發現的。準確的說,是嶽樂告訴我的。
“靈丫兒,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把瑪爾渾抱著坐在床上問正在外屋收拾的靈丫兒。
“主子,都收拾好了,就差放在您床上的那些衣服了。”靈丫兒從外屋探出頭對我說。
“哦。”我看了看放在自己身邊的衣服,想想還在外屋收拾的靈丫兒,便把瑪爾渾放在地上,起身把衣服拿著準備往箱子裡放。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靈丫兒,前兩天讓你回來幫我拿的那件厚衣服洗了嗎?”
“洗了,就是還沒幹呢。”
我哦了一聲,低下頭把箱子上的鎖擰開,哐一聲,我身後傳來東西掉地的聲音,轉過頭,是瑪爾渾,他把我放在床頭的那個石頭鍾馗摔到了地上,見我看他,小人兒蹲下身,自己很乖的撿了起來。我衝他笑笑。瑪爾渾的性子就是這樣,長大之後還是這樣,闖了禍但是很快就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這也是嶽樂去世之後由他襲爵的原因之一。
轉過身,把箱子蓋開啟。把衣服放到裡面,然後把自己晚上要換的衣服找出來,翻了兩下,翻出了一件不是我的衣服,而且是一件女人身上穿的小衣。小衣上面繡的畫,是畫而不是花,這幅畫我很熟悉,是嶽樂曾經送給雲海露的那副扇子的扇面。
我的腦子一下子懵了,我的箱子裡怎麼會有不是我的衣服?而且還是女人貼身穿的衣服。繡的很細緻。
“主子,我說我把外面收拾了,進來放衣服,您怎麼還自己放了?”靈丫兒從外面進來,站在我旁邊說了一句,見我手上拿著的小衣,笑著說:“這是我前兩天回來幫您取厚衣服的時候順便把床上收拾了,結果不小心把您的鐘馗給掉到了地上,彎腰撿的時候發現床底下靠牆角的地方有東西,拿東西掏出來看,才發現是您的衣裳,不過好像以前沒見過。是您讓俞霽給您新繡的?”
我哦了一聲,很僵硬的笑笑。把那件衣服攥在手裡揉成了一團。俞霽?
雖然知道嶽樂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但是這件事還是讓我像吃了一個蟲子一樣噁心。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丫頭,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當年四喜的事情對於劉慧芝的感受。
“主子,這幾天您沒在,王爺一直是在書房睡的。”我不知道靈丫兒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句和當時的情景根本搭不上邊的事,可是她還是說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故作輕鬆的扭過頭看她在為瑪爾渾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