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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議政會上嶽樂還會爭吵兩句,現在嶽樂可是連爭吵都不會了,聽阿瑪說起過,嶽樂自從湯若望那件事以後,人都變了,不去議政會則已,去了,就在議政會上只是坐著喝茶,耳朵光聽,但是沒帶嘴巴,好像議政會是茶館一樣,記得當時我還開玩笑的替嶽樂辯解了一句,議政會可不是茶館嗎?阿瑪聽完之後,愣了半天,搖搖頭笑了。

阿瑪的心事其實也很重。他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雖然名義上還是首輔,可是實際上他這個首輔早已不能轄制鰲拜了。康熙五年的時候,鰲拜與蘇克薩哈因換地相爭,爭到最後的結果就是鰲拜以改撥圈地為由,把大學士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連逮捕下獄,並且很快處斬。蘇納海是蘇克薩哈正白旗的人,鰲拜這樣做很明顯是沒有把蘇克薩哈放在眼裡。本來這個時候應該由阿瑪出面調和兩黃旗和正白旗的矛盾,可是年老體弱的阿瑪連自己都快照顧不過來了,又有什麼精力去管朝堂上的事呢。順治十八年的四位輔政大臣,阿瑪年老,遏必隆軟弱,蘇克薩哈望淺,鰲拜開始專權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朝堂中的事情本就如此,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多爾袞專政永遠是世祖皇帝心中的陰影,這才讓他想要透過異性大臣輔政來削弱諸王的權力,可是諸王是不管事了,異姓大臣又開始專權了,有時候只能無聲的笑一句,歷史似乎永遠在重複著過去。

時間也總是在重複著時間,又到端午了。

“阿達海,府上過節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把看過的賬本遞給站在下首的阿達海。

他把賬本雙手接過,回道:“都準備好了,各屋的艾草都已發下去了。”

“那就好,還有給小主子們準備的長命縷,到時候外面拿過來記得也發下去。對了,那幾位格格的新衣服做好了先拿過來讓我看看。”我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其實阿達海做慣了這些事,我的囑咐完全是多餘的,但是不說又害怕出現紕漏。

“奴才知道了,福晉還有什麼吩咐?”

“沒事兒了,我也是瞎操心,這些事你就看著辦吧。對了,王爺呢?”從今天一早我就沒見到嶽樂。

“回福晉的話,今天早上有幾位正藍旗的都統和佐領求見王爺,王爺估計現在還在書房呢。”

“哦,想起來了,知道了,你下去吧。這幾天就要辛苦你了。”我是想起來了,今天早上剛起床的時候拉瓦納就把嶽樂從房子裡面請出去了,我洗臉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

“王爺,正藍旗的幾位都統還有佐領都等著見您呢。”拉瓦納的聲音很輕。

嶽樂的聲音卻有點兒不大耐煩,“那些換地的事和我說沒用,既然朝廷已經把順義等地的正藍旗土地撥給鑲黃旗,那就是沒辦法改的,讓他們回去趕緊派人收拾吧。”

“王爺,可是他們執意要見王爺,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後來就沒了聲響,現在看來嶽樂是到前面見人去了。

阿達海剛一出去,裡屋就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我苦笑著搖搖頭,不用看就知道,準是瑪爾渾把我床頭的那個石頭又打翻了。他只要一進我的屋子,那個石頭就遭了殃。

站起身,準備往裡屋走,嶽樂從外面進來了。見我看他,原本皺著的眉頭鬆了一下,笑了一下。

“忙完了?”我把書桌上的茶杯送了過去。

“嗯。”他接過來抿了一小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從裡屋跑出來的瑪爾渾抱住了。

“阿瑪。”瑪爾渾仰著頭,手上拿著紙。用意很明顯,是想讓嶽樂看他畫的畫,他從來不給我看他畫的東西。

“沒規沒距的,見了阿瑪不知道請安。”我故作生氣的說。瑪爾渾是嫡長子,我對他的管教就難免嚴了點兒。

瑪爾渾把頭扭過來看看我,從嶽樂的腿上挪開了,打了個千,“瑪爾渾給阿瑪請安。”奶奶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

“起來吧,孩子才五歲,這麼嚴幹什麼?”嶽樂把瑪爾渾從地上拉起來,彎下腰,從瑪爾渾的手上把紙拿了過來,“這是我們瑪爾渾畫的?”

孩子點點頭,嗯了一聲。

“來,阿瑪看看,畫的怎麼樣?嗯,很好嘛,我看比阿瑪和額娘畫的都好。”嶽樂把紙開啟,很認真的點頭,誇了瑪爾渾一句。

瑪爾渾看看我,高興的小臉通紅,每回被嶽樂一誇他的臉都會紅,這個毛病長大之後都沒變。

嶽樂用手在瑪爾渾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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