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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真的有人就要犯另一種嘀咕了。
她嘩嘩嘩的扇扇子,半天沒吭聲。
“怎麼不說話了?”我在盯著她的時候,注意到了她手裡的扇子,扇面上好像是山水。
“哎,我們家也有一個人進了宮,我也想,可是想有什麼用,一想到這兒我就恨我們家王爺,當初要是能力推就好了。”雲海露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這是我以往沒有見過的,我剛想安慰兩句,她倒是很快自己就從這種情緒裡出來了。
“提到我們家王爺,我這心裡就想的慌,你說他要是多陪我兩年,或者說不陪我了,陪陪他那些大小福晉,我這孩子保準還能再多幾個。”認真裡還帶了幾絲玩笑。
“這麼多孩子你還不知足?”我又拿了一個杏。
“知足什麼呀,想想我們家王爺在房裡~,嗨,想想都臉紅。”她低下頭自己悄沒聲的笑。
我也笑了,“小寡婦思春了?”
“就是,你不思春?就像他們漢人說的,哪個少女不懷春,我年齡也不大,怎麼就不能思春了,你真是的。”她用扇子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我往旁邊笑著躲了一下。
“敲上了還躲什麼?”
“害怕第二下唄。”
我們兩個人都笑了。
停住笑之後,我問了一句,“你也說自己年輕,沒想著再嫁一次?”
她往嘴裡放了一個杏,酸的呲了一下牙,“這麼酸,你怎麼吃下去的?”
“酸嗎?沒覺得。”我把杏放到嘴裡,使勁的感覺了一下,還是沒什麼酸味。
“算了,跟你講不通,哎,這麼喜歡吃酸,是不是你們家王爺,”她話說了半個停住了,用眼睛在我肚子上看看,還把頭往前輕輕的點了一下,“有了?”
“嶽樂有了?”我故意的把話打岔,惹的雲海露笑的前仰後合。
她笑了一會兒,才回答了我剛才問過的問題,“嫁人?當初我沒像老王爺身邊的那幾個人一樣,上趕著殉我們家王爺,都惹的宗室裡閒言閒語一大堆,我還嫁人?雖然我不怕唾沫星子,可是我還有孩子,想想當初太后和,”她用手指指南邊,“順治爺最後不是差點兒氣瘋了。”多爾袞的舊宅在城南。
“女人這一輩子不就活了個男人和孩子嘛!”她最後又跟了一句。
我嘆了口氣,她說的沒錯。
雲海露的性格就是她不可能在一件事上停留很長的時間。
“說到孩子,我還聽說了一件事。”她從我對面的石凳上坐到我旁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宗室裡誰家又把訊息傳到你這兒來了?”
“嗨,不就是我是寡婦,來我這兒的寡婦多,訊息也就多了唄,知道尚善這一陣子忙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我反問了一句。我是真的不知道,為這個,雲海露還笑話我,說我是被嶽樂養在深閨的小媳婦,生怕被人見了一面,少了一層皮。
“尚善福晉這一陣子在府裡鬧騰的可厲害了,因為尚善和她身邊的一個丫頭不知道怎麼就搞到一起去了,聽說還有了孩子。”
“孩子?私生子不是不能上碟譜嗎?再說這事你怎麼知道的?這也不是小事。”我有點兒驚訝。
“少見多怪了不是,一來,這宗室是最沒有秘密的地方,奴才多,嘴就多,主子可以不說,可是你管不住底下人亂說。二來,這種事最後肯定還是尚善的福晉咬著牙吃個虧,把那個丫頭給尚善收了房,哪怕是個不記名的格格,也算是有了名分,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報一個早產,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雲海露說著說著就把手上的扇子放到了桌子上。
我聽完之後也只是笑笑,這件事沒有放在我心上。
我沒有想到,我後來也學著尚善福晉做了一件一樣的事,抑或說,是嶽樂幹了一件跟尚善一樣的事,真不愧是愛新覺羅的一脈,做什麼事都跟商量好的一樣,你方作罷我上場。
我把她放到桌子上的扇子拿了起來,剛才就注意到她的扇子上不是普通的美人圖,現在拿到手上仔細看看,山水,而且一看就是名家的手筆。寥寥幾筆,山水就出來了。
“喜歡?”看著我看扇面,她問了一句。
我點了一下頭,“這麼好的山水,一看就是名家畫的,誰給你的?”
“你們家王爺唄。”
我扭過頭看著她。
她把眼睛對上我的眼睛,眼裡全是笑意,“你可別把我和你們家王爺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個醋你可吃不得。”說完,用手在我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