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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月喜歡的這個人為什麼在最後留給她的卻是一個負心的印象。而耿聚忠現在在外人面前的悲慼似乎是在說他對冰月其實還有感情,可是有感情怎麼會成為後來那樣?這個問題我還是沒忍住,問了。
“額附很傷心嗎?”
耿聚忠把頭轉過來,眼睛眨了眨,先沒說話,而是把楓陰兒放到地上,讓孩子出去玩之後,他才開口。
“福晉終於問了,我知道冰月臨走的時候給您了一封信,我也知道那信裡我是一個負心漢。”他每個字說的很慢。
“那您是不是呢?”我追著問道。
“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景福晉也知道,我沒別的念頭,我只是想,怎樣讓冰月在沒有我之後能夠好過一點兒,恨我,討厭我,不理我,忽視我,這些總比讓她一個人在回憶中過下半輩子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跟耿聚忠都忽視了自己的身份,那些話我不該問,這些話他不該說,可是因為冰月,我們都敞開說了。
耿聚忠還是愛冰月的,只不過他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愛,他為了不讓冰月一輩子傷心,而選擇了讓她暫時的傷心,他為了讓冰月的傷痛少一分,所以選擇了把自己的愛藏一分。可是就像他說的,人算不如天算,誰又能知道冰月最後歿了呢,誰又能知道冰月到最後是把那個怨恨帶進了另外一個地方,有可能還要帶進下輩子。
這是另外一種愛,愛的刻骨銘心。
這種刻骨銘心的愛,我曾經想過,自己活了六十年可有過?答案是,有過,可是那是水滴石穿之後的刻骨銘心,而水滴石穿是需要時間的。話說回來,既然生活是水,那水也就有滴偏的時候。
我的臥室。
“主子。”靈丫兒衝了進來,我現在就怕她的這個動作,那意味著蘭兒甘又開始發病了。
蘭兒甘的病子開春就又重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