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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談興就被勾了起來,安王府雖不至於要為柴米油鹽操心,但是也是家大業大一地雞毛,以往哪有什麼閒情逸致去玩那些高雅,也無人陪我去玩那些雅緻,如今蘭兒甘走了,孩子們也大了,這時間就多了起來。
“福晉,您看這荷花開的怎樣?”陶之典坐在荷池旁邊的青石上問我。
“不錯,古城野水,喬木參天。”我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看著荷花,也看著他。
“福晉,喬木參天不錯,古城也不錯,可是這野水?”他轉過頭眯著眼睛看我,扇子在左手上拿著。
“姜白石在武陵的那種意境我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了,在這京城尺寸之地哪有野水,看著自己院子裡的這一方水,就全當是野水吧。”
“也對。”他扇子一張,扇了兩下,轉過身,悶悶的問了一句,“福晉知道陶某這輩子最想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
“高柳垂陰,老魚吹浪,留我花間住。”他說的也是姜白石念奴嬌裡的句子。
“好意境!”
“只可惜青蓋亭亭,情人不見。”他把頭轉了過來,看了我一眼,我衝他笑笑,其實我不大明白他為什麼看我,我的笑完全是基於禮貌。
他見我笑,自己也笑了,身子一擰,站起來,走到亭子裡,一轉身,坐我對面了。
給他倒了一杯茶,順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陶先生,為什麼說青蓋亭亭,情人不見呢?尊夫人~”
他沒著急回答我的話,把扇子放在石桌上,把我給他倒的茶端起來,但是沒喝,只是端著。
“福晉,內人是父母娶的。”
“父母娶的又如何,難道陶先生也想做姜白石二十四橋明月夜,等著玉人教吹簫?”我促狹的說,他說的那句話好像是說妻子不是情人,這個觀點我可不大讚同。
“有點兒,只不過找不到而已,不說了,說起來敗興。”他說完這句話才低下頭抿了一口茶,剛喝進去就噴了出來,要不是我躲的快,差點兒就噴到我身上。
咳咳,他咳了兩聲,臉都咳紅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說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