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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我也覺得好,有什麼就說什麼,要是都跟你一樣讓別人猜著心思,那我兒子得累死。”
“王爺,我把您累死了嗎?”我眯著眼睛等他的回答。
他把胳膊放下,平躺到床上,嘆了口氣,“你這性子也就我能看管。”
我沒生氣,反倒吭哧的笑了,轉過頭把另外一個耳墜退下,自言自語的說,“你那個性子也就我能忍。”
“哎,對了,你剛才說看管,我有話要問你,你怎麼讓蘭爾泰看著我呢,是不是不放心我?”說完之後,半天沒見嶽樂有反應,擰過臉,才看見嶽樂把眼睛閉上了。
站起身,走到床跟前。
嶽樂確實是睡著了,整張床都被他佔滿了。
我嘆了口氣,彎下腰,把他的鞋給脫了,嶽樂以往睡的輕,一有動靜就醒,可是我給他脫鞋這麼大的動靜他都沒反應,是真困了。
把被子給他蓋上,躡手躡腳的把自己的被子從床腳拿了出來,放到榻上。
這就是嶽樂回來之後的第一個晚上,當時沒覺得什麼,只是心疼嶽樂,現在怎麼想來就有點兒我這邊等著洞房花燭,人那邊不解風情的感覺?呵呵。
康熙十九年,初(三)
我是第二天天擦亮的時候醒的,不是自然醒,是被嶽樂的咳嗽聲吵醒的。
明明晚上睡的時候是在榻上,可是醒來的時候我卻是在床上躺著,可這個我當時沒注意到,那個時候在我的耳朵裡全是嶽樂的咳嗽聲,哪還能注意到自己在哪兒睡著呢。
一翻身就看見嶽樂站在桌子跟前,背對著我,自己一個人用手在腰眼上砸著。
“怎麼了?”我最怕的就是咳嗽,這人只要一咳嗽就來病,所以看著嶽樂咳成這樣,我急了,人沒起來,聲音先就出來了。
我這一叫喊,嶽樂咳得更厲害了,轉過頭看著我,就著外面透進來的光亮,能看的見他咳得臉都紅了。
“這是怎麼了?”走過去,在他背上輕輕的捶著。
嶽樂沒說話,喝了一口水,壓了壓,平復下來之後才開口說話:“沒事兒,就是口渴了,下來喝口水,被嗆住了,咳嗽兩聲,嚇著你了?咳……”我這才看見嶽樂一隻手端著水杯。
“你是喝水嗆得咳呢還是因為咳才喝水呢?”騙誰呢,要這是嗆住了能咳成這樣?
“兩個都有,”嶽樂笑了一下,話說的就心虛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搞得,那年在江西的時候,受了點兒風寒,結果風寒好了就落下了這個毛病,白天沒事兒,一到晚上就覺得嗓子眼癢。”
“那也不知道在那邊找個大夫好好看看,信裡也不說,回來了也不說。”我埋怨道。
嶽樂把我撫在他胸前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那邊軍情那麼急,再說白天也沒事,我這個做統帥的要是病病怏怏的會影響軍心的。沒給你寫信是因為害怕你惦記,原想著回來之後也就沒事兒了,可是還是不行。”嶽樂回答的倒是實誠,一句話把我的三個問題都回答了。
“明天就找太醫給你看看,再這麼咳下去,我……”後面的話我說不下去了,阿瑪跟瑪尼就是這麼咳沒的。
嶽樂好像看出了我的擔心,握著我的手緊了一下,“沒事兒,哪來那麼多嬌弱呢,我這兩年也不好好的嗎,還沒說你呢,你怎麼又是這個毛病,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披件衣服?”嶽樂見我沒披衣服,拉著我就往床跟前走。我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從床上下來的。
“我怎麼到床上去了?”
嶽樂回過頭笑我,“這府裡除了我還有誰敢抱你呢,你說你問的是不是廢話。咳……”說完一句話,他又順著著讓我糾了一下心。
跟著嶽樂回到床上,我自己卷著被子往床角一躺,嶽樂在外手奇怪的看著我,“你怎麼躲牆角去了,你這人就跟別人不一樣,換了人……”
“換了人早就撲到你安親王的懷裡去了,是不是?現在才知道我跟別人不一樣。”我白了他一眼,不是不想靠著他,只是我真的怕,他那個身體還能撐得住嗎?
嶽樂無奈的笑笑,用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過來,我還沒老到那個程度呢,別的說不上,這肩膀還是能承的住你那點兒斤兩的,你看你瘦的,原本就瘦,現在更是,剛抱你的時候我連一口氣都沒喘,你說你就不能添點兒斤兩,這讓外人看見了還說我們安王府連自己人都養活不起了。”
在他說後面的話的時候,我已經靠到了他的肩膀上,聽他說後半句的時候我就靠在他肩膀上直笑,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