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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女人,她是我的第三任正福晉,在她之前我有很多女人,在她之後我也有很多女人,可是我卻在她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喜怒交加的感覺。
一個人在屋裡睡了好幾個月,雖然把俞霽收了房,可是收了之後才發現,自己要的原來已經不是雅緻,而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愜意,可是這種日子很明顯被我自己給葬了。
思前想後,決定去王莊,拉瓦納去過一次,回來後給我說,福晉和阿哥在那邊吃的不是很好,而且看得出福晉瘦了。
心疼了一下,可是要我拉下臉來承認自己做錯,我還是做不到。所以即使到王莊找到她說要接她回去的時候,我還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為了孩子的藉口。
我絲毫沒提俞霽的事情,這件事我想盡量的淡化,可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提了出來,不僅提了出來,還說什麼我不該在她的床上跟俞霽怎麼著怎麼著的,說的我一頭霧水。她在乎那張床更勝於在乎我,這一點讓我心裡不大舒服。更讓我生氣的是,她竟然把瑪尼扯了出來,明明知道瑪尼是我心中的刺她還故意拔,她怎麼就一點兒都不顧及我的感受?我已經扯下面子到王莊來求她回去,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所以當地震來的時候,我沒有在她身邊,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是自己抱著瑪爾渾跑下來的,中途還摔了一跤,差點兒把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的命搭上。
當我從她手裡接過瑪爾渾的時候,我的心才算裝進了肚子。要不是拉瓦納聽見瑪爾渾叫我的聲音,我想現在自己應該是在廢墟里扒拉著,我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就這樣被一個亭子壓死在裡面。就算是死,我也要把瑪爾渾找出來,至於思敏,她其實早就在我的心裡,可是我有沒有在她的心裡,我不知道,但是,就算她只是把我當作丈夫,那我們也是生同床死同冢的夫妻。
這一輩子我註定得為自己早年的荒唐付出代價,付出的代�